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故事現在的走向,應該過幾天就能見到二人中的其中之一。
蘇棠穿過來的時間是在那些欺辱之前,若換了其他人穿過來,可能會直接將發生的源頭都給斬斷。
但蘇棠卻不會那麼做,在渣滓們沒有犯錯之前,因為他看過劇情,相當於提前預知了後續發展,就因此對所謂的壞人做出審判和懲罰,蘇棠覺得對他們不公平。
對,不公平。
這是蘇棠的性格特點之一,而且那些劇情,在他看來,要扭轉非常容易。
他不清楚如果是其他人穿過來會選擇怎麼做,馬上就開始虐渣或者怎麼樣,他不喜歡那種方式。
他尊重每個生命,無論那個生命是純白的還是汙黑的。
當犯人們親自犯下過錯,真的傷害到他,他才會開始動手。
至於在這之前,就當是玩一場遊戲,看彆人演戲,也看他自己演戲。
這場戲,和現實的戲劇不大相同的點就在於,落幕的時間沒有人知道。
蘇棠當然也不知道。
在房間裡吃了飯,做飯的東姨到屋裡來將碗筷給拿出去,這幾天來,蘇棠明顯吃得比過去多了,東姨心裡的擔憂因此而少了些。
那邊蘇棠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東姨隱約聽到一點,好像蘇棠要出去,她盯著蘇棠背影看了會,然後轉身離開。
東姨將蘇棠可能要出去的事,告訴給了一樓大廳的榮棋,榮棋朝樓梯方向瞧了眼,臉上全無一點對這個患有中度血友病哥哥的關心,反而露出了笑容。
“他要出去就出去吧,相比起這個家,醫院說不定還更適合他。”榮棋沒有如東姨的願,上樓去阻止蘇棠出門,他幾步走到門後,拿過西服外套,掛在臂彎間,拉開門跟著就快步走了出去。
東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就更不可能去阻止蘇棠了。
蘇棠接完電話就從二樓坐電梯下來,旁邊是有樓梯的,蘇棠曾經也想直接走樓梯,剛到樓梯口,屬於身體的一個記憶就猛地躥上來。
在某一天裡,樓梯上不知道怎麼會有水,榮聲一腳踩滑,當場滾到了樓下。
不僅身體許多地方擦傷,右腳腳踝也被扭傷,那次事故,讓原主在醫院裡呆了近四個月。
當靈魂占據這個身體的蘇棠站在樓梯口時,身體的恐懼讓蘇棠選擇退後,轉而去乘坐電梯。
到了客廳,蘇棠看到東姨,對方的神色,像是特意等在那裡。
“東姨,有什麼事?”東姨在榮家做不了多久,後續榮棋會交往一個性格異常跋扈的女人,那女人將把東姨給趕走。
蘇棠並沒想過擔任什麼救世主的角色,這本書是虐文,裡麵會有一些命運不好的人,東姨就是其中一個,各人有各人的命運,蘇棠不會太過乾涉他人。
隻要不犯到他頭上,那就和他沒多大關係。
他就是這樣涼薄的人。
“小聲,你要出去?”
蘇棠這具身體的名字叫榮聲,東姨在榮家做了很多年,所以她都稱呼蘇棠他們的小名。
“嗯,有點事。”蘇棠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
“那止血藥帶了嗎?”東姨眉目裡都是對蘇棠的關心。
蘇棠點頭,說他帶了。
“出去的時候小心點,一定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我知道,謝謝。”蘇棠朝東姨微微淺笑,外套他已經穿在身上,到玄關處換上鞋,也跟著走了出去。
最近一段時間,榮父和榮棋母親到外地旅遊去了,家裡就榮棋蘇棠他們。
原主是學了開車的,專門請教練單獨教蘇棠,不過拿到駕照後,原主開車上路的時候並不多,知道自己身體的脆弱性,所以就是大學期間,也從來沒有在學校住宿過。
蘇棠用手機先定了個位,然後導航去目的地。
目的地是先前在臥室給他打來電話的喬安然,喬安然算是榮聲的學妹,對方和原主一樣,大學期間都是學的繪畫專業。
喬安然目前大三,家中算是比較殷實,本人也是非常努力和上進,這次準備舉辦一個個人畫展,她在幾幅畫裡徘徊,覺得每一幅自己都舍不得,可展位隻有那麼多,焦灼不定之下,喬安然想到了榮聲。
她知道蘇棠眼光好,她的老師經常在他們麵前誇讚蘇棠,說如果蘇棠身體不是那麼脆弱的話,完全可以在繪畫界有很大一番作為。
蘇棠畢業後雖然體質不好,還是堅持每天都畫畫,和學校的老師保持著聯係,不時將他的畫快遞到學校。
喬安然鼓足勇氣加上蘇棠的q,兩人聯係過幾次,但基本每一次都是喬安然找蘇棠幫忙,而對方則都沒有任何芥蒂地幫助喬安然。
喬安然想來想去,決定打電話讓蘇棠過來幫幫忙。
其實還有更為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暗戀蘇棠,她希望這次畫展結束後,就向蘇棠表白。
她並不介意蘇棠身體不好,反而為此對蘇棠有更多的憐惜之情,她想照顧蘇棠,想和對方相戀。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看大綱,根本不虐啊,啊啊啊啊啊,我明明想寫虐文啊(瘋狂啃刀子)
也抽30個送小紅包(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