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知道怒道人性情就是這樣,所以也沒有著急,反而對他大誇特誇了幾句,說得怒道人笑得合不攏嘴。
怒道人笑過之後這才對林寒說道:“林道友,那封信現在掌教師叔那裡,你和我一起去取吧!”
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馬寶駒和小慧,聽到怒道人說這東西並沒有被盜走,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心了些。
林寒也笑著對怒道人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有去拜訪天一道長了,正好可以去看看他老人家。”
◇◇◇
天一道長在“老君洞”的茶舍熱情的接待了林寒幾人。
當他聽明白林寒的來由之後,又仔細詢問了怒道人一些具體的情況,而且也還核實了那個位於“三清殿”後院岩壁之上的神龕,確實是何明輝所捐建,而且麵前這個麵容憔悴的女人正是何明輝的遺孀之後,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他從懷裡取出一個牛皮紙信封,當著林寒的麵交給了小慧,對她施禮說道:“這位女施主,這就是原放於神龕中的那封書信,此信並未曾被人打開過,現在我原封奉還。”
小慧趕緊雙手接過了信封,還禮謝道:“多謝掌教大師。”
林寒見事已完成,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再打開信封細看,就和天一道長簡單交流幾句之後,起身告辭。
天一道長知道現在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早已不是原來初見時的那個人了,他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些祝福的話之後,也沒有挽留,就起身送客了。
林寒知道現在並不是客套的時候,所以和天一道長和怒道人告辭之後,就帶著馬寶駒和小慧匆匆離開了“老君洞”。
一路上,小慧手中都緊緊的捏著這個牛皮紙信封,生怕一不小心遺失了,這可是她愛人的最後遺言,想到這些,她隻是默默的暗自落淚。
◇◇◇
林寒、馬寶駒和小慧坐在黃桷埡的小院堂屋裡。
他們靜靜看著桌子上的那個牛皮紙信封,大家都有些沉默了起來。
後來,還是林寒對小慧說道:“小慧啊,這是何先生留下的,還是由你先打開看看吧!看看何先生說了些什麼?”
小慧點了點頭,伸出顫抖的雙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個牛皮紙信封,然後輕輕地撕開封口,從裡麵拿出兩張白白的信簽紙。
映入她眼簾的依然是她熟悉的,何明輝那一手飄逸的毛筆行楷手書。
小慧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認真的一字一句的在心裡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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