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沒意見。
即使他真的出了問題也不可能說在這裡就把我給那啥了,不過在此之前——“藥誰下的?酒吧那邊嗎?我們要砸了店嗎?”
“回頭我去查一下,不過這裡本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多。”中原中也皺了下眉,顯然覺得棘手。
“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擺了擺手,“我們繼續喝酒就是。”我將杯子裡的酒隨手潑了,中原中也拿了新的酒過來,我感覺了下,裡麵沒有問題。
不過這劇情是哪門子古早爛文啊……居然還有下丨藥情節,這種真的是太狗血了吧……不過其實我還挺喜歡那種狗血劇情的咳。我說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說。
“介意說說嗎?那是怎麼回事?”我問道。我問的是他的組織。
我在窺探他的**,我知道。一般窺探**的代價就是得對這個人負責,我想我還是挺樂意對一個帥哥負責的,況且這個帥哥在港黑擁有不低的地位,也有利於我之後的行動。
“有些介意。”中原中也拒絕了我。
“哦那可真是可惜。”我聳肩,“也許我把你灌醉後你就什麼都說了。”
中原中也大笑起來:“我可是千杯不倒。”
“試試啊。”我也起了好勝心。
“試試就試試。”中原中也說道。
然後我倆就在酒吧裡喝了個爽。
喉嚨都有了火辣刺痛的感覺,難免頭重腳輕,我思維開始有些滯緩了。我看著中原中也起身,我拽住了他的袖子,問他:“你要去哪兒啊?”
“衛生間。”中原中也說道。
我此刻大腦沒有轉動:“你是催丨情丨藥犯了嗎?你要一個人去衛生間解決嗎?需要我幫你找個陪酒小姐姐嗎?”
中原中也一個腳步沒穩差點栽倒:“今天不準提這件事——老子過去洗臉清醒一下,你在想什麼?”
我立刻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中也,我滿腦子黃丨暴思想。”
“我看出來了。”中原中也冷笑了一聲,走了。
他走後不久就有人來和我搭訕,對方是個身上刺青的肌肉男。
“抱歉,我有伴了。”我搖頭說道。
“就是那個橙頭發的小矮子嗎?”對方露出相當凶狠的表情來:“老子我一個手就能捏碎他的脖子。”
“哇你好厲害。”我無精打采地拍著手,“但是我今晚的男伴是他,這個改不了了。”
“哈,那種人是配不上……”
“你在和本大爺的女伴說什麼呢。”一個更為凶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回過頭,看到中原中也正在重新戴上黑色的手套,他的眼裡有著黑暗和殺戮的狂潮泛濫著。
“你回來了。”我衝他露出個微笑:“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搶跑了。”
中原中也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頭,也就是我坐著他才能拍到,我一米六八,站起來的話他拍著估計很費勁……嗯……做完這個後他看向那邊的男人,他身上此時的氣場比那個肌肉男故作凶狠的表情可怕得多的多,那是一種鮮血和黑暗締造出來的感覺,在他身邊的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一點。
“我,我說你這個……”那個肌肉男咽了下口水,但還是勇敢地說道:“你這個小矮子,怎麼……”
下一秒他就被中原中也掐住了脖子。
他一米八的個頭就這樣被掐著脖子舉到了半空中,他的眼睛瞪得外出,表情驚恐成了完全扭曲的樣子,舌頭也漸漸出來了……
中原中也鬆開手,讓他沉重地跌落到了地上。
“無聊。”他冷淡地說道,然後走到我旁邊很自然地環住了我的肩膀:“我們走吧。”
“好的。”我笑眯眯地回答,然後在走出酒吧的時候低聲對他說道:“你好帥啊。”
“動心了?”他看了我一眼。
“日常動心。”我說道。
“那你可真博愛。”他說道。
“你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嘲諷我。”我說道。
他給車解鎖,幫我拉開門,然後用手臂壓住車門上方,問我:“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回家。”我說道。
他想了下,“那樣就進展太快了。”
我有點想笑:“嗯,也的確。不過今晚我還沒住的地方。”
“那就帶你先兜風,然後找個住的地方。”中原中也一錘定音。
“可以,不過你酒駕了。”我說道。
中原中也拉開車門坐到了主駕駛上,他大笑著說道:“我可是黑丨幫,沒人敢管的。”
“也是。”我說道。
——
他此時那莫名的神色所帶來的危險感令我感覺心曠神怡,斑駁樓影作為陪襯,他彎了下唇角,卻沒有多少表情:“你知道我全名了。”
我當然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了。
他隻告訴了我他叫中也,但是我在電話裡的確提了“中原中也”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他看出阿業在想福澤諭吉的事情了 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