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如果自己親自打理這麼大一家公司,那麼花在兒子身上的精力肯定就會大大減少。
這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將事情安排完,黎夏又進一步了解了一下周氏集團近年來的發展情況,看了眼時間,該去幼兒園了。
黎夏安排了兩位保鏢在幼兒園門口守著,免得李俊舟打孩子的主意,因此黎夏一到,兩位保鏢就立即過來向黎夏彙報情況。
“周小姐,沒有任何異常。”
以昨天李俊舟的傷勢來看,今天恐怕隻能在醫院待著了。
在幼兒園門口等了一會兒,然然便跟著老師出來了,小小的人兒一看見黎夏便飛奔了過來,興奮地不得了。
“媽媽!”
“然然,以後放學彆跑這麼快,門口人多容易摔倒知道嗎?”黎夏叮囑道。
然然拉著黎夏的手,仰起頭笑著答應,然後問道:“媽媽,我們今天會去做小蛋糕吧?”
看著然然滿臉的期待,黎夏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回答:“當然啦,媽媽答應過你的。”
昨天睡覺前黎夏給然然編了一個小熊過生日的睡前故事,故事裡小熊過生日,他的好朋友小老虎親自做了一個蛋糕給小熊,結果然然聽了故事之後也想學做小蛋糕。
為了哄然然睡覺,黎夏答應然然今晚放學後帶他去蛋糕房裡DIY小蛋糕。
“太好啦!”說著,然然突然從小書包裡掏出來一張畫紙遞給黎夏,“媽媽,這是然然在幼兒園畫的小蛋糕哦,然然要做一個一模一樣的蛋糕送給媽媽。”
黎夏看著畫紙上長得如同一個七彩大餅的抽象蛋糕,豎起大拇指鼓勵道:“這是然然畫的嗎?太棒了,蛋糕很酷哦。”
得到表揚的然然小下巴傲嬌的一抬,笑的眼睛都沒了,道:“當然啦,因為然然就很酷啊。”
這邊廂,黎夏帶著然然去DIY兒童蛋糕,而另一邊的醫院裡李俊舟躺在病床上,身邊的母親哭成了淚人。
“那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狠心,對自己的丈夫下這樣的毒手。”李母一邊罵著一邊抹著眼淚,“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跟她拚拚命!”
渾身疼痛的李俊舟聽著母親的聲音,隻覺得煩躁不已,吼道:“媽,你要哭出去哭行不行,我還沒死呢。”
“俊舟,媽這是心疼你,你看看你這渾身的傷,我們就應該報警把那女人給抓起來。”
聽到報警兩個字,李俊舟瞬間敏銳起來,道:“報什麼警,你也想你兒子也被抓是不是?”
李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道:“是她雇人打你,又不是你打她,警察憑啥抓你呀。”
李俊舟不想跟母親解釋那麼多,剛想開口讓她住嘴,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便提著水果進入了病房。
女人看見正在哭泣的李母,趕緊過來溫柔的安慰道:“哎呀,阿姨這是怎麼了,哭的這麼傷心。”
李母抬頭一看,臉上的淚水瞬間止住了,用手帕擦了擦臉:“佳佳,你看俊舟都被那個惡毒的女人打成什麼樣了。”
齊悅佳聞言拍了拍李母的背,道:“阿姨彆傷心了,我肯定能為俊舟討回公道的。”
李母聞言拉住齊悅佳的手以長輩的姿態拍了拍,道:“阿姨就知道你才是真的對俊舟好,要是俊舟能早點遇到你這麼好的姑娘就好了。”
“阿姨,現在也不晚啊。”
“是是是,不晚不晚,等俊舟一離婚,我就讓他立馬把你娶進家門。”
李母看著麵前溫柔俊俏的未來媳婦兒,滿意的不得了,哪裡像周婉興那個惡毒的女人打心眼裡看不起她這一家人。
“阿姨,我有話想單獨跟俊舟說,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去幫你們洗水果,你們慢慢聊。”說完,李母便提著水果出來病房。
齊悅佳目送李母離開後,將病房門從裡麵反鎖後才來到李俊舟的身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周婉興就是個軟柿子嗎,隨便怎麼捏都不會出事,她怎麼敢喊人動手?”
李俊舟聞言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昨天帶了一群人到彆墅把我打了一頓,還逼我簽了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書。”
“什麼,你簽了?”
“不簽能怎麼辦?你看我這一身的傷,不簽我還有命活著嗎?”
“那些房產價值近億,不能這麼便宜了周婉興,咱們現在報警,你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那些房產上有你的名字,至少得分一半給你。”
“不能報警,我懷疑周婉興已經知道了是我害死了她的父母。”
“什麼?”齊悅佳聞言臉色大變,立即反駁道,“這不可能。”
這件事他們做的非常巧妙,直接在周父日常出行的車上動的手腳,而出車禍當天老天爺都在幫他們,相撞的是一輛大貨車,貨車司機正好酒駕,所以周婉興不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
李俊舟見齊悅佳不信,將昨日周婉興說的話,以及說話時的表情原模原樣的呈現了出來。
齊悅佳見狀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她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道:“看來現在周婉興也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