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翌和西若輕樂律造詣不低,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以二人的簫聲笛聲為樂起舞,隻會被樂聲奪取光彩而淪落笑柄,可女子竟立在假山上,腳尖如清風般拂過假山各處,隨著樂聲越舞越動人,而絲毫沒有被兩位公子的樂聲所比下去。
眾人此時已驚的不知該做何表情,除了那悅耳的樂聲,還有那飛揚的舞姿。
終於,當簫聲停,笛聲止,女子一個展身,如一隻蝴蝶般停駐在假山之上。
西若輕何胡翌放下自己的樂器,眸中帶著對女子的讚歎。
“小女子化蝶,被兩位公子樂聲所引,一時情動起舞,望兩位公子恕冒犯之罪”,移步如蓮,走到涼亭下方,朝胡翌何西若輕輕輕一拜。
化蝶一舉一動如行雲流水,顧盼流轉間魅惑人心,卻又不失神秘與優雅,即使看不到容貌,可那嬌柔的身段和柔膩的嗓音,便也迷惑了多數人。
胡翌起身,月白長衫如灑清輝,俊逸容貌帶著淡然的儒雅,方才對化蝶的舞姿雖讚歎不已,可麵對化蝶時眸中卻帶著淡漠和疏離。
這,才是世人所見的雅如菊,淡若蘭的第二公子逸公子。
“無妨,倒是在下見識化蝶姑娘舞姿榮幸之至”。
沉夕淡淡的看著化蝶和其餘人,素手接過盼春端來的茶杯,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眸底深邃無邊。
知夏和吟冬看看主子,再看看化蝶
難道,主子所說的出手,便是引兩位公子出手?主子真是高招,不管是逸公子還是若輕公子,都是名聞天下的人物,引他們出手,不但事半功倍,而且不會暴露她們同化蝶的關係。
至於第一公子玄公子,雖然樂律比這兩位公子造詣要高,可天下人對玄公子的認知太少,玄公子神秘無蹤,自然比不過逸公子和若輕公子的人氣,而且玄公子不是隨便執琴之人,若在此彈奏,不免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化蝶姑娘舞姿卓絕,不知是誰家千金?”西若輕相較溫和一些,溫潤的麵龐沒有胡翌的據人千裡。
“小女子並非大家閨秀,隻因仰慕‘百花節’才特來觀看,公子誇讚真是折殺小女子了”。
沉夕側目,麵紗下紅唇微動,眉眸流轉,同樣的勾魂攝魄,同樣的耐人尋思,卻帶著化蝶無法比擬的傲然和淡漠,“化蝶姑娘不必過謙,如此舞姿可爭一爭花魁之位了”。
沉夕的話並未誇大,涼亭之下的人群中卻引來不小的爭議。
“你是誰,你憑什麼她就能坐上花魁,我姐姐的絕技都還沒出呢,她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說話的正是江芷。
她柳眉微皺,漂亮的眸子中卻帶著稚氣未脫的青澀,臉上
雖然絕美,卻一副侍寵而驕的樣子。
如此的女子,必然是被加人給寵壞了。
沉夕唇角微勾,淡淡的掃了江芷一眼,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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