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林組長說泄密的事情和嚴大隊長有關,而且他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他想明天先看看你的意思!”朱文亭連忙回答說。
“嚴國倫?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鐘司令吃驚的問道。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和朱文婷才聽到林寒說的時候一模一樣。
“司令,林組長並沒有細說,但是據我從他話中透露的意思分析,應該是嚴大隊長玩牌玩出了問題,有可能被人利用拉下水。”朱文亭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隻是很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到鐘司令發怒的表情,而是頗為擔心的說道:“早就提醒過他了,不要為了玩那幾張牌,最後把自己給玩兒進去。”
“司令,這件事情涉及到軍事委員會最高層,現在處理這件事情可不能不多加考慮呀!”朱文亭有意提醒鐘司令道。
鐘司令會意的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文亭,嚴國倫也算跟著我多年的老人了,本來於情於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觀,隻是這一次牽涉麵太大了,我怕也會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朱文亭知道嚴國倫已經成了一個被放棄之人,他理解的看著鐘司令點了點頭,說道:“司令,如果真是嚴大隊長做出了這種事情,那他就是對不起司令您多年以來對他的栽培啊!”
鐘司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也算是一個在槍林彈雨中活過來的人,真的不應該這麼糊塗啊!這一次他能不能過關,就要看他的造化囉!”
“司令,您說得對,當前如此混亂的形勢下,您必須以大局為重啊!。”朱文亭一臉鄭重的對鐘司令說道。
鐘司令點了點頭,又向他揮了揮手,說道:“文亭啊,我明白了,這麼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按原定計劃行事就好。”
◇◇◇
“防空司令部”。
“特彆事件調查小組”寢室。
此刻,林寒並沒有休息,他和馬寶駒在房間裡竟正在小聲的交談著。
“寶駒,下午接到楓姐的電話,我和路醫生一起去了‘範宅’,現在情況基本上已經查明,嚴國倫有重大的嫌疑。他因為玩牌輸了很多錢,既顯得非常的拮據,憲兵隊雖然有些油水,但是也撈不了大錢,所以才被人拉下水。”
“而且……”林寒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根據我們對嚴國倫在‘美豐銀行’秘密賬戶的核查,確實發現的戶頭上轉來了一筆巨款。”
“轉錢給他的人難道是杜彼道?”馬寶駒問道。
林寒搖了搖頭說道:“對方不會這麼簡單操作此事,這一筆錢是由成都方麵轉過來的。而且在這筆錢到達他賬戶的當天,我們也查到杜彼道亮收到了一筆巨款。而這兩筆巨款的經辦人都是孟維良。”
林寒還對馬寶駒說出了杜彼道那個賬戶令人震驚的金額。
馬寶駒吃驚的看著林寒,有些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說道:“乖乖,這真的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啊!”
林寒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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