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一個是給銀子,每次比試都會給三十兩銀子,這是每年都不會變的,第二個是贈給最強者一把武器,每年都不一樣,今天據張杵打聽,是一把刀,他打算讓張然參加,贏得這把刀,畢竟現在張然也沒有一把好的武器,贏得了這把刀正好得了一把好的武器,畢竟東旺村可不會隨意找一把武器當做獎勵的。
張杵也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張然了,張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正經的打過,自然同意了,當然了和虎頭山的殺戮除外。
圍著的人群漸漸的散去,張然眼睛一眯,他看到了一抹銀光,他對銀色特彆的敏感,因為銀子就是銀色的,走到了砸的小販攤子前,從碎木片中拿出了一個中指大小的銀柱東西,在銀柱上麵刻畫著一個將軍打仗的圖案。
張然看到這銀柱的不凡,立刻就收了起來,甚至那個收拾的小販都沒有看到,以為張然來買東西:“客人,東西都壞了,你去其它的地方買吧。”這個小販是賣豆腐的,給果全部給砸爛了,如果不是那三個人賠了他錢了,說不定他直接找護衛隊來理論了。
張然說道:“我不想逛了,我想回去休息,備戰第三天的比試,到時一定拿一個第一名。”
張杵磕著瓜子說道:“你要回去就回去吧,我再逛逛。”
張杵並沒有看到張然拿到銀柱,剛才看到四人打鬥,張杵就買瓜子去了,打算邊磕瓜子邊看,隻是沒有想到四人結束戰鬥這麼快,瓜子是買回來了,可是打鬥已經結束已經走了。
張然說道:“那我就回去了。”說完把張杵買的一小袋子瓜子拿了過來,轉身走了。
張杵看著空空如也的手上,呆了一下,然後沒好氣的說了一下:“這小子。”然後去逛街去了,在葫蘆村呆著沒有意思,這次在東旺村遇到這種節日,他不好好的逛逛怎麼對得起自己。
張然並沒有去客棧,而是邊走,邊把衣服換了,把儒袍脫下了,隨意的看到有當鋪,當了兩個銅板,一會回來後再贖出來。
張然向著那四個人走的方向而去,很快張然就追上了,跟著四人來到了東旺村西邊的一間民房裡。
張然使用疾跑上到了房頂上,掀開房頂上的茅草,看向裡麵。裡麵和其它的房子並沒有什麼區彆,唯一的區彆裡麵有七個人,算上剛進去的四個人。
“老大,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抓回來的那人說道。
他可知道王仁的狠,那可是要命的,所以在見到王仁的那刻,他直接求饒。
王仁說道:“不敢了,那你把銀鑰拿出來吧。”
王仁身穿校尉的衣服,校尉衣服並不是大明衣服的款式,而是更古代的款式,穿著給人一種另類的感覺,不過挺好看的,張然是這樣想的。
“我現在就拿。”隨即把腰間的錢袋拿了出來,可是當打開錢袋後,裡麵一個東西也沒有,他看了起來,發現在袋子底下有一個小洞,裡麵的東西從小洞裡露出去了。
頓時他慌了,說道:“我放到了錢袋裡,錢袋破了,銀鑰掉了出來。”
他可是知道銀鑰對王仁的重要性,自己丟了銀鑰,想想結果他就打了一個冷顫。
也是因為銀鑰這麼的重要,他才偷出去,打算賣個好價錢,但是這也是意味著他的背叛。
張仁麵色不動的問道:“知道掉到了哪裡嗎?”
“應該是我和李哥打鬥的地方掉落的。”
張仁向著三人說道:“你們去找找。”三人聽到後就離開了。然後看向那個人說道:“把他拉出去給剁了。”一人把他拉出去,他不斷的求饒著,可是還是拉了出去,然後慘叫一聲,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王仁說道:“你不用進來了,在外麵守著。”
這個人把銀鑰偷了,抓回來還弄丟了,他不死誰死,本來如果把銀鑰找回來,他隻是懲罰一下他,可是卻弄丟了,這就讓王仁大怒了。
王平說道:“是,小叔。”
現在屋子裡就剩下了兩個人,一個是王仁,一個是個女子,穿著綠色的裙子,在左臉上有一片燒傷,十分的醜陋。
蘭娘說道:“不如我們拿雷火堂的雷破轟把墓門給炸開。”綠裙醜陋女子就是蘭娘。
王仁說道:“不行,聲音太大了,會驚動東旺村的人。”
蘭娘說道:“東旺村沒有什麼高手吧。”
王仁說道:“你彆忘了,現在是送窮節,為了得到比試的獎勵,會有一些武者前來的,我怕會有名門正派的武者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到時就不好了。”
“那些名門正派的人會來這裡?你把他們看的太高了。”蘭娘說道:“你還是用雷破轟炸吧,隻要來的武者我阻擋住。”
“既然你這樣說,那按你說的辦。”好似王仁就等蘭娘說這句話出來,當蘭娘說完後立刻同意了。
蘭娘也意識到了,用危險的眼神盯著王仁說道:“你下套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