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第 122 章(2 / 2)

351樓:所以中原大人這是愛而不得,於是怒而找了替身?

352樓:噫~有內味兒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中原中也再也忍不住摔了手機,這都是什麼鬼?他們的腦子是被屎糊了嗎?他會喜歡太宰?還因為愛而不得找了替身?腦洞這麼大,他們怎麼不上天呢?

他懷疑太宰那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但這一次太宰治還真不是,他隻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才不得不將這張壓箱底的照片拿了出來,為此還犧牲了自己的形象,雖然沒人知道這一點,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被人詆毀自己是中原中也的心上人。

就好像中也看到這個猜測時心情簡直跟吃了坨粑粑一樣既惡心又膈應,太宰治其實也好不到哪裡,他綠著臉,萬分嫌棄地將手機扔到一旁。

“噫,好惡心,太惡心了,忍不住要吐了!”他知道□□那些人大多都沒腦子,但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們,把他和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湊到了一起……虧他們想的出來?確定腦子沒被驢踢過?

坐在辦公桌後正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漫畫的江戶川亂步聞言抬頭瞥了他一眼,“活該!”

“亂步先生。”太宰治可憐兮兮。

“誰讓你又擅自撇下我,哼哼,這都是報應。”

太宰治心裡苦,但他不說,當然也沒人願意聽就是了,不僅不聽,國木田獨步還冷酷無情得一拳錘到了他腦殼上,“太宰你這個混蛋!又在這裡摸魚,還不快去給我去工作!”

“嚶嚶嚶,國木田好殘忍,沒看到人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嗎?不安慰就算了,竟然還逼人家去工作,人乾事?”

國木田絲毫不為所動,“嚶什麼嚶?閉嘴!惡心死了,再嚶嘴給你縫上。”

……

“真是的,之前都被那個白毛混蛋給吸引了注意力,都忘了問你今天是什麼人設了?”

黑色的轎車在公路上疾馳,釘崎野薔薇三人並排坐在後座,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這件事,便好奇地出聲詢問,這個問題一出,就連坐在副駕駛的伏黑惠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這個嘛~”天道未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柄長劍,劍刃鋒利,在昏暗的車廂內泛著凜冽的寒光,劍脊溝壑凹槽處還雕刻著繁瑣的紋路,乍一眼看去,不像是殺敵的利器,倒像是放在展台上的藝術品。

她將之遞給小夥伴們觀摩,嘴上解釋道:“看到沒,這柄寶劍可是天上有地下無,除此一把彆無分號。”

“……所以呢?你的人設到底是什麼?”

天道未來:“……”

見糊弄不過去了,她隻能垂下頭蔫蔫地坦白,“是帝國第一騎士。”

“騎士?”幾人一怔,心中忍不住有些狐疑,“你確定沒騙我們?”

要真這麼簡單,她一早就說了出來了?哪裡還會拐彎抹角?

“我騙你們做什麼?”天道未來心虛之餘還有些不滿,她梗著脖子道:“我哪次騙過你們了?就算我不想說頂多也是保持沉默而已,你們怎麼可以懷疑我的人品?”

“這麼說也是……”

幾人漸漸放下心來,帝國第一騎士,隻聽名字就知道,無非就是使劍的高手,頂多也就比尋常的劍士多了點花裡胡哨的特效,和之前的人設一比並沒有什麼稀奇的,所以眾人很快就不感興趣地岔開了話頭。

“伊地知先生,你之前不是說這次的任務目標隻是一級,頂天了也就特級未開領域的那種嗎?為什麼還非要強調一定要讓未來跟著一起?還是說,你從哪裡收到了什麼小道消息?”

除了天道未來和吉野順平,他們三人早在交流會後沒多久就完成了一級咒術師的任務考核,按理隨便派他們三人中的哪一個都可以完成任務了。

畢竟對方就算是特級,隻要還沒到開領域的程度,一個人麵對這種任務可能有些危險,但兩個人一起的話絕對綽綽有餘了,而高層那些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總之為了‘以證清白’,再將任務派發給虎杖悠仁後還專門給他派了個助手。

——能短暫開啟領域的伏黑惠。

看起來是萬無一失的任務,但伊地知潔高卻在來之前特意要求他們幾個一級咒術師全員都要過去,還特彆指名了天道未來,為此不得不麻煩五條悟接手她們兩人的任務。

“雖然難得有機會能將自己的任務丟給那個混蛋,是很高興沒錯了,但果然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釘崎野薔薇摸著下巴,橙色的眼眸若有似無地瞥向駕駛座上戴著眼鏡的社畜青年,“伊地知先生,你說實話,高層那些爛橘子是不是還沒死心,又想對虎杖下手了?”

