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就都改簽吧。”小春猶豫地說。
宋渡馬上打斷了她的話:“不改簽,不改簽——這個點兒了,你再改簽多浪費錢呀。我相信喬助理一定能把小真安安全全的帶到馬爾代夫的。”
宋渡一手一個,推著小丁和小春快步往門外走去,中途還轉身對胥喬意味深長地擠眉弄眼。
等他把這兩人都帶出房間後,宋渡不忘轉身關上房門。
他可真是太體貼了,宋渡陷入了自我陶醉。
“宋哥,這樣好嗎?小真醒來以後發現我們先走了,會不會生氣呀?”小春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金鯉真的房門。
“胥喬都那麼說了,能有什麼事?”小丁嘀咕。
“就是,你沒聽見上周小真還說要送喬助理賓利嗎?人家是小真麵前的紅人,你說是他更懂小真心意,還是我們更懂小真心意?彆瞎操心了——”宋渡推著小春往外走去:“再不抓緊時間就真的要錯過飛機了!”
“宋哥,你的那些馬屁是每天在家熬夜背的嗎?”小春打趣道。
“怎麼可能!”宋渡正氣凜然地說:“我的肺腑之言都是有感而發。”
三人走遠後,酒店走廊重新安靜下來。
金鯉真的房間裡,床上的白色蟬蛹一動不動,蝴蝶依然沒有破繭而出的跡象。
胥喬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拉下蓋在金鯉真頭上的被子,讓她能夠順暢呼吸。
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像嬰兒一般天真,收起所有利爪的她可憐又可愛,就連下眼瞼上細密卷翹的睫毛偶有一顫,都會讓他的心軟成一團。
她醒著的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自信張揚、勇往無前的,這樣的她讓他仰望,讓他追逐。有的時候,她又會露出天真懵懂的一麵,讓人隻想用懷抱把她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胥喬癡癡地看著金鯉真,在心中祈禱時間走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讓他可以再多看一眼。
再多愛一點。
金鯉真從深睡狀態轉到淺眠後,立即察覺到房間裡還有他人存在。生物的本能讓她渾身緊繃,猛地睜開雙眼。
倚在床頭的柱子上睡著的胥喬映入她的眼簾。
金鯉真盯著他的臉,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她還記得之前宋渡來叫她起床的事,他們呢?現在幾點了?
金鯉真伸手在枕頭下摸手機的時候,睡得不深的胥喬立即醒了。
“睡好了嗎?”胥喬問。
金鯉真在枕頭下的邊緣摸到了手機,摸出一看,已經4點半了。
她原本應該乘坐的飛機都已經抵達馬爾代夫了。
“還來得及,我買了六點的航班。”胥喬說。
金鯉真揉著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其他人呢?”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胸衣和飽滿緊致的胸型,胥喬不敢多看,視線往一旁移開。
“我讓他們坐一點的航班先走了。”胥喬說。
金鯉真沒說什麼,她並不在意。
“你換衣服吧,我出去等你。”胥喬主動說。
“出去乾什麼?”金鯉真不解地說:“我換衣服很快的。”
胥喬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她直接掀開了被子。
她平坦纖細的腰,飽滿緊實的大腿,和胸衣配套的白色蕾絲內褲,全都一覽無餘的出現在他的眼中。
他一動不動,狀若平靜,實際心跳如鼓,血液下湧。
金鯉真從床尾拿起自己的衣服,如她所說那樣,迅速地穿好了羽絨服以外的衣服,等她洗漱完畢從浴室裡出來後,胥喬走了過去,將白色的長款羽絨服穿在了她身上。
她習以為常地伸出手臂配合。
“檢查看看有沒有忘帶的東西。”胥喬說。
金鯉真隨意地張望了一眼就說:“沒有。”
胥喬還是在屋子裡找了一遍,然後從被子裡摸到金鯉真看完時間後忘掉的手機。
讓金鯉真收好手機後,兩人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