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羅則不行,修羅大部分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開墮天相暴走。
若是血脈單一還好點,至少個性比較穩定。
但是羅刹的惡意搭配修羅的喜怒無常,那就是煽風點火,一點就炸。
白玉虹想著想著,氣的一口氣啃了三張燒餅。
我好難,做修羅,要克製脾氣,做羅刹,要克製食欲。
關鍵是,兩個爹,三個哥哥,一個姐姐,都在看樂子,完全沒有幫我的意思。
就連開小號學做人,還總是有人跟我搶吃的。
白玉虹三兩口吃掉最後一張燒餅,氣鼓鼓的生悶氣。
白玉城完全不知道白玉虹又抽什麼風,隻是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餅渣,遞給他一瓶熱羊奶。
白玉虹喝著羊奶,心情逐漸平複下來,看著白玉城,親了他一口。
白玉城抬眼看他。
“你真好。”白玉虹忽又微笑著的湊過去,又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我好喜歡你呀~”
白玉城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臉,在他嘴邊親了一下,沒說什麼,眼神卻很溫柔,也很縱容。
賀鯨洲換了個地方,坐到了門口。
就不太想吃這種狗糧,這兩人總是一遍遍的提醒他,他是個單身狗。
而白玉虹則跟白玉城膩歪了一會,就去客棧裡麵摸蚌殼去了。
等到白玉京回過神。
一水渠幾百隻寬蚌,都被白玉虹給挖了。
挖出不少珍珠。
尤其是那幾隻特彆大的。
白玉京張了張嘴,想解釋。
白玉虹瞄了他一眼,收走珍珠:“封口費。”
白玉京憋屈的點頭了。
寬蚌時常出珍珠,隻是大多數品相不好,來這裡的客人大多數都會自己留著珍珠串珠子玩。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早上倒下去的靈泉又或者彆的原因,總之今天白玉虹開出來的珍珠全部都是又大又圓,色澤瑩潤,形狀飽滿圓潤的。
沒有一顆壞珠。
而看過早上巨大的珍珠後,賀鯨洲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看著那些蚌肉,好一會才出聲問道:“寬蚌烤來吃嗎?”
白玉京回過神,看著賀鯨洲,好半天憋出一句:“行。”
白玉虹也沒走,他不吃寬蚌,他盯上了賀鯨洲的和牛,砸吧嘴說:“我想吃潮汕牛肉火鍋。”
賀鯨洲:“那是我買的牛肉。”
白玉虹看著他。
賀鯨洲被盯得發毛,小聲說道:“嗯,我也挺想吃火鍋。”
白玉京冷笑著咧了咧嘴,轉頭去盛湯,廚房裡一直吊著高湯,豬骨,雞骨,牛骨,還有鴨骨的四種湯水。
直接就省去了煮高湯的步驟,就是要砸牛肉丸。
和牛雖然好吃,但是隻有一個部位的,種類少了些。
白玉京翻了翻冰櫃,找出前幾天買的牛肉,又切了一些,又準備了一些豬肉。
正宗的是吃不成,湊合著吃唄。
等到這些準備齊全了,也到了晚飯的點了,不僅白玉樓和梵如遇回來了,就連白玉生帶著買好的鵪鶉和鴿子也回來了。
白玉生還買了兩隻已經殺好的,給白玉京練手。
白玉虹看了,便道:“我要吃脆皮燒鴿。”
白玉京嗯了一聲:“我不會做,就是買來練手的,估計要等幾天,讓我試試。”
白玉虹點頭。
白玉城則道:“快到年底,你有什麼安排?”
白玉京想了想,沒想到。
白玉虹則說道:“我那邊有空房子哦,你要不把大伯、大伯母一起喊來,就我哪裡住,一起過年嘛,到時候再把四娘和四叔、仙仙、還有三爺爺、一起叫著住一起,過個年,還能泳池裡玩玩。”
白玉城挑眉:“你就不怕吵?”
白玉虹笑嘻嘻的說道:“一個冬天而已,況且,熱熱房子嘛~”
白玉虹主要是想起當年帝鴻懿的事情。
帝鴻懿出生的家庭還不錯。
衣食無憂,雖然幾個叔父在外定居,但是每年年底,父母和叔父都會帶著各自的孩子,回老家的小院裡住上一個月聯絡感情,因此雖然分居,但實際上是沒有真正分家的,一大家子人,住在村子裡,放鞭炮煙花,直到正月十五後,才會各奔東西。
蘇尼夜沒有這個待遇,但是蘇尼夜身邊的魑魅魍魎也不少。
白玉虹之前生日的時候,就有點懷念了。
那種被叫起來,姑姑嬸嬸寵著的過去,白玉虹那屬於人的部分,難免有點思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