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所以桓翕之前才說自己占了好大便宜,得了個親生母的殼子,憑她想如何管教孩子,外人都不會往歪了想,頂多也就像這位牙婆似的,驚詫於桓翕舍得下狠手。

你看這要換個繼母或者旁的親戚,就算有那個心想把孩子性子掰過來怕是也不敢做什麼,首先想的一定是顧及名聲,不然叫外頭閒言碎語傳個兩句,還做不做人了?

故而這種最能惹得一身雞毛的官司,比之那丁點的善心,大多數人還是覺著莫管閒事明哲保身來得穩當。

然到桓翕這裡她就完全沒這個顧慮,一旦接受了自己可能永遠回不去要就在這古代生活的設定,她肯定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出現幾個日日排隊給招麻煩的東西。

也不存在舍不得下不了手的說法。

又不是親媽。

於是桓翕一係列決定做得利索得很。

說起來桓翕對小孩子沒意見,也並非是因為看過就對三胞胎存在先入為主的偏見。

其實一開始,桓翕所思所想壓根就不在這三個孩子身上。並不奇怪,三胞胎不是主角,就算是想劇情,正常人也都是從主角開始。

桓翕對三人存了煩意,是因為見識了這三人惡劣的程度。

這還要從那之前桓翕在床上養病身體沒好的時候說起。

那會兒,桓老太太還在這邊照看她,三胞胎自然也在。

可能是大人沒空管,三個六歲的孩子就日日攆雞逗狗,惹事闖禍。

桓翕尚且沒出房門一步,有一日,就聽得下人過來回稟老太太,說哥兒幾個壓著小廝當馬騎,因為小廝走得慢了些就拿石頭把人腦袋砸出個血窟窿。

這不算完,翌日且又生了一樁。乃是三人把才得的一隻波斯小貓給玩死了,回頭還抱怨說畜生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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