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淩破身後的太監尖聲喊道:“上歌舞”
伴隨著歌伶舞伶的入場,無聊的宴會正式開始了。
美豔的舞伶輕舞薄紗,殿內蕩起淡淡的脂粉香,藕臂柳腰,無不撩動著每一個男人的心弦,場中的官員無不直直的盯著舞伶們,如同餓狼般迫不及待,隻是,也會有例外的男人。
東弧破緊緊盯著上座的餘香醒,眸子中的思念不言而喻,而餘香醒卻除了偶爾同東淩破交談低語幾句外,再也不看他一眼。東淩破不時掃向東弧破的的方向,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在想
什麼。
沉夕暗中觀察著幾人的怪異,心中卻開始警惕東淩破。初見他時,隻覺他是個貴公子,卻不想是天下至尊,再見他,他對自己弟弟和自己妃子的容忍讓她多注意了一些,當時聽了胡翌的話,她或許還會以為他是出於對東弧破的愧疚而縱容,可她不傻,她看到了他眼中一山而過的鋒芒,看到了他極力隱藏的深邃,他,並非外人看到的溫和,他,連自己的弟弟都騙了過去。
沉夕轉過頭,罷了,這隻是他們的恩怨情愁,她不想摻和的太多。
轉過頭,卻突的對上一雙似火的眸子。
怪不得從落座,就有些不舒服,原來是被人在一直盯著,隻不過,他卻讓人有些好笑。
西若輕見沉夕向自己看過來,俊顏頓現光彩,好看的唇微抿,笑容如春日裡的陽光,和煦和溫暖。
隻是,沉夕淡淡的彆過頭,淡然的雙眼就如看到陌生人一般。
過去的都過去了,既然她已重生,何必還要記著過去,他追來至此又怎樣,他永遠都是她的曾經,而已。
西若輕有些受傷,卻仍不放棄的盯著沉夕。
西若輕身旁的南天佑一直在品著酒,眼光卻時不時瞄向東
淩破,那雙看似淩厲的眸子,不知為何竟時而流露一絲柔軟。
一曲畢,舞伶相繼退去,南天佑執起酒杯敬向東淩破,“南天佑敬東明皇一杯,感謝東明皇盛情款待”。
“六皇子客氣了,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六皇子不要介意”,東淩破將酒杯放置唇邊,優雅品下。
“在下今來東明,一是想見識一下貴國名聞天下的百花節,二是想瞻仰一下傳說中的‘神女’”,說著,一雙淩厲的眸子掃向餘香醒,“‘神女’現於東明國,真是讓其餘三國羨煞,在下的父王也叮囑在下,一定要將‘神女’的風姿儘數說給他聽,如今,不知‘神女’可否讓在下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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