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攤上, 金鯉真一次性買了五根油條,在掏出十元錢付給老板後,就開始站等她的油條出鍋了。
“我要喝豆漿。”薛耀對金鯉真說。
金鯉真沒理他,他就又拿手肘戳了戳她:“臭魚, 我要喝豆漿。”
“你要喝豆漿不會自己和老板說?”金鯉真瞪大眼看他。
薛耀俊臉一紅:“我沒錢……節目組隻準我們用節目裡掙的錢。”
“……薛狗,你的狗品已經墮落到要吃霸王餐的地步了嗎?”金鯉真說。
“你就請我喝杯豆漿能怎麼樣?能喝窮你嗎?!”
眼看薛狗又要氣急跳腳, 金鯉真打斷他:“行了行了……免得你說我虐待動物, 老板, 再來三杯豆漿!”
老板炸油條,老板娘迅速倒好三杯豆漿裝在塑料袋裡遞給金鯉真。
金鯉真拿了一杯給薛耀, 自己也拿了一杯來喝。
“還有一杯你給誰的?”薛耀接了豆漿卻不喝, 一臉狐疑地望著金鯉真沒碰的那杯豆漿。
“我喝兩杯行不行?”金鯉真翻了個白眼。
油條炸好了,金鯉真手中的豆漿也喝完了,她把剩的那杯豆漿遞給薛耀:“幫我拿著。”
“我?我為什麼要——”薛耀話沒說完, 金鯉真就把豆漿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手裡。
“喝了我的豆漿就是我的人了, 今天一天你都要幫我做事。”金鯉真拿著油條轉身就走。
“你想得美!”薛耀大叫著追了上去, 豆漿穩穩拿在手裡。
金鯉真還是第一次來參加農村的趕集,看什麼都新鮮:
“老板!這個白雪小丸子給我一碗!”
“笨蛋,這叫白粒丸!”
“老板, 煎餅一個!我要夾土豆絲、韭菜、南瓜絲、粉絲、胡蘿卜絲!對了, 加兩個雞蛋!那個水煎包也給我來三個!”
“你是什麼鯨魚轉世嗎?!不要再——”
薛耀一個“吃”字還沒出口,金鯉真就拿著塑料袋包著的水煎包朝他轉過身:“啊——”
“你、你要乾什麼……”薛耀退後一步, 結巴了。
“快點, 啊——”敵退我進, 金鯉真拿著水煎包再次向他靠近。
薛耀暈乎乎地張嘴,他本想咬一口,金鯉真那個殺千刀的臭魚直接把一整個——一整個手掌心那麼大的水煎包塞進了他嘴裡!
更要命的是,這包子還很燙!
“唔、唔——”薛耀含著眼淚對罪魁禍首怒目而視,對方卻看著他吞又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的窘態哈哈大笑。
“力哈敢嘯(你還敢笑)——”薛耀氣急敗壞地朝金鯉真抓去,金鯉真轉身就跑。
薛耀追了一步就因為右腳腕的劇痛疼了下來,看他忽然齜牙咧嘴,金鯉真又轉了回來:“腳有這麼疼?”
“你被人踩一腳試試!”薛耀沒好氣地說。
“誰踩你了?”金鯉真走到他身邊。
薛耀發覺自己說錯話,又補救道:“呃……沒有誰踩我,是昨天做遊戲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
“說你是薛狗,你的智商還真和狗沒什麼差彆。”
薛耀莫名其妙挨了一句罵,剛要發火,就看見金鯉真在他麵前蹲了下來,一聲不說就撩起了他的褲腿。
“你你你想乾什麼?!”薛耀剛要往後跳,金鯉真就一把握住了他的腳腕。
薛耀慘叫一聲,右腳瞬間無力,一下子就蹲了下來。
“薛狗,你這扭得有點厲害啊。”金鯉真摸著他已經腫了老高的腳腕說。
她特意給攝影機讓出拍攝空間,又卷起他的褲腿好讓攝影師拍得更清楚。
薛耀原本還不信,低頭一看他那已經變了樣的腳腕,嚇得麵色蒼白:“早上的時候還沒這麼腫啊……”
“傻了吧唧的,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金鯉真白他一眼,站了起來:“我陪你去鎮醫院看看,你還能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