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即興詩人(1 / 2)

橫濱女王[綜] 情詩與海 9234 字 7個月前

——當詩人放下浪漫執起刀劍。

01.

我做出了我要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決定。

加入這樣的組織是很簡單的,難的是接近權力核心。

當我和森鷗外說起這個事時他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來,森鷗外這個男人的城府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我的傷勢在第二天便全好了,不過在前一天晚上我和森鷗外在病房裡談論了橫濱目前的情況。森鷗外姑且來說是表麵上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很多事情。

因為病重而精神錯亂執行暴丨政的港黑首領三上圭一,組織內部本身存在的矛盾,橫濱經濟的日益崩壞,很多企業開始向其他城市搬遷……

“聽起來糟糕到讓我想閉上耳朵的地步。”我皺著眉說道。

“現實總是這樣。”森鷗外倚在窗前看看著外麵的風景說道。

此刻正是天黑的時候,如血的黃昏降臨在這座多災多難的城市中。

“殘酷的現實啊,都把我嚇到想要回東京找爸爸的地步了。”我說道。

森鷗外轉過身來,他的麵容浸泡在一片血色殘陽中:“真的?”

他唇角的弧度很深,將麵容撕裂了那般扭曲。

但是有種變態的帥。

“我能信任你嗎?”我則半躺在病床上,外麵街道上的路燈正好一盞盞亮了起來,以這樣的背景去看森鷗外會更有一番韻味。

“當然不能。”森鷗外說道。

“我就知道。”我大笑起來,但笑容中卻掩藏著冰冷:“你還真是個坦誠到令人厭惡的家夥,森醫生。”

“我一點都不坦誠。”森鷗外拉上窗簾,走向我。此時他臉上沒有昔日偽裝的和善笑容,他白色的醫生大衣沒有絲毫神聖感,反而有種變態殺人狂魔的feel.

他就這麼走到病床前,伸手按上了我左肩上方的牆壁:“煉獄舍的小公主,你到我們橫濱,到底有什麼目的?”

在他的另一隻手即將捏住我下巴的時候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握得很用力,我的握力是很驚人的,常人這樣手腕直接會被我折斷也說不定。

但眼前這個醫生不是凡人,儘管如此,我仍然看到他的手腕上淤青在擴散著。

但他麵容卻未有絲毫改變。

“那麼港黑首領的專屬醫師,你可否告訴我,你對你的BOSS隱瞞我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

森鷗外嘴角揚起:“自然是為了做壞事了。”

我笑得和他一樣肆意:“我也一樣,來這裡自然是為了做壞事了。”

“可現在的橫濱已經壞到不能再壞了。”森鷗外說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做點好事的了。”我鬆開他的手,看到上麵清晰地留下了指印,“你可真擅長忍耐疼痛。”

“其實我更擅長製造疼痛。”森鷗外說道。

“作為一個醫生,你該擅長治愈疼痛才對。”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將他推離我,說道。

“真可惜我是個黑醫。”森鷗外攤開手,後退了幾步。

“知道你是黑醫,”我有點想笑,“換作正規醫院你剛剛那些動作足夠我投訴你騷擾病人了。”

“這還真是可惜。”森鷗外半真半假地說道。

02.

森鷗外給我的感覺和太宰有點相像,不過太宰比其他來說更鋒芒畢露一些,很可能是年齡差的緣故吧。

在初步明確了雙方的基本目的後,我和森鷗外的交流便多了一些。

我向森鷗外詢問了關於[羊]的更多事,森鷗外回答的和我想的差不多。

“首領最後利用[羊]成功讓中原開始為港黑做事。”森鷗外最後這麼說道。

我點頭,“明白了。”

“以上大概是你自己就能推理出來的東西了。”森鷗外繼續說道。

我挑起了眉:“呦嗬?”

“接下來是你無法推理到的東西。”森鷗外說道。

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感覺有趣,雖然很多時候也會感覺到累。

“請說。”我說道。

“[羊]的人計劃殺掉中原中也。”森鷗外說道。

我扯了扯嘴角:“人性,可真是有趣。”

“是啊。”森鷗外也笑了,“人性,可真是有趣。”

“但那幫傻丨逼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問道。

“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和港黑平起平坐了。”森鷗外說道。

我:……

我匪夷所思地看向森鷗外:“他們腦子是真的壞了?人類怎麼能薩比到這個程度?”

森鷗外隻是微笑,沒有說話。

我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明白過來:“你插手了。”

“是。”森鷗外含蓄地笑:“他們的心智很好被丨操控,所以我很容易就讓他們真的那樣認為了。”

我笑了笑,“你可真厲害。”

但是心裡卻一片冰冷。

港黑首領的專屬醫師,森鷗外嗎。

03.

養病的時間其實總是很寧靜的,因為此前昏迷了一整天的緣故,再加上一醒來腦子裡就被灌輸進了那麼多東西,所以我並沒有多少睡意。

在這樣一大片自由而平靜的時光裡卻手腳不便的感覺相當差勁,森鷗外不久之後就走了,不久之後一個港黑底層人員給我送來了晚飯。

對方是個穿著淺色外套的暗紅頭發男人,在看到病床上的我後立刻說了句:“抱歉。”然後轉身向外麵走去。

我吃了一驚,低頭看了下自己,雖然衣服鬆鬆垮垮的,但應該還好吧?“……我就這麼衣冠不整以至於直接把你嚇跑了嗎?”我叫住了他。

那人聞言轉過身來,說道:“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上麵讓我買飯送過來,我以為是給這邊工作人員的,所以買了帶辣椒的咖喱飯,沒想到是給病人的。”

“哦好吧。”我說道。

“萬分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他繼續說道。

“你彆這麼鄭重其事的,我沒介意,是我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丨事所以才會那麼想,是我太齷齪了。”我為了安慰他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沒事,男女之事是人類基本,你不用妄自菲薄。”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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