“啊這……”伊地知潔高額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但也不敢隱瞞他們,隻唯唯諾諾地說道:“其實……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啦,隻是無意間聽我一個朋友說過一嘴,這次的任務地點奈落村,裡麵的村民一直有供奉山神的傳統,至今也沒有斷絕,而他們供奉的神明……怎麼說呢,比起正統神明,我覺得更像是邪神才對,為了以防萬一,我認為還是謹慎點為妙。”

自古以來,但凡和神妖鬼沾上邊的詛咒,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更遑論還是由曆代無知村民給供奉出來的邪神,可想而知,隻會比所謂的‘神明’更加棘手。

“奈落村?供奉邪神?這名字起的還真是貼切啊。”天道未來笑了,翠色的眼眸顯得有些意味深長,“恐怕不止是供奉這麼簡單吧?”否則也會讓他這般如臨大敵。

“你是說……”釘崎野薔薇幾人聞言也回過味兒來了,全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齊刷刷地看向前方的伊地知,“是活人祭祀嗎?”

感受到幾人迫人的視線,伊地知潔高冷汗流得更快了,“是……是有這麼一說,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該死的!這幫畜生怎麼還沒被詛咒給吞了,竟然還有臉讓人去救?”

和幾人的義憤填膺相比,天道未來勉強還算冷靜,“破案是警察的事,如果他們真殺了人,我們到時候報警就是了。”

“沒錯,這種禽獸就應該被槍斃。”

“但也不一定,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法不責眾,就算他們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甚至到了要判死刑的地步,頂多也就是主謀會伏誅,其他人大概會被收監吧。”伏黑惠冷著臉道。

“那豈不是便宜他們了?”釘崎野薔薇瞪著眼,“還不如讓這些畜生全都喂了詛咒呢。”

“……也沒有到這個地步啦,畢竟,畢竟還不能確定是真是假。”伊地知潔高聽著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生怕他們一怒之下犯了和夏油傑一樣的錯誤,連忙勸道:“而且就算是真的,你們是咒術師,隻要祓除詛咒就好了,其他的自有警察去處理。”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伊地知先生說的有道理。”天道未來皺眉出聲安撫怒不可遏的小夥伴們,“彆為了那些人臟了自己的手,殺人可是要蹲橘子的,你們應該不想進去喝茶吧?”

幾人:“……”

雖然但是……他們可是咒術師,要真犯了事,根本就輪不到警視廳去管,隻會被總監部通緝,要是不幸被抓到,自身還有可利用之處,服個軟低個頭說不定還能被廢物利用,要是沒用……那就隻能嗬嗬噠了。

之後一路上,幾人都沒怎麼說話,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可見全都憋著一肚子火氣,伊地知潔高有心想勸,卻又不知該從何勸起,隻能暗暗祈禱他們可千萬彆一個衝動乾了不該乾的事。

“到了。”

車子在一條偏僻的公路上停了下來,四周渺無人煙,往前橫亙著一條宛如巨龍的高山,其上樹蔭繁茂層層疊疊,仿佛為其披一層綠色的龍鱗,左側灌木雜草叢生,隻有一條僅容一人通行的小道。

“從這裡往前走,差不多兩公裡左右就可以看到奈落村了,抱歉,因為山路崎嶇,車子實在進不去,接下來隻能靠你們步行了。”

幾人擺擺手表示不在意,便陸續踏上了小道。

“雖然伊地知先生說目前還不確定真假,可我覺得大概率是真的。”釘崎野薔薇一手遮額,眺望遠方,隱隱可以看到前方一片金燦燦的農田,微風襲來,稻穀隨風搖曳,好一派豐收的景象。

但她心中卻無一絲欣慰,隻有喘不過氣來的沉重和壓抑,這座村子到底犧牲了多少條人命,澆灌了多少鮮血,才能有今日的歲月靜好和風平浪靜。

“這些村民雖然可惡該死,但總監部的那些爛橘子專門指名虎杖來完成這次的任務,恐怕也不安好心,之所以特地加上了伏黑,估計也是想消除我們的警惕。”

由此可見這次的任務之難,要是她們沒跟著一起來,這兩人一不小心怕是都得嗝屁,也難怪伊地知那個膽子比針尖還小的家夥會自作主張,而五條老師這個向來喜歡壓榨學生的混蛋也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接下她們兩人的任務,恐怕他對此心中也是有數的。

虎杖悠仁聞言有些喪氣,“抱歉,又連累你們了……”

“笨蛋!都說讓你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了。”釘崎野薔薇被他這慫樣氣的不輕,狠狠敲了敲他的腦殼也不見解氣,最後隻能咬牙威脅道:“下次再說這種話,看我不打爆你的狗頭。”

天道未來也跟著附和,“野薔薇說的沒錯,你有這個閒心自責,還不如想想怎麼報複回去。”

“你該不會又想襲擊總監部吧?”他滿眼驚恐,就連伏黑惠都跟著轉頭看了過來。

“我倒是想。”天道未來聳了聳肩,“但要是想像上次一樣一點痕跡都不留,這次的人設恐怕辦不到,隻能先記著等下次再報複回去了。”

說著她還一臉遺憾地歎了口氣,“唉……要是可以一口氣直接以絕後患就好了。”

不是吧?她難不成還真想搞死那些人不成?

