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真是悲催的,先是受了傷,後是這麼多人尋找,不過如果自己奪取了蛇眼和蛇角,這也值了。
“和尚奪取了蛇眼和蛇角,說不定早就離開錢塘縣,遠走高飛了。”
“據湯家的追蹤高手說,和尚還留在錢塘縣,隻是不知隱藏在哪裡,和尚隱藏的很好,即使這個追蹤高手也無法找到和尚的準確地點。”
“這和尚受的傷重嗎,咱們試試去。”另一桌的一個武者說道。
“這和尚可是煉血三層的,即使受傷了也不會跌出煉血層次,所以沒有煉血層次的武者最好不要去,不然反被和尚給殺了,這個和尚可是個凶和尚,追蹤和尚的死在和尚手中的至少有五個人了。”
張然聽到這裡沒有再聽了,接下來這些人說的都是那白蛇的屍體對於武者的功用,其中說的時候摻雜著各種情緒,怎麼白蛇屍體不是自己的,有羨慕,有妒忌等等。
而張然心中想的是怎麼其中沒有提到蛇膽,畢竟蛇膽他得到了,難道那爭奪的幾方以為是對方得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情況就不會如那桌幾人所說的了,畢竟蛇膽是白蛇中最珍貴的,誰都不會放棄的,怪不得到處抓和尚,恐怕就是為了得到蛇膽,而且鄭玄武恐怕情況也不會有多好,雖然鄭玄武是武當的弟子,可是錢塘縣並不是武當的地盤,為了蛇膽有些人可是什麼都做出來的。
不但如此,雖然鐵掌幫和湯家表麵平靜,看來其實並沒有這麼平靜,還有一個重要的人衛征,自奪蛇之後張然就沒有聽到半點衛征的信息,也不知衛征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所有人都得不到蛇膽了,因為在張然回到家後,就讓三頭蛇把蛇膽服用了,然後三頭蛇就陷入了沉睡。
鬼蜈蚣和三頭蛇都陷入到了提升中,都不能出手了,正好餘下的時光中,張然想要好好的放鬆放鬆,放鬆自然選最悠閒的方式了,所以張然來到了茶館。
“張然,終於找到你了。”
一聲喊聲打斷了張然的思慮,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趙雲風向著他走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張然吹了吹茶上的熱氣說道。
“是你妹妹告訴我的。”趙雲風說道。
“來找我乾什麼。”張然喝了一口茶說道。
“今天我帶你去個好去處。”趙雲風說道。
自從駙馬擂台比了之後,張然和趙雲風的關係親近了起來,張然去五虎武館時,時常和趙雲風對上幾招。所以張然和真雲風成為了好朋友。
“什麼好去處。”張然說道。
“你聽說過揚州瘦馬,西湖船娘、大同婆姨,以及泰山姑子嗎。”趙雲風把坐下的凳子向著張然這邊靠了靠,擠眉弄眼的小聲說道。
“沒聽過,這什麼意思。”雖然沒聽過,但是張然怎麼聽的怎麼感覺不對味。
“我給你說說,揚州瘦馬指的並不是馬,而是妓女,所謂的瘦馬就是從貧苦人家中買來的幼女,養成之後再賣掉,就好比買來的比較瘦的馬,養到膘肥體壯後再賣掉一個意思,這瘦馬的品質分為三六九等,資質最好的被教授琴棋書畫,儀表儀態,花費重金進行培養,
二等的教授識文斷字,甚至經營之道,至於第三等是學習女工廚藝等等,這樣分類之後,就像是馬車一般,分為豪華馬車,普通馬車等,對客人進行精準銷售,其價格驚人,這裡麵高額的利潤也讓無數人效仿,形成了一種產業。”
“西湖船娘因為西湖風景秀麗,古往今來前來泛舟的達官貴人和文人騷客眾多,這人多了,自然也要一些女子陪襯,於是船娘就出現了,這西湖船娘各有住船,變被稱為花船,花船分為上下兩層,下層是客人尋花問柳的地方,上層是住宿或者留宿嫖客的地方。”
“大同婆姨與揚州瘦馬相反,揚州瘦馬多以身材小七,瘦弱,為的是襯托男人的雄壯,大同婆姨而是以豐滿著稱,經過調教後聲名遠播。”
“泰山姑子就要說到佛家之地了,在佛家之中有和尚和尼姑之分,而泰山姑子指的是某些尼姑,不知什麼時候,就有一些妓女從良之後出家為尼,後來漸漸演變成了尼姑操持,變成了一種產業。
養這些尼姑的人讓年輕美貌的尼姑蓄發,教授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同時研讀佛經,這些尼姑即有出家人的莊重,又有俏麗文雅的風度,一麵是聖潔,一麵是風騷,這泰山姑子之名可謂是名聲大振,也因此泰山姑子不是佛家的人了。”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揚州瘦馬應該是江南府揚州縣,西湖船娘西湖在江南府、大同婆姨在江南府大同縣,泰山姑子的泰山應該不是泰山,泰山沒有尼姑的寺廟,即使有以泰山的聲名也不會有如此烏煙瘴氣之廟,所以泰山應該指的是一些山上,都不在錢塘縣,即使知道了我們現在也去不了。”張然說道。
“你說的都對,但是春花院最近從大同縣接來了十幾名大同婆姨,那豐滿的體型,妖嬈的身姿,尤其那挺翹的臀部,真的是引人遐想,所以你和我一起去吧,還有晁金在外麵等著,晁金都去了你不去太可惜了吧。”趙雲風說道。
張然聽到晁金也去一愣,晁金可是五虎武館的風雲人物,比之張然的風頭還要盛,當然了也是張然喜歡隱藏自己不喜歡出風頭的原因,到現在沒有人知道張然達到了煉血三層,隻以為張然剛剛突破到煉血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