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桓翕也多少了解了點,多少鄉紳地主都會養私奴,再一個是看地域,西南離京城遠,泰安縣這裡更是天高皇帝遠,不跟京城似的天子腳下,做什麼都怕人盯著,小心謹慎出不了錯。
桓家有私奴,兩百多人,這些人自是在田地間乾活的,桓家的地產田產多,正需要這些勞力。
所以桓翕說的蓄奴當然並不是用來乾苦力活的奴,非要說一個名頭,或者可以說該是護和衛差不多的性質,能看家守宅。遇見點什麼事,有膽子抄家夥反抗抵擋的那種。
片刻,桓翕說:“偏偏就出了這麼一樁,若是叫外人聽來像是天大的餡餅掉在我們桓家頭上,但這好運中誰知道是不是暗藏著更大的危險?爹,我們總得使些未雨綢繆的手段不是,不然真發生點什麼,我們不就和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一樣?”
蓄奴不是嘴上說的那麼平易,更需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積累,猛地一下子摟一群人,那不成了活活的靶子了?叫有心人舉報了去也是麻煩。
桓老爺想了想,道:“護家看院不是有一把力氣就行,總會使點拳腳功夫,能用刀用劍的當然更好,這事還真不簡單。不過翕兒的擔憂自是無錯,這樣,我從田裡抽調五十人過來,再從外頭物色個會功夫的師傅教他們學,以後這些就留在宅子裡。”
桓翕聽後點頭說好,畢竟隻是才開始而已,哪能有那般高的要求,一步一步來是正經,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她心思極通透,沒有一點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