“你不是說殺人是犯法的,會被抓走蹲橘子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他們了?”天道未來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世上讓壞人消停下來,再也沒精力去做壞事的方法多了去了,又不是隻有殺人這一條路可走。”

比如關一輩子小黑屋,或者重傷躺一輩子病床,再不然就搞成植物人……隻要有心,辦法總比困難多。

虎杖等人:“……”

一點也不想知道她所謂的方法是什麼呢,嗬嗬。

幾人說話間,沒多久就穿過了崎嶇的小路來到了奈落村村口,和在遠處看到平靜不同,離得近了才發現整個村子都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

隻有幾十戶人家的村落,屋舍一座連著一座,全都擠挨在一起,看起來雜亂不說還沒有一點美觀,不僅如此,正值午時,村子裡卻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不僅聽不到雞鳴犬吠也不見人出來走動,甚至連煙火氣都看不到,就仿佛這裡不是聚群而居的村落,而是一座死城。

這太奇怪了!

“其實也不奇怪,連活人祭祀都乾得出來,這些村民可想而知有多愚昧和狠毒,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怎麼可能會向外界求助。”

天道未來隻打量了一圈就差不多得出結論了,這個村子隻怕已經出事了,而且不止一次,要不然也不會明明是大白天卻閉戶不出,反而營造出一副沒人的假象,可見他們此時有多惶恐不安。

她此話一出,頓時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釘崎野薔薇更是憤憤道:“活該他們戰戰兢兢,要我說全都死了才好呢。”

伏黑惠卻很冷靜,他往村內望了眼,“現在怎麼辦?要通知他們嗎?”

她不答反問,“你們感覺到咒力了嗎?”

幾人聞言搖了搖頭,天道未來歎了口氣,“看來不和他們打交道是不行了啊。”

隨便找了戶人家敲了敲門,但敲了半天都沒人應聲,就在幾人按耐不住性子,準備強行破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沙啞蒼老的聲音。

“幾位可是專程過來幫我們製服怪物的除妖師?”

頭發已經全白的老人,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杖悄聲無息地站在他們身後,等幾人回過頭,他陰沉沉的臉上才勉強扯開一抹笑容,露出了掉的隻剩下零星幾顆的爛牙,“還請幾位客人隨小老兒來。”

幾人也沒有同對方解釋他們是咒術師並不是除妖師,因為沒有必要,隻冷著臉一言不發地跟在他後頭。

等進入一座明顯比其他房子要氣派的屋子內後,老頭招呼著他們入座,“諸位請坐。”他話音落,一個同樣滿臉褶子的老太太顫顫巍巍地給他們倒了杯茶,但幾人都沒動,直接切入正題,“我們接到任務,說你們這裡有詛咒作祟,據說是因為你們供奉的神明而起,可以和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嗎?”

老頭聞言混濁的眼眸閃過一抹異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他心痛地長歎了一聲,“我們奈落村曆來都有供奉山神的先例,百年來從未更斷,但近日不知是哪裡沒做好觸怒了神明,還是有不知名的存在頂替了祂,以至於祂不再保護我們村子,甚至還被激發了凶性,一到夜晚便要吃人,迄今為止已經有好幾個村民不幸遇害了。”

他心痛又恐慌地捂住胸口重重喘息著,“因為這件事,村子裡人心惶惶,鬨得不得安生,小老兒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不得不籌錢向外界求助。”

“遇害的是男是女?多大年齡?有沒有什麼規律?”

老頭聞言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一瞬,但很快又若無其事道:“大多是村裡的青壯年,也有上了年紀的老人,至於規律……那個怪物隻在夜晚吃人,算嗎?”

天道未來沉吟了會兒,問道:“你們供奉的山神正體是什麼?”

“山神就是山神啊,保佑我們每年風調雨順,以往都很靈驗,今年也不知是怎麼了……”

他捶胸歎息,幾人見再問不出什麼了,便出聲試探道:“聽說你們村子裡有祭祀的傳統?”

“祭祀?”老頭一愣,“既然要供奉神明當然要祭祀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釘崎野薔薇看不得他裝傻,隻冷笑一聲道:“就算是祭祀也分很好多種,你應該不會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吧?”

