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的那些姨娘不就是這種味道嗎,都是這樣香香的。”張然說道。
張然還真見過,張杵不再說這個話題了,而是看向這些護衛說道:“這些護衛從行走的步伐來看都是有武功在身的,實力有的比我還要強,更不要說那個大胡子,所以不要談論這馬車了,這馬車不簡單,有可能是錢塘縣某個大人物的。”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趙雲風,你給我死。”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從遠處奔馳而來,直衝向了那個消瘦的人。
“什麼人。”消瘦的人向著腰間一拔,拔出了一把軟劍,一道劍光與衝來的劍光碰到了一起。
崩的一聲,消瘦的人退了兩步的距離,鬥笠落到了地上,露出了消瘦的人的麵龐,是一個清秀的臉,歲數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臉上帶著無情的冷漠。
而衝來的人因為在空中衝來的,所以退的有些大,退了五六步的距離,也顯出了他的臉龐,二十多歲,一臉的仇恨之色,好似趙雲風曾經對他做出過什麼刻苦銘心的事情。
“是我,仇山,你廢了我親弟弟的雙腿,今天我找你報仇來了。”仇山說道。
“哦,我是廢了一個人的雙腿,但是這個人調戲良家婦女,不過我記得廢雙腿的這個人是姓衛,怎麼你姓仇,不會是不是親兄弟吧。”趙雲風冷漠的說道,但是有一種冷笑話般的幽漠。
“隻要殺了你,我就會改性衛了。”仇山說道。
“不會是因為你弟弟的原因,你連姓都改了吧。”趙雲風還帶著冷笑話般的幽漠。
而仇山快要氣炸了,怒聲的說道:“給我死。”拿起手中的劍,殺向了趙雲風。
趙雲風提起手中的軟劍,如一條靈活的毒蛇,與趙雲風打了起來,仇山的劍是直來直去,威力很強,趙雲風的劍彎曲盤繞,很是靈活。
“你能看出他們是什麼層次的武者嗎?”張杵說道。
其實張杵也看不出來,他的武道實力太低了,眼光沒有這麼好,之所以能看出張然的層次,是張然之前給他演示過了。
“兩人都是煉骨一境層次的武者。”從張杵這裡了解了很多的武道知識,現在張然已經能看出比他低層次的武者了,當然了因為張然沒有練過武,必須沒有修煉過隱匿武技的才行,這是張杵對張然說的。
其實知道張然比自己實力強後,張杵除了一些武道知識外,其它的也不說什麼了,畢竟自己的實力比張然還低,自己還教張然教導武道,那真是貽笑大方。
“劍開蓮華。”趙雲風爆喝一聲。
手中的軟劍好似是盛開的白蓮,帶著森森的殺氣,殺向了仇山。
殺到了仇山的長劍上,長劍粉碎,擊到了胸膛上,仇山吐血倒飛而出,落到地上,然後仇山一個翻滾,向著遠方逃去,在逃的時候還大喊道:“我會再找你來報仇的。”
趙雲風並沒有追,看著仇山離開了,他知道仇山與他的境界相同,他想要殺仇山十分的難,所以就不再追了,等下次仇山來報仇,那時自己的武道境界肯定提升了,再把仇山殺了。
趙雲風向村口看去,商隊已經過去了,趙雲風把地上的鬥笠撿了起來,然後來到村口,交了一個銅板,進入到了東旺村。
在這個武者的時代,有武者打架沒有什麼,隻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殺人就好,殺了人就要受到衙門的調查,如果殺了一個惡人沒有什麼,但是隻是因為恩怨殺的,那可是要嘗命的,而趙雲風沒有殺仇山,所以心安理得的進村了。
然後就是馬車帶著護衛的人進村了,守護東旺村的護衛隊連話都沒有說,直接放行了,連檢查都沒有,甚至連進村一個人要交一個銅板也沒有說。
等馬車進去後,就是張然和張杵了,張杵交了兩個銅板,進入到了東旺村。
“我們找一個客棧住下,休息三天,再出發。”張杵說道。
“為什麼要過三天才出發,我們不是要快些到錢塘縣。”張然說道。
“我進入到東旺村才發現,明天是東旺村的送窮節。”張杵說道。
“送窮節?這是什麼節日,咱們葫蘆村好似沒有這樣的節日吧。”張然說道。
“送窮節是東旺村特有的節日,隻有東旺節有,傳說古代在東旺村出現了一個窮神,帶給了東旺村很大的災難,所以每當窮神出現的這一天,定為送窮節的,這一天要穿破衣,吃稀飯,三天時的晚上窮神離開,人們要在這天熬粥,扔破衣,結柳為車、縛草為船,結柳為車是找一匹馬,拉著柳做的車奔跑而去,而縛草為船是放到水麵上飄揚而去,祝送窮神,永不回來。”張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