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怎麼數都少了兩個人時, 體育老師的內心是崩潰的。
一聲口哨響，學生們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的筆直, 幾分鐘後，正在辛勤工作的明哲手機響起。
而就在學校後麵的小網吧裡，何青遲疑的跟在小年輕後麵進了廁所。
廁所是隔間蹲廁, 附近還有一些泛黃的汙漬，這對於從小到大都從沒有踏入這種廁所的小孩造成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鼻尖是讓他想吐的尿騷味，從小就被嬌養的何青幾乎是立刻白了臉，站在門口死活不想進去。
“進來啊。”黃毛年輕人率先走了進去, 見小孩站在門口, 連忙招手催促。
“我，我不想上了……”何青不僅沒有進去, 反而還後退了一步。
“怎麼就不想上了呢？”黃毛年輕人眼神一沉, 臉上笑意未落, 上前強硬的扯著漂亮小孩的胳膊, 貌似很好心的把一臉不情願的何青扯了進來。
“快點去吧。”
地上有一個小水坑, 是碎掉的瓷磚造成的，黑色的水在裡麵, 何青被扯著，乾乾淨淨的小白鞋踩在了上麵，幾乎是立刻就多了幾片汙漬。
這是叔叔剛給他買的！
何青心疼的也顧不上臭味，掏出衛生紙就要蹲下身去擦, 卻被人猛地從後麵抱住。
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煙味, 黃頭發年輕人有些急切的雙手在軟軟的小孩身體上上下撫摸。
何青頓時懵了。
他不知道這個動作代表著什麼, 但是本能的厭惡與不舒服讓他掙紮起來，“你乾什麼！”
“乖，聽話，哥哥帶你玩遊戲，玩完了給你一百塊錢……”
這是他的慣用伎倆了，一般的小學生手頭上都沒有多少錢，一百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數額巨大，再加上小孩對這種事沒有意識，就算知道是壞事也不敢告訴家裡，他得手的成功率就更高了。
雙手緊緊抱住不停掙紮的小孩，他急不可耐的聞著何青身上的奶香，開始試圖伸手到裡麵去。
“我不要，你放開！”
何青對身後人提出的金錢攻略沒什麼興趣，他隻覺得被困著難受，一邊不停的掙紮，一邊下意識喊人。
“霍天昊！霍……唔唔唔！”
他的嘴被年輕人用手捂住，整個小身體都被抱了起來，隻能瞪大眼睛發出細小的聲音，何青又驚恐又害怕，小短腿一個勁的往後踢踏著蹬人。
“閉嘴，彆喊出聲音！”一般像是這種不配合的情況黃毛年輕人也不會強逼，畢竟要是鬨大了他肯定跑不了，但是這次遇見的這個小孩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了，不吃一下總覺得可惜。
心裡想著大不了事後好好哄哄，他壓低了聲音，抱住不停掙紮的小孩去了最後一間廁所，關上了門，一直捂住何青嘴的手也沒有放鬆。
“小孩，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掐死你，知道什麼叫死嗎？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唔唔唔——”
何青還在試圖掙紮著，被他強行製住。
見手底下的小孩不聽勸，年輕人陰著臉，扯著他站起來，見小小的身體嚇得發抖，立刻恐嚇道，“我手上可有刀，你不聽話我拿刀往你身上這麼一劃拉，那血就跟噴泉一樣出來了！”
何青知道噴泉，家裡的院子裡就有一個，裡麵養了好多漂亮的小魚，他想看的時候明哲就抱著他往裡麵看。
可現在，他要變成噴泉了……
長相漂亮的小孩害怕的睜大眼，眼淚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年輕人以為他怕了，慢慢鬆開了手。
剛鬆開手，何青就委屈的大哭出來，“嗚嗚嗚叔叔——”
“閉嘴！”被這麼大的聲音弄的一驚，黃毛年輕人著急之下一把掐住了小孩細小的脖子，隻是那麼一用力，何青白皙的小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你要是再喊，我就掐死你信不信！”臉色猙獰的恐嚇著，見何青臉漲紅小手不停打在空中掙紮的樣子，年輕人也害怕真的把他掐死，手放鬆了一些。
“掐死你，彆說什麼叔叔，爸爸媽媽你都見不到了！”
說完，他放開了手，幾乎是立刻，小小的孩子捂著脖子劇烈嗆咳起來，臉上滿是難受，但也不敢再喊了。
見他乖了，年輕人猴急的去扯他的衣服，現在是夏天，何青穿的不多，幾乎是立刻就被他掀起衣服露出了有些小小鼓起的肚子。
這對於小孩子來說是正常的，卻也不在大人的正常審美中，黃毛年輕人看著那白皙的小肚子卻眼睛亮起，粗糙大手用力的在上麵摸了幾下。
他下手沒輕沒重，本來白嫩嫩的肚皮幾乎是立刻紅了一片，何青紅著眼，哭著想喊疼，又因為他之前的威脅不敢出聲，隻能小小聲的抽泣著任由那人動作。
小孩子的細碎哭聲對於年輕人來說就猶如催/情一般，他不再去撫摸小肚子，而是慢慢的拉下了何青的褲子，露出裡麵畫著卡通人物的小褲衩。
看著那帶著稚嫩意味的卡通內褲，黃毛年輕人眼中露出激動的神色，他伸出手，正要扯下這最後的防護，廁所外麵傳來腳步聲。
霍天昊有些慫的聲音響起，“就是這裡，阿青就在這裡上廁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