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擂台上就剩下張然和鬆昌一了,張然舉起左手說道:“鬆昌一武功蓋世,我打不過,我認輸。”然後張然也跳下了擂台。
此時所有人的心中一陣草泥馬而過,本來都帶有期待看著最終決戰,肯定會很精彩的,結果最終卻是這個樣子的。
所有人頓時不滿了起來,隻是畢竟這是最終的決戰,沒有人敢說什麼,畢竟縣令還在那裡呢,所以所有人都在等著縣令開口,看看縣令是怎麼說的。
縣令也對這樣的結果不滿意,但是三人已經這樣辦了,他不想要這樣的結果也必須要了,隨即縣令說道:“既然已經分出了勝負,那麼鬆昌一就是我錢塘縣的準駙馬了。”
然後縣令派師爺出來,師爺把鬆昌一、張然、卓海叫了過來,師爺頒發前三名的獎品,師爺給了鬆昌一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給了張然一張五十兩銀子的銀票,給了卓海十兩銀子。
給了獎勵的銀子後,師爺說道:“縣令大人已經在長慶樓布置好宴會,請三位貴臨。”
縣令的宴會不能拒絕,鬆昌一和卓海同意參加了,張然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還不到十歲,不能喝酒的,我能不能不去。”說完了以後瞪著大大的眼睛看向師爺,滿臉顯露出兒童的童真。
其實張然是能喝酒的,但是張然不想去這樣的宴會,還不如去看看自家的台球廳開的怎麼樣了,畢竟今天是開門大吉的日子。
看著張然那萌萌噠的大眼睛,師爺的心在瞬間柔軟了,下意識的說道:“不去就不去吧。”然後帶著鬆昌一和卓海前去了長慶樓。
在決出了準駙馬之後,縣令和一眾官員已經前往長慶樓了,師爺為了給前三名獎勵所以落後一些。
張然此時回到了鬼府,正好木匠把張然早就訂好的牌匾送來了,原來鬼府牌匾的名字是鐘府兩字,現在張然得到了鬼府,鬼府不能這樣稱了,要稱張府了,所以在訂台球桌的時候張然也訂了牌匾,隻是張府的牌匾是在做完台球桌後做的,所以晚了些,現在才送了過來。
把鐘府的牌匾扔了,換上了張府的牌匾,張然就來到了張府的側牆處,此時在側牆處開了一個三人通過的大門,在大門的旁邊豎著一個牌子,牌子上麵寫著台球廳三個大字。
空氣中迷漫著火藥的氣味,地上還有很多的紅色的紙屑,剛才這裡點了鞭炮了,而且看紙屑如此之多,應該點了十幾掛的鞭炮。
台球廳的牌子是張然的主意,點鞭炮是張蝶兒的主意,張然隻是看了看就走進了裡麵。
這個院子是由兩個小院子構成的,連接兩個院子的是一個拱形的門戶,在張府中這個院子是最大的,和後花園的麵積差不多了。
畢竟每個豪門大戶都會養很多的下人,下人就是住在這個院子裡的,所以才這麼大的院子,也因此這個院子沒有這麼多的裝飾,隻是房子多,還有床多,當時為了扔屋子裡那些床,費了張然好大的功夫。
而且張然看出來了這兩個院子一個是女下人住的,一個是男下人住的,隻是從床能看出這府邸的主人對下人並不怎麼好,一個屋子裡麵有十幾個床鋪,這麼多人住在一個屋子裡。
這兩個小院子都是四合院樣式的,也就是每一個小院子都是東南西北各一個屋子,因為是兩個院子,所以是八個屋子,所以進入台球廳的大門後,就是南麵的一間屋子裡麵,此時在屋子裡放著五個台球桌,現在五個台球桌都有人在玩,隻是技術特彆的差,不過能看出他們玩的怡然自得。
在東邊是一個小櫃台,張蝶兒坐在裡麵正拿著算盤在算著,張然走了過去說道:“台球廳開的怎麼樣。”
張蝶兒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張然來了,臉上露出喜色,隻是當聽清了張然說出的話,張蝶兒的臉上立刻垮了,說道:“台球是好玩,但是都不會啊,雖然來的人很多,但是要一個個的教,看到這樣很多人都離開了,隻留下了很少的人,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勉強把他們教會。”
張蝶兒很聰明的,當張蝶兒要來這裡開台球廳就讓張然教台球,張然隻教了一會,張蝶兒就學了個七七八八,雖然真打起台球不怎麼熟,但是已經會玩了。
張然環視一周說道:“你做的很好了,這不屋子裡都是打台球的。”
張蝶兒說道:“隻是這裡人多,裡麵也就有兩個台球桌有人,其它的都是空的。”
張然聽明白了,這裡有這麼多玩台球的人,是張蝶兒故意這樣辦的,就是營造出這裡很有人氣的假象。
張然安慰的說道:“沒事的,這畢竟是第一天,而且台球以前沒有人玩過,不知台球的成色,人少是不可避免的,這不怨你,慢慢的他們知道台球好玩了,自然人會多起來的。”
經過張然的安慰,張蝶兒心情好了很多,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張然接著說道:“現在人少,不過我的那些廣告方法不能斷,要每天不斷的宣傳,要一直堅持一個月。”
張蝶兒柳葉眉皺了起來說道:“如果要不斷的一個月我手裡的錢不夠。”
“不要緊。”張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這是今天參加選駙馬擂台成為第二名給的獎品,張然把五十兩銀票給了張蝶兒說道:“這些錢足夠一個月了。”
張然為了開台球廳拿出了很多的錢,加起來都有一百多兩了,這還不算買住宅的錢,不過張然相信隻要台球廳開起來,張然就會賺很多的錢,所以張然才會不遺餘力的把台球廳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