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張順家的書都是大學和詩經這類的考取功名的書,張然不怎麼喜歡看,張然並沒有把功名放在眼裡,看書也隻想得到武道的消息,看自己能不能修煉。
張順算的上書香世家了,除了張福外,一家人都會認字,不然王禮也不會讓張然看他家的藏書去了。
張然走進書房,張然不但看到了張順,還看到了張杵在房間裡。
“來了。”張順拿起一杯茶,吹了吹,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
“嗯。”張然說道。
“你和他談吧。”張順說道。
“我想教你學武,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張杵說道。
“我願意。”張然眼中爆閃出奪目的光芒說道,他正不知想要從哪裡了解武者呢,還有他也想自己習武,不想隻靠自己摸索,說不定彆人教著教著自己就學會了。
“那好,從明天開始,你每天早上去我的家裡,我教你練武。”張杵說道。
本來張杵打算再過一兩年再教張然練武的,但是經曆了這次虎頭山來襲的事件,張杵決定現在教張然練武,讓張然有自保的能力,不會這麼早的夭折。
“好的。”張然答道。
張杵離開了,張順把張杵送出了門外。
張順回來後,複雜的看向張然,其實他不想要張然學武的,他希望張然學文,畢竟張然在文的天賦上真的很好,說不定考到後來能給他能考個狀元,但是從虎頭山來襲這場事件來看,習武對張然也有好處,在這個世界上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所以他才同意張杵教張然練武。
在大明的朝廷上分為兩派,一派為文派,一派為武派,隻是武道盛行,所以文道勢弱,但是始終是兩方,文派認為學文是最好的,武派認為學武是最好的,這是理念的不同,而張順就是文派的人。
張然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說道:“爹,你這麼看我乾什麼。”
張順歎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你出去吧。”
張然出去後首先找到了張小梅,張然打算以後把台球交給張小梅來管,張小梅也很喜歡租台球,這樣張然也能分她一些錢,所以張小梅痛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張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向著張杵的家的方向走去。
張杵是護衛隊的隊長,村中唯一的武者,住的地方自然好,是在村子的西邊,有三間大瓦房,就是張杵的房子。
張然也不是沒有來過,隻是沒有去過張杵的家裡,在張杵三間大瓦房的外麵圍著一片柵欄,圍成了裡麵一個小院,張然甚至能聽到裡麵傳來的雞叫聲。
張然輕輕的敲起了外麵的大門,裡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張然說道:“我是張然,是跟張叔來學武的。”
張然知道發出聲音的這女人是張杵的老婆,名叫玉娘,好似是曾經張杵呆的那個有權勢家中的丫鬟,那家的主人是賜婚,把丫鬟賞賜給了張杵,成了婚,不然農村哪有玉娘這麼好聽的名字,這是隻有縣城才能起的名字吧。
玉娘說道:“張然啊,老張說過了,你進來吧。”
張然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玉娘正坐在院子裡洗衣服,張然恭敬的說道:“嬸嬸好。”
玉娘說道:“好乖巧的孩子,進來坐吧。”
這時張強從屋裡走了出來,擦著還沒有掙開的眼睛,好似是剛睡醒似的。
玉娘說道:“你看看你邋裡邋遢的,你再看看張然,回到屋裡把自己收拾收拾再出來。”
“哦。”張強下意識的轉身,隨後意識到張然來了,馬上把眼睛睜的大大的,跑向張然說道:“張然你來了,放心吧跟我爹練武一點也不苦,到時有我的幫助,讓你快速的把武練好。”
昨天的時候張杵就告訴張強,張然會來家裡練武,所以張強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很高興,高興的是張然製造的那些玩意,張然現在在他的爹這裡練武,近水樓台先得月,這麼近的關係,那麼那些玩意說不定他不用花錢也能得到。
張強這兩句話,要聽著兩個意思,第一個意思是練武很苦,第二個意思,我幫你練武,你也要幫我吧,所以張然說道:“說吧,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張強搓了搓手說道:“能不能給我一些泥球,我把泥球都輸給張剛那個混蛋了。”
說到這裡張強就很生氣,昨天一下子輸了二十二個泥球,全部被張剛給贏走了,今天有了泥球,他一定找張剛,再把泥球全部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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