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對張然所問,並沒有意外,因為這四個店鋪中如果不是這個鬼府鬨鬼的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還是在比較繁華的路段,還是臨街的一個府邸,這樣的府邸在整個錢塘縣都是少見的。
張寬把這個鬼府好的方麵說了下,又說了壞的方麵,好的方麵自然就是上麵所說的了,壞的方麵就是鬼府鬨鬼弄出了很多的人命,直說到最後張寬說道:“我不建議你買鬼府,因為太危險了,這裡麵的鬼很凶的。”
張然一笑說道:“你把鬼府加入到四個店鋪之一,不是有想要我買的意思嗎?”
張寬說道:“我加入進去是因為這鬼府是很不錯,還因為你是武者,對裡麵的鬼有克製作用,才放到了裡麵,但是即使放到裡麵也是最不看好的那個,實在我也不確定你的武者身份能不能克製這個宅子的凶性。”
張然說道:“我現在已經達到了煉血的層次,放在整個錢塘縣也算是不錯的了,我還真想試試這鬼的成份。”
張寬遲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要把這鬼府買下來。”
張然說道:“是的。”然後張然從懷裡拿出了六張五十兩銀子的銀票,放到桌子上,這銀票其中三張五十兩的銀票是得自趙普的,三張五十兩的銀票是用銀子到錢莊換的,到錢莊用銀票換銀子可能錢莊會不喜,但是用銀子來換銀票錢莊肯定是會換的。
張寬並沒有拿銀票,而是說道:“銀票你先收回去,我帶你去見見鬼府的主人,和他談了以後你看看要不要買,不想買的就放棄,想買的話就把這些錢給他。”
不過現在已經晚上了,到了晚上是要宵禁的,晚上很少有人出來的,所以隻能等第二天白天了。
張寬和張然談完已經深夜了,各自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張寬先是去縣衙點卯,接了巡街的差事,然後趁著巡街的功夫,回到家裡,帶著張然來到了酒樓的二樓。
當兩人來到了二樓時,此時已經有一個八字撇胡子的中年人已經等在那裡。
看到張寬和張然到來,中年人馬上立身迎身而上,張寬介紹張然給對方說道:“然兒,這是鐘邢,鐘大夫。”
張然乖巧的說道:“鐘大夫好。”
鐘邢點點頭,然後各自坐下。
張寬說道:“我想要把你的那間府邸買下,咱倆詳細談談。”在和鬼府主人說話的時候就不能稱之為鬼府了,要以府邸相稱,不然會引起對方不快。
雖然張寬帶張然來了,但是張然畢竟年紀小擺在那裡,不過張寬已經知道了張然的心意,於是張寬和鐘邢談的時候,自然是按著張然的心意走。
張寬和鐘邢互相攀談了起來,一刻鐘後,張寬知道可以了,隨即張寬就說道:“鐘大夫你說說你那個府邸的事,讓我再周詳的了解了解。”
鐘邢說道:“其實我那府邸的事錢塘縣的人都知道了,我說與不說也就那些,你也知道我這府邸凶的很,但是也是如此我賣的價格才如此低,不然在整個錢塘縣用這個價格你想要買這樣的院子,不好買到。”
鐘邢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冤大頭,他還能再說這府邸的壞話,所以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表麵上好似無奈,實在是說他的價格低的很快買吧。
一開始他祖父買這府邸的時候,祖父一家全部被鬼害死了,隻有他父親逃出來,之後他生出來,他父親和他一心想要把這倒黴的鬼府賣了,可是這時鬼府的聲名已經傳出去了,沒有一個人願買,直到昨天聽到張寬要買,他才抱著即使二百兩銀子也要把這府邸賣了,之所以現在他不下降價格,是想要抻抻張寬,看張寬是否真的要買府邸。
張寬聽出了鐘邢是不想再說府邸的事情了,然後看向張然,張然使了一個買下的眼神,看到這個眼神張寬知道張然要把這個府邸買下來,不想要再了解這鬼府了。
雖然張然是小孩子,但是和張然接觸下來,他知道張然是神童,心智很成熟,而且還很有謀略,並不像那些普通的小孩子,隻知道玩耍,張然做事有自己的主意,所以在買店鋪上,張寬是和張然商量著來的。
知道了張然的心意,雖然張寬還有一些猶豫,但是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把你那府邸買下來,”
張然這時從懷裡拿出了六張五十兩的銀票放到了桌子上。
鐘邢暗中大喜,他本來還想要降價的,沒有想到三百兩就能賣出去,隨即想要拿桌子上的銀票,隻是剛伸手,張寬就把手壓到了銀票上,說道:“那府邸的地契拿來了嗎。”
鐘邢這時好似想起來了說道:“拿來了。”其實隻要遇到想要買府邸的人,他隨身都會帶著地契,就是隨時要把這個府邸賣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