第199章 愛到深處,我想要你(1 / 2)

咱們結婚吧 酥心糖 8474 字 7個月前

我一陣心慌意亂。

那些過往一刀刀淩遲著我的心,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被割劃得鮮血淋漓,卻無力捂住。

林薇母親見我這樣,倒是走過去,幫我開了門。

“你就是小歌的丈夫吧?我是她閨蜜的媽媽,看著她長大的。”她大概是怕傅言殤知道我的過往,連忙為我的反常編了個借口:“剛才我說起她媽媽,說著說著,大家都難受了……”

傅言殤禮貌地喊了一聲“阿姨”,也沒懷疑林薇母親的話,頷首道:“嗯,我是小歌的愛人。”

愛人?

我一愣,所以,傅言殤對我存有愛情的嗎?

林薇母親也是一愣,估計擔心我會忍不住坦白過往,一板一眼的對我說:“小歌,你現在有個這麼好的老公,一定要珍惜現在的一切啊,這樣你媽媽泉下有知的話,才能安心。”

我看看林薇母親,又看看傅言殤,一時之間,竟就真的不想讓他知道那些事。

因為我怕,真的害怕失去他。

也許傅言殤可以不介意我結過婚,也可以不介意我曾為沈寒生孩子,但如果他知道了我在第一頓婚姻之前,還有一個男人和孩子呢?

我不知道傅言殤會做何感想,換位思考,我覺得如若我是他,心裡肯定會覺得我是一個寡廉鮮恥的蕩婦!

林薇母親離開好一會後,我的內心仍然兵荒馬亂。

傅言殤走到我身邊,輕柔擁我入懷,就像個後知後覺的傻子一樣安慰我:“彆難過,你媽媽不在了,可你還有我。”

“我還有你,我還有你……”

我反複呢喃著這幾個字,突然就覺得自己很臟、很對不起他。

“傅言殤,我記得你說過,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在意她的過去,在意她的一切,那要是這個女人以前的私生活,很肮臟呢?”

傅言殤眉心一擰,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你和沈寒那一段,已經過去很久了。彆胡思亂想,這幾天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們就去布拉格。”

我沉溺在他溫潤的語氣裡,就連最後一絲想要坦白的勇氣,也消散得乾乾淨淨,隻想逃避。

這一晚,我們相擁而眠。

被褥很單薄,家裡又沒有暖氣,他怕我著涼,側身抱著我,用他的體溫和臂彎為我抵禦寒風。

我的眼角濕了又乾,乾了又濕,貼得他更緊的同時,認真道:“我們生個孩子吧,就算是做試管嬰兒也行。”

傅言殤一怔,“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就是想有個孩子,和你的孩子。”我哽咽著吻了吻他,掌心一寸寸滑到他的腹部,“我隻想要我們的孩子……”

傅言殤應該看出了我情緒的異常,握緊我的手,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心如刀割,可又不敢告訴他一切,隻能歇斯底裡地吻著他。

“秦歌。”他低喘一聲,稍稍撐起身子盯著我:“你有心事。”

我的眼淚早已泛濫成災,可嘴上還要逞強:“我沒有心事,就是突然覺得你太好了,我怕我抓不住你。”

“傻。我之前說過那些話,你都忘了?我們之間,隻有喪偶,沒有離異。”

他的語速放得很慢,大概是覺得我總不走心記住他的話,懲罰般地咬了一下我的唇,長指解開彼此的衣褲:“秦歌,你很好,我喜歡你。”

我迷失在傅言殤的進入中無法思考。

明明身體已經緊密填滿,可那種難言的空虛感卻愈發強烈,說到底,是我於心有愧。

“傅言殤,傅言殤……”我在他用力的撞擊之下失聲痛哭,用儘了所有氣力攀著他的肩膀迎合他。“我想要我們兩個人的孩子,真的很想要。”

傅言殤“嗯”了聲,隨即狂烈地吻著我。

即便這個男人由始至終都沒有對我說一個愛字,可我知道,他心裡是愛我的。

寒冬的夜,似乎格外漫長。

我帶著情欲過後的倦意躺在傅言殤的懷裡,“我們真的要去布拉格嗎,我想換個地方。”

說實話,我懼怕想起四年前的一切,我更懼怕一旦行走在布拉格的街頭,會有一個粉嘟嘟的孩子出現在我麵前……

傅言殤隻當我的反常是因為回到以前居住的房子,一時觸景傷情,“機票已經訂好了。這次先去布拉格,下次再去彆的地方。”

還會有去其他地方的可能嗎?

我咬了咬牙,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有一種空前強烈的恐懼感。

那股子懼意瞬間漫透四肢百骸,短短幾秒,斷裂的畫麵在我腦海裡掠過,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赤身裸體的我,還有打火機燃起忽明忽暗的火焰!

“啊!不要!放開我!”

我像個瘋子一樣失控地嘶吼,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崩潰的狀態之中,滿心滿腦都是地下室裡一字排開的手術刀。

傅言殤見我突然這樣,立即抱緊我:“秦歌!”

換做以前,我的情緒應該會在他的懷抱中逐漸平靜,可這次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我竟哭著咬了他一口:“不要,放我出去,不要關著我!”

這一口咬得很深,我在淚眼婆娑之中看到傅言殤的肩膀沁出鮮血,血肉模糊的畫麵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可我毫無辦法,藏匿在記憶最深處的那一排手術刀寒光四溢,明明隻是一個碎裂的片段而已,卻讓我感到了刻骨銘心的疼痛。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曾經被人用手術刀日夜淩辱一樣!

布拉格……布拉格……

我驚慌失措地推開傅言殤,抱著頭蜷縮在牆角,根本分辨不清那一排手術刀意味著什麼。

傅言殤邁步走到角落,大概是以為我還忘不掉精神病院的那段經曆,再一次緊緊地抱著我。

“秦歌,不要怕,我在。”他的氣息在我頭頂盤旋,漾出一泓入骨的暖意:“沒人可以再關著你,相信我,沒人可以。”

我瞠大眼睛望著他,過了很久才說:“我怕,傅言殤,我害怕去布拉格!”

“為什麼?”

他輕聲問我,眉目之間,寫滿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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