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氣…
似乎在哪裡聞到過。
沉夕失聲的大叫,“王爺請自重”
“自重?本王寵幸自己的側妃有何自重之說?”
這香味,竟如罌粟一般,一聞便上了癮,清新淡雅,卻透著偶爾的高傲,就如他懷中的人兒一般,而他懷中嬌小卻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突如其來的愛不釋手,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隻是一個擁抱便讓他從心底喜歡,更是沒有一個女人,隻是抱一下就能挑起他的欲望的。
東弧破不禁將頭靠在沉夕的肩上,方才冷冽的氣息已不見,雙眸淡眯,似是迷醉在這體香中。
“真香”,就連聲音,也變得邪魅,隻是邪魅中還帶著連沉夕都能聽出來的欲望。
“放開我”,沉夕如何還能沉得住氣,他身上有淡淡的麝香味,可是她卻覺得惡心,抱過無數個女人的懷抱,怎能不讓人惡心,不知為何,她竟懷念起了那個帶著淡淡冷梅香的懷抱。
東弧破沒有理會沉夕,徑自吸允著沉夕身上的薔薇香,陶醉至極。
“放開我”,沉夕不禁放大了聲音,她討厭這個惡心的懷抱。
“本王若是不呢?”情/欲的味道似乎更濃了。
“惡心”
“你說什麼?”東弧破倏的放開沉夕,一雙眸子半眯,危險的看著沉夕。
“惡心,抱過那麼多的女人,你的懷抱讓我惡心,你聽懂了嗎?”
沉夕每說一個字,東弧破的眼神就冷冽一分。該死的女人,竟然嫌他的懷抱惡心,抱過許多女人怎麼了,那是她們的榮幸。
“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東弧破咬牙切齒的說著,為什麼這個女人就不能同彆的女人一樣乖順。
“我說什麼王爺不是聽得很明白嗎?”沉夕挑釁的看過去,清麗的小臉充滿倔強,隻是腫脹的左臉有些詭異。
“有種你再說一遍”,冷冽的語氣顯示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鷹眸狠狠的瞪向沉夕,仿佛隻要她再說一遍,他就要吃了她,隻是沉夕與生俱來的高傲,那容得她示弱。
“難道王爺不覺的被那麼多女人摸,被那麼多女人親很惡心嗎?難道你…唔唔…”
還未說完,火熱的唇帶著憤怒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毫
不在意紅唇的細膩柔軟,似要把紅唇啃出血來一樣,狠狠的肆虐。
“唔唔…”沉夕瞪大眼厭惡的看著東弧破,一邊使勁的反抗著,“放…開…我…”
火熱的懲罰更加嚴厲,尖利的虎齒嗜咬著兩片嬌嫩,無論沉夕怎麼掙紮,怎麼躲閃,他都能準確的咬上去。
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似乎又在宣誓什麼。
許久,東弧破才結束這個吻,眼中卻帶著意猶未儘,他沒想到,她的唇,竟讓他放不開。
沉夕沉重的喘著氣,努力呼吸著新鮮空氣,嘴上已是紅腫了大片,甚至滲出了血絲。
“怎麼樣,被本王惡心的唇吻過之後,是不是覺得好多了?”東弧破還趁機方才的甜蜜中,眼中帶著驕傲和戲謔,看著沉夕憤恨的眼神,他竟然不介意再次品嘗她的美好。
沉夕抬起兩隻手,使勁在嘴邊揉搓,似乎想要擦去他的味道,“肮臟”。
“你似乎很喜歡激怒本王”,瞬間,戲謔的臉上再次不滿陰霾,雙眼中的陰鷙毫不掩飾。
東弧破虎爪一伸,掐上沉夕細嫩的脖頸。
這個女人,永遠都能激怒他。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