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變成鬼的緣故, 嚴榮壓著男人, 硬是做了一晚上，到了最後, 何青哭的聲音都已經啞了，也不再如之前那樣倔強，嘶啞的聲音崩潰哭求他停下。
他越是哭，嚴榮心中越是暢快，到了最後，何青滿身紅痕, 掙紮著滾下沙發, 想要躲起來，卻被身後鬼魂抓住了腳踝，硬生生拖了回去。
陽光灑進窗戶時, 嚴榮才放過了男人，他早就轉移了陣地, 現在坐在床上，望著外麵燦爛的金色陽光。
他並不怕這些陽光，雖然它們照在他身上卻一點暖意都感受不到。
嚴榮低下了頭, 看向身旁不安睡著的男人。
他昨晚哭的太厲害，現在就算是躺下了，沉入在睡眠中的身體還是會時不時的抽噎幾下, 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第一次露出脆弱, 白皙雙手如同嬰兒一般放在了身前, 像是要保護自己一般。
冰冷蒼白的鬼手落在了男人淚痕未乾的臉上, 見他皺著眉打了個寒顫，長長睫毛顫抖著想睜開眼的樣子，嚴榮扯出一抹冷笑，手曖昧向下，落在了衣服裡。
“不，不要了……”
何青到底還是沒有醒來，身體接觸到那雙鬼手，不受控製的發起了抖。
他平日總是冷靜漠然的聲音此刻充滿了恐懼，像是被逼到了絕路的小獸一般哭求。
細細密密的抽泣聲在房間內響起，嚴榮一怔，手下意識的停住。
“嚴榮，嚴榮……”
夢中的男人像是夢見了他，滿是驚恐絕望的喊著他的名字，眉皺的越發緊了，像是在掙紮著要醒過來。
就這麼怕他？
不知為何，看到何青這副樣子，嚴榮心裡不爽的沉了沉。
他俯下身，冰涼雙唇落在何青白皙耳垂上，鬼魂叼住這塊小巧嫩肉，手下毫不留情的，在男人身上摸索，絲毫沒有顧忌到他已經疲累了一夜。
“呃——”
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何青迷茫的睜開眼，隻覺得渾身涼意，帶著淚痕的眼睫顫抖著，轉向了身後。
看清那張蒼白卻依舊英俊的麵容後，男人怔住，他張口，哭叫一夜的聲音沙啞粗糲，“你……”
嚴榮微微眯眼，雙目對視，他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你能看見我了？”
說完，他手用力捏了一下，換來男人一聲痛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下柔嫩的肉，“這叫什麼？采陰補陽？”
他將何青複雜的視線拋之腦後，勾唇笑著，湊近了那張美人臉，語氣裡滿是惡意，“何總，你說，被我這麼上下去，你會不會有一天悄悄地死掉呢？”
男人抿住唇，收回複雜目光，垂下眼一言不發。
嚴榮最討厭的就是他說話彆人不理，當下不屑的冷哼一聲，剛剛停下的手繼續起來。
“嗯……”被折騰一夜的男人臉頰迅速染上了薄紅，他低低的發出一聲短促呻/吟，等到察覺自己發出了什麼聲音後臉色頓時爆紅。
已經可以被他看到的鬼魂嘲諷的衝他笑，“叫的可真好聽，看不出來何總還有這個本事，出去站街怕是一堆人都搶著要點你吧！”
他從國外回來後就花天酒地，跟一群狐朋狗友到處尋歡作樂，這種話是張口就來，此刻看著那個曾經高高在上不肯看他一眼的冷峻男人被他壓在身下肆意摧殘，心中的興奮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燒了起來。
嚴榮用力的掐住男人軟肉，看著他努力忍耐的難受神情，故意羞辱，“叫啊，像是昨天晚上那樣求我，也許我還能放了你。”
何青白著臉抿唇，一雙燦若星辰的漂亮眸子盯著他，好聽的聲音平靜，“求你。”
“不是這樣。”
鬼魂扯出一抹詭異的笑，輕輕地在男人耳邊低聲教導，“像是昨天晚上那樣，哭著求我輕點的時候，什麼語氣不用我教了吧？”
男人的臉色又白了一層，這一次他沒再妥協，倔強的不肯開口。
嚴榮本來也沒指望他服軟，見他這樣，更加有了折騰何青的理由。
如果此刻有外人在，那麼景象一定是很奇怪的。
漂亮男人不受控製啜泣著側身躺著，身後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而他露在被子外的圓潤白皙肩頭，一個個曖昧的痕跡如同花開一般，點點長在了上麵。
“嚴榮，嚴榮……”
折騰到了最後，何青哭叫著喊出鬼魂的名字，感受到他果真停下了，連忙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求你輕點……”
一陣涼意隨著嚴榮得意的聲音飄來，“好，就聽何總的。”
嚴榮故意問他，“我滿足了你的願望，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早就哭的滿臉淚水的男人什麼都不顧了隻想解脫，他掙紮著伸手，抱住了身上鬼魂。
聲音因為哭過而軟了下來，帶著哀求，抽泣著道，“謝謝……”
身下的男人睜著迷蒙的眼，裡麵因為淚水仿佛在發著亮，他看著他，裡麵滿是哀求。
嚴榮做了三天鬼，如果是普通人，三天待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房子裡，沒有人聽到他說話沒有人看得到他，恐怕早就逼瘋了。
他一向會安慰自己，可也幾乎崩潰。
但現在，這個人的眼中有自己。
鬼魂冰涼的唇落在男人溫熱蒼白的唇上，帶著涼意的聲音慢悠悠的入了何青耳中。
“何總，你可真漂亮。”
男人腦子暈乎乎的不懂他在說什麼，睜著一雙滿是迷茫的眼怔怔的望著他，嚴榮衝他露出一個笑，看起來溫柔極了。
“我放了你，好不好？”
何青幾乎要被這個溫柔笑容迷惑，他眼中升起希望，怯怯的點了頭，幾乎就在他點頭的下一秒，疼痛加劇，鬼魂笑的身子都在發顫，臉上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