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佛家不是不準吃肉嗎,你現在是破戒了吧。”趙菱兒說道。
“我是禪宗一脈,不禁葷素,佛家有言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和尚雖然在說著,但是一邊吃著一邊說,嘴中不停。
“可是我聽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隻是前兩句,後麵還有兩句。”張然說道。
“後兩句是什麼。”趙菱兒說道。
“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張然說道。
“阿咪陀佛。”和尚念了一句佛號,他還真不知道後兩句是什麼,前兩句也是他從師傅那裡聽來的,感覺不錯就學來了。
“不管如何,我禪宗之人不禁葷腥,我是可以吃的。”和尚不善言詞,不知怎麼反駁,又重複了一遍說道。
雖然這和尚吃肉,卻是個實在和尚
“你是哪個寺廟出來的啊。”趙菱兒說道。
“我是出自北少林。”和尚說道。
“原來出自名門正派。”趙菱兒說道:“不知師傅法號。”
“你叫我凶和尚就可以了。”和尚說道。
“你提前來了兩天,不知你知道王府裡是什麼作祟嗎?”趙菱兒說道。
“是一隻鬼作祟,我和這隻鬼交手了一次,這隻鬼很強,。我打不過,所以我建議王施主再請高人過來,與我一起對付這隻鬼。”凶和尚咬了一口雞肉說道。
“原來不是妖魔,是鬼啊。”趙菱兒說道。
“你的意思這隻鬼還隱藏在王府中。”張然說道。
“是隱藏在府中,而且還殺著人。”凶和尚說道。
“既然這隻鬼還在府裡,應該知道會請高人來滅他,可是還是繼續殺戮,太無法無天了。”趙菱兒撅著小嘴怒聲說道。
“調查出鬼的身份了嗎。”張然說道。
“沒有,這鬼隱藏的十分好,隻有在鬼殺人的時候,才能辨出它的身份,隻是我抓了幾次,這隻鬼都逃掉了,沒有找到隱藏的是誰。”凶和尚說道。
鬼通常都是通過附身來害人的,這個張然和和尚有共識的,所以他們懷疑,鬼是駙在府中的某人身上。
這時,兩人從後堂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書生,管家跟在後麵。
“這個書生應該就是王老爺了,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呢,沒有想到這麼年輕。”趙菱兒嘀咕著說道。
王崇文說道:“謝兩位大師來我王府除鬼,隻要消滅了鬼,兩位大師各得一百兩紋銀。”
張然聽到數額,有些失望,不過看這王老爺的家勢,拿出二百兩銀子已經很多了。
“王老爺,給我們安排兩間房,除鬼這段時間我們就住在府裡了。”張然說道。
“管家,給他們安排客房。”王老爺說道。
“是。”管家說道。
王老爺說了幾句話,就回內堂了,安排了張然吃了飯,就帶著張然去安排的房間裡了。
張然住進了房間,管家就離開了,臨走時說有事找他,趙菱兒從她的房間來到了張然的房間,趙菱兒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王老爺的神色很不對。”
“是很不對,一副縱欲過度,命不久矣的樣子。”張然點頭稱是道。
“原來這是縱欲過度的樣子啊,我以為是被鬼纏的變成這樣子呢。”趙菱兒說道。
“都有可能。”張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趙菱兒說道。
“有可能被女鬼纏上了。”張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王老爺和女鬼那個。”趙菱兒說到‘那個’有些羞臊,臉頰微微的泛紅。
“所以這鬼隱藏的身份,是王老爺身邊的女人。”張然說道。
“我們出去調查。”趙菱兒說道。
“不著急,來唐家塢的路上奔泊了這麼長時間,咱們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去一下風霜,明天再找鬼不遲。”張然看了看外麵快天黑的天色說道。
第二天,張然和趙菱兒找到了管家,讓管家把王老爺周圍的所有女人叫出來,管家卻沒有安排,說道:“凶和尚大師之前已經讓我們叫了一次了,凶和尚大師並沒有找到鬼。”
“他找不到,不一定我們就找不到,你叫出來就是了。”趙菱兒不滿的說道。
管家把所有女人叫出來了,結果張然並沒有找到鬼,張然在聽到凶和尚也這樣做過,就知道有可能找不到,所以張然並沒有沮喪,也沒有叫這些女人離開,而是和這些女人閒談了起來。
張然和她們什麼都談,談王府發生的事情,談唐家塢發生的事情,談完了之後張然還真有了發現。
王府的王老爺名叫王崇文,少年有才,14歲就中了秀才,但是之後數年始終考不上舉人,一心想中舉人的王老爺害怕又名落孫山,開始求神問卜,求遍了唐家塢的大廟小神,之後家中就開始鬨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