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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清的助理名叫齊明,和亦清同一所大學畢業,是亦清的學弟。在學校那會兒兩人是一個社團的,關係很好,畢業之後齊明直接來投奔了亦清,這些年亦清一直將齊明視為心腹,也視為好友。

按道理來說,齊明沒道理吃裡扒外幫著小三周可心才對,但世事無絕對,黎夏還是決定先見一見這個齊明,探探虛實再說。

為了方麵,兩人就約在公司樓下的一家咖啡廳見麵。

黎夏剛落坐沒一會兒,就見到一身西裝革履、渾身透著精英氣息的齊明朝自己走過來。

黎夏微微一笑,坐了個請坐的手勢,齊明頷首坐下,笑著寒暄道:“雯姐,自從您懷孕從公司辭職後,咱們可就沒再見過麵了,算起來都有好幾年了,沒想到您一點都沒有變,還跟大學時候一模一樣。”

原主和亦清就讀的同一所大學,所以和齊明大學時候就認識,不過那時候原主眼裡隻有愛人亦清,對其他異性沒有接觸的**,和齊明也就點頭之交,和齊明熟絡還是後來在公司的那裡麵,但也談不上關係有多好。

黎夏盯著齊明,看他神態自若的表情,嘴角也跟著勾了勾,道:“是嗎?我沒變,但你可變了不少,這幾年跟在亦清身邊怎麼樣?他沒為難你吧。”

“亦總念在當年的同學情誼,對我很照顧,這幾年跟在亦總身邊學到了不少東西,我打心眼裡感激……”齊明說話的同時看著眼前的雯悅,雯悅約他出來絕不會是想要關心他這麼個下屬過得怎麼樣。

他看了眼腕間的手表,道:“雯姐,我知道您約我出來的目的,有話您就直說,隻要是我齊明知道的,絕不會隱瞞。”

齊明既然開口,黎夏也沒心思再拐彎抹角,她語氣直接篤定的問道:“你跟周可心是什麼關係?”

本來嘴角還含著笑的齊明聽到這話,笑容立即便僵在了嘴角。

雯悅問的是他跟周可心是什麼關係,而不是亦清跟周可心是什麼關係。

難道……

齊明敏感的在腦海中冒出一個猜測,但他很快就否定掉了。

不,這不可能,雯悅怎麼可能知道。

他收斂起笑容,擰著眉頭問道:“雯姐,您是想問亦總和周可心?周可心隻是我們公司新來沒幾個月的小員工而已,他和亦總沒什麼關係的,您彆聽公司的傳言瞎說,亦總跟你十年的感情,他對你一片真心,絕對不會……”

黎夏不動聲色的看著齊明,她就問了一句,根本沒有提亦清,而齊明一長串的話句句圍繞著亦清,看似是在為亦清開脫,實際上卻越描越黑。

齊明名校畢業,能在亦清這個老板身邊這麼多年,智商情商都不會低,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剛剛的這段話明顯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本來單單隻看酒吧的監控錄像,黎夏還不能確定齊明和周可心裡應外合給亦清下套,可如今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黎夏聞言麵不改色,定睛看著齊明,等他說完後才開口,“不,我問的是你和周可心。”

齊明見雯悅的反應,心裡瞬間沒底了。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已經知道了什麼,可現在雯悅一心撲在家庭上,完完全全的家庭婦女,又怎麼會知道的?

齊明內心情緒翻湧,但麵色卻不顯,一副不明所以的回答道:“雯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黎夏眼神鋒利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齊明眼皮跳動,覺得眼前的雯悅和記憶中那個溫柔軟弱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她渾身透出的那種胸有成竹的感覺,讓他心底發怵。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以掩飾內心的慌張。

喝完咖啡後,他再次開口:“周可心是人事部的新人,人事部在六樓,我和亦總在十五樓,我和她日常碰麵都很少,能有什麼關係,非要說的話就同公司同事罷了。”

黎夏雙臂環抱靠在椅子上,整個人沒有一丁點慌張,甚至自信滿滿。與齊明預想的,雯悅知道丈夫找了小三整個人慌張無助的樣子完全相反,這讓他完全琢磨不透了,隻能句句謹慎的回答。

“真的嗎?齊明,你確定於公於私都沒有任何對不起我和亦清的地方?”

齊明心裡咯噔一聲,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雯悅肯定已經知道了什麼。

可雯悅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周可心那邊露了馬腳?

齊明在心裡暗罵周可心這個女人愚蠢至極,快速在心底權衡利弊之後,發現自己在此時此刻隻能選擇周可心。

於是他開口帶著怒氣的質問:“雯姐,我對亦總對公司一直忠心耿耿,我不明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是亦總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麻煩你請他親自來跟我說,讓你出麵算怎麼回事。”

齊明看了眼時間起身:“不好意思,亦總接下來還有個會要開,我得回去了!”

齊明不給黎夏任何說話的機會,徑直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