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玉羅刹試圖找出一個合適的詞,可一時間竟沒想到最恰當的。
林蒙將話題拉回到最初,她笑容可掬中帶著客套有禮:“所以你要選哪種方案?”
好像她是在給他推銷保養套餐一樣。
玉羅刹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他很快就邁過了“自己給自己選詐死方案”的坎,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和林蒙討論起來,並試圖提出自己的構想。
被駁回。
之後在進行了一串磨合,還有必要的鋪墊後,決戰這出大戲就被拉開了帷幕。
兩人打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連知道內情的極少數心腹都心生動搖,可見一斑。
就這般的,玉羅刹和羅刹女同歸於儘了。
接下來,玉羅刹就隻需要躲在暗處,等著剔除稗子便是,順便將內傷養好——他們倆鬨了那麼大動靜,怎麼可能沒有點損傷,再者說了,林蒙總得收點好處,她也想看看現在的她,在武力上和玉羅刹有多少差距。所以那場對決,儘管有表演的成分在,可兩人都拿出了即使不是全部,但也沒有很掩藏的實力。何況在對決途中,在好勝心以及驚險感的刺激下,臨時發揮再正常不過了。
林蒙受的傷比較重。
她和玉羅刹打完,就又躺回去養傷去了,順帶消化她從這一戰中獲得的感悟。這麼過了數日,林蒙才再次見到了玉羅刹,她傷好得差不多了。隻是人瘦削得厲害,好在氣血充足,才不至於讓人覺得她風一吹就倒。
玉羅刹神色複雜,“本座之前沒過來看你,是怕會忍不住殺了你。”她才不過重新習武不到一年,還有著那般驚世駭俗的武功心法,怎麼不叫人心生忌憚。也不怪中原武林,想法設法地把她逼走了。
“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的。”林蒙有的是後招,尤其是她現在知道了這家夥的親兒子是哪個了,用這個掐他七寸絕對一掐一個準,“那你又怎麼改變主意了?”
玉羅刹傲然道:“本座若是因忌憚你而將你殺死,那本座隻等著心境再無寸進吧。”
林蒙棒讀:“哇,那你好棒棒。”
玉羅刹:“……”
玉羅刹眉目一轉,輕笑道:“小飛鴻可知道如今外界對你我二人都在傳些什麼?”
林蒙不客氣道:“能讓你這麼上心的,想必是些桃色傳聞。”
玉羅刹:“……小飛鴻真無趣,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有不少人猜測你被我始亂終棄過呢。唉,明明是反過來才對。”
“你知道‘一樹梨花壓海棠’這句詩以及其背後的典故嗎?”林蒙還真好意思說,她完全就她現在身體年齡,而不是多個轉世以來的總年齡來說事兒,因而她現在是二八年華,而玉羅刹這家夥彆看看起來年輕,顏值經得起考驗,可想想他兒子都二十好幾了,他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個半百老人了。
玉羅刹還真知道,他瞬間委屈了。在他看來,林蒙上輩子肯定是很年輕就去世了,不說慧極必傷,就是她那般天賦無雙,必定處處遭人嫉恨與畏懼,以至於所有人都容不下她。再有,玉羅刹還根據她初嘗情-事時的生澀,做出了進一步的肯定判斷。
所以,林蒙說他一樹梨花壓海棠,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認了的。
而當玉羅刹將他的推測講給林蒙聽後,林蒙:“…………”儘管玉羅刹的推測大錯特錯,林蒙仍舊莫名覺得被紮了心,可關鍵是她也不該在意她在性-事上是否具有豐富的實踐經驗啊。難道是這一年來催生的好勝心在作祟?
玉羅刹還以為他說中了林蒙的傷心事,很是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臉:“可憐的孩子。”
林蒙:“……”
那種紮心的感覺又來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同樣懵逼的還有陸小鳳,他不過就是飄蕩到北邊來,接受朋友方玉飛的邀請,去銀鉤賭坊去賭了一把,然後回過神來後,他就被卷入到麻煩事中,還聽到了一個讓他難以置信的消息:
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羅刹死了,還是和羅刹女同歸於儘的。
陸小鳳倒不是不知道羅刹女離開了中原,可他總覺得中原武林對她的認知有所偏差,可他個人感覺又做不得數,再者他隱隱覺得若是那位飛鴻姑娘執意要留下,誰也不會將她趕走。他感覺她就像是西門吹雪,他們願意做的事,不需要彆人懇求,不願意做的事,彆人懇求也沒有用。那麼,現在她既是選擇去和玉羅刹決一死戰,那麼結果也是她自願承擔的。
隻是可惜他之前沒能和她多有往來。
陸小鳳在心裡哀悼了這麼下,就被麻煩事和麻煩事背後的麻煩人物趕鴨子上架,去將西方魔教的信物羅刹牌找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世界還有一章吧,然後就寫新世界啦,我還沒有想好要寫什麼orz
·本章有紅包掉落啦~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