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穀零仔細看資料。
這個叫左京的團夥太可怕了, 除了左京本人的證據沒抓到, 資料不清楚以外,從團夥二號人物戶愚呂開始,基本資料全都在其中。
更可怕的還有和左京合作的名單,裡麵不乏高官和議員, 還有很多大財團的所有者。
“當然是真的, 我們耀屋這邊請了一位前輩親自探查了一年多,本來是打算一窩端的,但對方也非善茬兒, 發現了一絲端倪,那位前輩隻能提前動手。”
槙於一臉無奈:“那位前輩身份隱蔽,沒有你們發的特殊證件,警察衝過來時隻能憾然撤退,去酒吧喝酒的太宰治被波及到戰鬥中,挺倒黴的。”
降穀零想到警察的彙報,現場一片混亂,地麵和牆壁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坍塌, 四周的監控探頭也在戰鬥開始前被什麼東西絞斷了,心中已經基本信了槙於的話。
若非如此,煉獄杏壽郎也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要求放人吧。
看樣子審訊室裡那個混蛋真的是走黴運而已。
“我明白了, 那你直接帶走他吧。”
降穀零抖了抖手裡的資料:“還有誰看過資料?”
“這個嘛,和天元大人同一階級的耀屋前輩都可以看到資料,然後是整理收集資料的我,再就沒人了。”
槙於說:“放心吧, 那些大人都是煉獄先生和天元大人的同僚,他們都久經考驗,經驗豐富,不會泄露信息的。”
降穀零心中一動:“據我所知,耀屋內和宇髄先生同等級的人隻有煉獄先生吧?”
“還有教導您父親那一輩的悲鳴嶼先生啊。”
槙於一甩馬尾,爽朗地說:“前年執教的富岡先生也是,這次戰鬥的三位前輩也是。”
“……怎麼突然這麼多人?”
降穀零倒不是想要試探耀屋,隻是他的職業和所處位置,讓他習慣性地探究下去:“貿然提拔這麼多人,你們內部沒問題嗎?”
“當然不會有問題,如果你擔心的話……”
槙於眨眨眼:“要不要來參加今年舉辦的考核?”
降穀零一愣:“考核?”
“對啊,已經停止了二十年的柱之考核要開始了,雖然降穀君似乎不擅長劍道,但你的體術和槍法還可以吧?這次參加考核的成員中有人用槍哦。”
槙於說:“就在七月,有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哦。”
降穀零驚訝地說:“你們還教槍術嗎?”
槙於卡了一下,不死川玄彌是槍械天才,這不需要教啊。
不過最終她隻是說:“時代變了嘛。”
降穀零拿到這批資料後就懶得搭理太宰治了。
比起雖然前科累累但似乎改邪歸正的太宰治,還是手上這個大規模犯罪集團更麻煩。
淩晨兩點,太宰治被警局掃地出門了。
槙於留在警局和降穀零對接情報,太宰治孤零零地站在警局大門口,夜風吹過一片落葉,顯得無比淒涼。
太宰治喃喃地說:“不會吧?公安也太吝嗇了,好歹讓我在裡麵睡一晚上啊。”
就在太宰治忍不住想要轉身襲擊警局門口的哨警,借故再去看守所裡睡一晚時,一輛車停在警局門口。
太宰治一愣,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個半長發的女孩。
女孩招了招手:“上車吧,我送你回橫濱。”
太宰治挑眉,他笑眯眯地上前坐在了副駕駛。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
“真菰。”真菰踩了油門:“老師讓我送你回去。”
太宰治興致勃勃地說:“老師是哪位?”
“是蝴蝶小姐。”
真菰:“將你牽扯進來真是抱歉,本來應該是隱部隊的人來善後,但我們動用人脈將你撈出來,敵人也會注意到你,讓隱送你回去不安全。”
她一邊說著一邊加速,汽車如旋風一樣在無人的街道上狂奔。
“我以前經常往來於橫濱和東京,比較熟悉這邊的路,所以我來送你。”
早年蝴蝶香奈惠和珠世夫人在橫濱研究藥物時,一直是真菰當蝶屋和橫濱的聯絡員,她熟悉兩邊的一切交通和地形,又具備一定戰鬥力,由她來送太宰治最適合不過了。
“哎!那我也會被襲擊嗎?好可怕!”
太宰治一副擔憂的模樣:“可我回到橫濱後被襲擊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們不在身邊,我會死的!”
真菰輕笑著,她猛地打方向盤,整輛車像是漩渦一樣轉了三個圈後,前衝的速度恰好足夠轉移到海濱公路上。
真菰順勢將油門踩到底,宛如飛向了未知之地,整輛車微微騰空一般飛起來,衝向公路的儘頭。
太宰治一臉撞在車門玻璃上,整個人都癟了。
真菰說:“沒事,要是有人在橫濱撒野,阿杉會知道的。”
“我……”太宰治艱難地說出一句話,下一秒車子就來了一個s形漂移,整輛車都震動起來,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太宰治又一頭撞在了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真菰卡著方向盤,在轉過來的一瞬間繼續加速狂奔。
她說:“你剛才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