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虹,男。
華裔混血,華籍。
年齡18。
生於1997年,9月7日。
父母雙亡,繼承遺產570萬刀,牧場四百公頃,位於漂亮國科薩羅納州。
嗯,這麼一看,我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孤兒的身份可以省略很多事情。
接下來,就是處理遺產的事情了。
漂亮國的遺產稅很高。
而且稅務局是不能招惹的。
不過沒關係,錢嘛,我最不缺了。
而且這個山莊也不錯,就是小了點,四百公頃啊……
隻能算小農場。
接下來就是交稅,買地,擴建農場。
我先把周圍的幾個緊鄰的農場都買了下來,湊夠了一千公頃,也就是一萬五千畝地。
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了。
但是因為科薩羅納州一邊臨近海岸線,一邊接壤內陸,地勢平坦,少丘壑高山,所以往往暴雨台風就能把人家給淹了,加上排水係統老舊,每次暴雨,都會水淹整個街道,搞不好還會倒灌進屋,偶爾下個冰雹大雪,還能全州停電,屬實是個‘好’地方。
我在這裡呆了一個月就不想呆了。
這一個月,我不但砸錢修繕莊園,更換農場老舊的農機,而且把所有能換的,全部換上了華夏產。
甚至出錢修繕了整個莊園以及附近城鎮的排水係統。
可以說,我花出去的錢,比他繼承的更多。
但是沒關係。
至少科薩羅納州的稅務局很喜歡【恨】我。
我最喜歡報稅了。
為此,我特彆聘請一位律師來提醒我,避免漏稅,當然,可以避稅的,他更擅長。
這位可愛的,經得起金錢摧殘的律師,在術法的控製下,成了我最貼心的助手。
所以我購買土地合並農場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撓,甚至我還養活了一群失業的農民牛仔,以及新建了一個碼頭,買了幾艘漁船,辦了個漁場。
直接就盤活了當地萎靡不振的經濟。
當然,我也做了點其他的事情,比如稍微改改地理環境,修改一下州地圖,以及部分人對於地理環境的記憶。
在農場附近,搞了幾座山,不為彆的,就為了擋風擋雨。
在【氪金】係統的幫助下,我留下了幾個傀儡作為代理者,管理牧場和產業,而我隻負責坐享其成。
處理完這一切之後,跟我那位可愛的傑克律師依依不舍的告彆後,我踏上了回國之路。
回國很順利,畢竟白玉虹的確是華籍,隻是在漂亮國有永久居住權而已。
而我要去的地方,就是白玉虹的老家,棲鶴市、仙鶴縣、鶴鳴村。
這個地方,是白玉虹的生父,白程思的老家。
白程思的遺囑裡寫得很清楚,他想落葉歸根。
雖然早些年他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避居海外,還娶了個外國媳婦,但是他一心向華夏,就連兒子,生出來後,也沒改國籍。
我對老一輩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回國了,可以吃外賣了!
對,我就是這麼沒出息。
……
2015年,12月6日。
我回國了。
下了飛機,上了高鐵,換乘汽車,折騰了兩天兩夜,我終於在第三天來到了鶴鳴村。
這裡風景很好,村子外就是高速公路,公路兩邊都是山,這是天然的屏障。
感覺就像是兩座山中間被挖了一條路可供通車。
綠意盎然。
我挺喜歡這裡的。
沒有大城市的喧囂。
沒有樓下大媽的廣場舞。
就很棒。
到了這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白家在這裡還算是個大家族了。
有點類似於累世同堂的味道。
鶴鳴村不大,環境類似於群山環抱一條路貫穿而出,一邊進山,一邊連接村口,涇渭分明,路這邊是稻田池塘,另一邊則是井井有條的屋舍。
村長告訴我,這個村子是三十年前新建的,是由附近的四個小村落重新整合的。
所以村子有四個大姓,不過隨著三十年來的通婚,所以姓氏也逐漸繁雜了起來。
而白姓絕對算得上是鶴鳴村的大姓,因為鶴鳴村現在的常住人口也就一百二十三戶,加上青壯大多在外務工,留守多為老人,現在村子裡的老幼加起來也不過就90多人,其中多數都是老人。
因為鶴鳴村的位置比較偏遠,距離最近的仙鶴縣,開車也要半小時的路程,所以孩子一旦到了上學的年紀,大多數都被父母帶走去上學。
村子裡的孩子,大多隻有三、四歲。
鶴鳴村裡,白家是大姓沒錯,但是也有其他的姓氏家族。
比如周家,比如趙家,比如黃家。
鶴鳴村最初是建有五家的宗祠,白、周、趙、黃、陳。
隻是後來陳姓的那一族幾乎都進了縣裡,這宗祠也荒廢了,如今村子裡宗祠隻剩下四個。
村子裡,家族之間既會互相聯姻,也會抱團,如今彼此的家族界限其實已不是很明顯了。
互為姻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