老頭眼中疑惑更甚了,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指的什麼,頓時臉色一變,漲紅了臉大喝道:“你們休要血口噴人,活人祭祀何等傷天害理,我們就算再窮再沒文化,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殘忍之事。”

他說著拂袖而起,“小老兒請你們來是去解決怪物的,不是讓你們紅口白牙來汙蔑我們清白的。”

老頭神情激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若非他們提前知道了消息,怕是會被他此時的表現給哄騙過去,但哪怕明知道這些人有問題,但礙於手中沒有證據,又不能甩袖離開,隻能忍著氣站出來打圓場,“是我們口不擇言,關心則亂,老大爺彆生氣,咱們坐下來好好說。”

老頭明顯也不是真要離開,隻裝模作樣了一番,便冷哼了一聲繼續道:“那個怪物就在半山腰的神社裡,小老兒年紀大了,沒本事陪你爬山,你們自己過去吧。”

說完就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離開了。

“哼!說什麼爬不了山,我看他腿腳比我都利索!不過就是不想陪著我們冒險罷了。”

上山的路算不上陡峭,顯然早被人清理過,所以幾人還算輕鬆,甚至還有閒心吐槽。

“就算知道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強迫他不成?”虎杖悠仁無語,“對方都一把年紀了,你不怕他躺在地上碰瓷嗎?”

釘崎野薔薇冷笑,“哼!以對方的性子,說不定還真乾得出來,簡直可惡!明明壞事做儘,還非要裝出一副白蓮花樣,看著就讓人惡心。”

“……有這樣的白蓮花嗎?怕不是得醃個幾百年,才能達成這種的效果。”

“……”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老頭所說的神社。

神社並不大,卻一應俱全,朱紅的鳥居,石段連著參道一路延伸到正殿,兩旁排列著獅子仙鶴燈籠等栩栩如生的石雕,一眼望去,古樸又不失莊嚴。

“為了建這座神社,他們應該沒少下血本吧?還是真是舍得呢。”

隨口嘲諷了一句,幾人踏入正殿,但環顧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無法隻能各自分開去彆處查看,約摸幾分鐘後所有人再次聚集在正殿裡。

“什麼都沒有發現,彆說詛咒了,連一點咒力波動都沒察覺到。”

“總監部不會下達莫須有的任務,那個老村長身上也大有問題,他身上太乾淨了,一點也不沒有被詛咒盯上的痕跡。”但正因為如此,才愈發顯得可疑。

來之前,他們可能還抱著僥幸心理,覺得伊地知可能杞人憂天了,但自從來到這個村子後這點僥幸心理徹底灰飛煙滅了。

普通人雖然看不到,但身為咒術師的他們卻一眼就能看穿那些村民們身上所積壓的負麵情緒形成的咒力濃得都能現場誕生出一隻詛咒了,就算是隔著厚厚的建築都擋不住那種腐朽得令人作嘔的氣息。

可在這種怎麼看怎麼詭異的情況下,整個村子卻‘乾淨’的不見一隻咒靈晃蕩,這怎麼看都不合理,想到這裡,伏黑惠眉頭緊皺,“一定有我們沒發現的地方。”

他說著將目光對上了大殿中央供奉的禦神體,那是一把木質的牛角梳,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梳齒參差不齊,背部的花鳥紋路都因為時光的侵蝕而變得模糊了起來,但真正引起他注意的卻不是這些,而是梳子的顏色,詭異的暗紅,像是在血液裡浸泡了無數歲月才形成的顏色。

……不,不是像。

伏黑惠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腥臭味,心中確認了自己的猜測,“這把梳子有問題,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天道未來已經上前將之拿了下來,他臉色一變,焦急地吼道:“真是的,你就不能謹慎點嗎?”

“它要是有問題,自然就解決了我們的問題,它要是沒問題,小不小心的又有什麼關係?”

她滿嘴歪理,聽得伏黑惠額角狂跳,但眾人卻不給他嘮叨的機會,釘崎野薔薇更是大力的將他擠到一旁,“我看看,唔~好臭~”

剛湊過來,那股子熏得人大腦發黑的腥臭味就撲麵而來,虧對方不僅不在意,還翻來覆去地把玩,“雖然血腥味很重,但我還是沒察覺到一點咒力,會不會搞錯了?”

“我也是。”虎杖悠仁跟著附和,他盯著那把梳子,眉頭緊皺,“不過這把梳子給我感覺很不好,應該不會搞錯吧?”

“有沒有搞錯試不試不就知道了?”天道未來說著手中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剛剛還完全無損的梳子瞬間斷裂成了兩截,“啊,真的斷了。”

她傻眼了,伏黑惠幾人也目瞪狗呆,“啊這……”

就在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顧無言的時候,空氣裡突然傳來一聲憤怒至極地嘶吼,緊接著濃得幾乎具現化的咒力宛如鋪天蓋地的黑霧張牙舞爪的將他們的身形徹底淹沒。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