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過得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
連蓉微微一笑道:“多謝秦先生關心。我還好,前幾天都在培訓,今天是第一天工作,目前為止還算順利。”她一進門就看到秦逸了,隻是秦逸一直沒開口,她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攀附,卻沒想到對方這個時候會說話。
“你們認識?”何鴻軒挑起一邊眉毛,側頭看向秦逸道。心裡卻是無比的鬱悶,為毛他看上的女人都跟秦逸這家夥有關係呢?
想他何少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走到哪裡都有一大群美女主動圍上來,可是偏偏一遇到秦逸,他就成了陪襯的那個了,鬱悶啊。
“嗯。”秦逸淡淡地應了一聲,並不想多說。他和何鴻軒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哪會不知道自己這位發小的心思。若是彆的女人,何鴻軒喜歡的話,他自是不介意讓給他,連蓉卻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秦逸卻找不到理由。隻是一想到連蓉會投入彆的男人懷裡,他的胸口就覺得堵得慌。
“秦逸果然好豔福。”周圍幾個公子哥兒紛紛笑道,看著秦逸和連蓉的目光頓時變得曖昧不明了起來。
連蓉見秦逸竟然沒有反駁,一副默認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冷然道:“幾位大概誤會了,我和秦先生隻是曾有一麵之緣罷了。秦先生還是和你的朋友說清楚一些比較好,免得誤會傳出去影響不好,我可不想被秦先生的女朋友指責橫刀奪愛。”
她可不願和秦逸再有任何牽扯,即便是傳言誤會她也不願被和秦逸扯在一起。
蔫搭搭的何鴻軒聽到連蓉這話,瞬間又活了過來,一臉幸災樂禍地道:“原來秦逸你還沒把美人兒搞定啊。”
繼而又笑眯眯地看向連蓉道:“秦逸這家夥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我可比他專情多了。美人兒要不要考慮跟著我?像你這樣的美人兒在這裡端盤子實在是太可惜了。”
連蓉聽到何鴻軒說自己專情,差點忍不住大笑出聲。這家夥若是專情,那這世界上還有花心濫情的人嗎?不過,比起秦逸總喜歡腳踏N船來,這家夥倒也算是“專情”,起碼他在沒有甩掉現在的情人之前是不會再招惹彆的女人的。
相比起連蓉的克製隱忍,在坐的其他人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何鴻軒話音一落,眾人就毫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
何鴻軒憤憤地瞪著一種損友道:“笑什麼笑,老子說錯了嗎?難道老子不比秦逸這家夥專情嗎?”
“是是是,你何大少最是專情,咱們都能證明的。”眾人齊刷刷地應承道。隻是這話裡的笑意實在是太明顯了,讓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反話。
“喂,你們夠了吧。”何鴻軒哀怨地嚷嚷道:“我怎麼就交了你們這麼一群損友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眾位若是沒有其他需要,我就先出去了,經理還在等我回去交差呢。”連蓉現在隻想趕快離開這裡。她如今隻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服務員,和這群紈絝大少們糾纏在一起可沒什麼好結果。
這幾個人在她的眼裡,沒有一個是能夠托付終身的良人。起碼在她自殺之前,這幾個人依然是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就算何鴻軒曾經對秦逸說過喜歡她,想要娶她,連蓉也不認為何鴻軒是真的愛上她了。
她覺得何鴻軒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有兩個主要因素。第一個,便是可能她的長相性格比較符合何大少的口味。第二個,自然是何大少年紀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了,恰巧何大少熟悉的女人裡她是最合適的那個而已。
“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本少的話呢,怎麼就走了?”何鴻軒不滿地嚷嚷道。
連蓉回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何鴻軒,帶著淡淡地嘲諷道:“何少的眼神兒沒問題的話,就應該看得到我胸前的牌子是暗金色的,我不賣身。何少想要找女人,請認準紅色胸牌。還是說何少是色盲,分不清金色和紅色?不過我隻聽說過紅綠色盲,還沒聽說過金紅色盲呢。”
“你......”何鴻軒被氣得一顫一顫的,除了他爸媽還有他們家老爺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連蓉卻不能何鴻軒開口,又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我現在才十八歲,隻有高中文憑,能找到這麼一份又輕鬆,工資又高的工作很不容易,我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對我來說,所謂的做你的女人更讓我覺得侮辱。
咱們國家的一位偉人曾經說過,所有一切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何少是文明人,應該不會做出耍流氓這種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