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說兩句來著,但赤司卻很冷淡地說道:“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好吧。”我隻好這麼說道。
居然敢掛我電話,赤司征十郎我記住你了_(:з」∠)_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咋突然又有事了?還突然冷淡……算了男人心海底針,不懂,不懂。
02.
我推開電話亭門的時候感覺自己冷得厲害,我忍不住搓了搓手,畢竟是冬天的雨,還真是挺難捱的。
電話亭對麵的街道上有個人撐著黑色的傘,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的臉上總是沒有多少表奇怪呢,不過那“麵無表情”同太宰的“麵無表情”還有所不同。
太宰治的麵無表情更趨向於一種冷酷感,而織田作之助則是空無一物的那種感覺,有淡然,但沒有安然。
我出了電話亭後織田作之助就走過街道,他撐傘的手很穩。
“久等了,織田君。”我說道。
“無妨。”織田作之助說道。
街道因為雨的緣故似乎也被褪成了一片灰色,路燈光線黯淡,我和他共撐一傘並肩走在街上,四周景物淒清,傘下則是另一個世界。
我的手觸碰了傘柄,然後往下滑了滑,接著碰到了他的手指。很冰涼,和傘柄一樣冰涼。
織田作之助若無其事地將手往上移了下,然後問道:“怎麼?中原大人。”
“我還以為至少該條件反射得緊繃起來才對。”我說道。
“中原大人說笑了。”織田作之助說:“我不過是個底層人員而已,沒有那麼強悍的反射神經。”
“我以為你這是因為過於強悍反而舉重若輕。”我說道。
織田作之助沒回答,然後他在一個巷子口上停下了腳步。
“這裡啊。”我看著巷子深處Lupin酒吧的標牌,說道。
“是。”織田作之助點頭。
和東京那邊的人通電話並不是個理智的舉動——因為我的電話可能被三上圭一監聽。我尋找太宰治幫忙,太宰治則推薦了阪口安吾給我,他說阪口安吾是首屈一指的黑客,而且他人品有保障,不會偷聽我電話的。
於是乎我在這邊電話的時候,阪口安吾就在附近的店裡幫我保駕護航。
而織田作之助則是萬事屋嘛,負責給本大人撐傘(……)。
好吧,其實我這才知道織田作之助、阪口安吾和太宰治他們三是朋友來著。
我打了個電話直接驚動了一位準乾部,一位港黑專屬情報員,一位與傳說中暗世界第一殺手同名的港黑底層成員,我也是有點厲害。
黑夜與夜雨中的Lupin酒吧白色的招牌彆有一番韻味,我和織田作之助一前一後走進酒吧,而我則嘴裡則說著不相乾的話:“話說這個酒吧的名字讓我聯想起了《哈利波特》裡的盧平教授啊,你看過哈利波特嗎織田君?”
“家裡的孩子喜歡。”織田作之助說,“所以我也看過一部分。”
酒吧是在地底的,不過同我平時與中也去的那種氣氛過分糟糕的酒吧完全不同。Lupin酒吧比起傳統意義上的酒吧更像是彆有情調的秘密基地一樣——從台階上下去,肩膀碰到風鈴,聽到裡麵帶著爽朗的談笑聲後,我這麼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劇情就是 煉獄舍是關東最大黑丨幫,然後加了文野後讓橫濱是橫濱黑手黨的了,其他大部分還是由煉獄舍統治。然後吠舞羅的勢力範圍就在東京了,而且是屬於灰色勢力那種,不算純黑暗世界組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