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也點頭稱是,不過他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張然並沒有多想。
“他父親為什麼這樣做。”趙菱兒問道。
“好像是唐老爺不想讓唐積德練武,可是唐積德非要練武,結果就這個樣子了。”凶和尚說道。
凶和尚之所以知道這麼清楚,是因為他來唐家塢一個月了,這唐積德在唐家塢最有名了,一開始他也以為唐積德的武功很高,可是接觸了兩三次,又聽說了坊間的那些傳聞,就知道真相了。
就在這時,這條路上,從左邊走來了一個轎子子,從右邊也走來了一個轎子,轎子都是一樣的,各有一前一後兩人抬著,都是涼轎。
涼轎是夏天乘涼的轎子,沒有被遮擋起來,是露天的,而且坐著很涼快。
左邊的橋子上麵坐著,穿著藍色郎中衣服的年輕人。
右邊的橋子上麵坐著,穿著白色衣服,手拿扇子的中年男人。
兩個轎子在路中間碰頭的時候,兩個轎子停了下來,年輕人和中年男人互相打了一聲招呼,攀談了起來,攀談的都是女人。
“今天問診的女病人多不多。”中年男人道。
“不多,不多,還是那樣。”年輕人說道:“你今天調戲的女人多不多。”
“不多,不多,還是那樣。”中年男人也這樣回答道。
“你現在去哪裡。”年輕人說道。
“去怡紅樓找小翠去。”中年男人說道。
“正好我無事,同去,同去。”年輕人說道。
然後一個轎子掉頭,兩個轎子並行,向著街的一個方向而去。
趙菱兒看到這一幕,說道:“這兩人是誰啊,為什麼我感覺很無語。”
“這兩人是我們唐家塢的名人。”旁邊麵攤的老板端了一碗麵,遞給了等麵的客人。
“哇,老板,你的麵好香啊,這是什麼麵啊。”趙菱兒說道。
“這是油潑麵,裡麵加了我特製的醬料,所以這麼香,吃起來這麼好吃,整個唐家塢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我這個麵攤的,因為我的麵好吃,唐積德少爺經常來我這吃麵。”麵攤老板得意的說道。
“然哥哥,我們在這吃一碗麵吧,他說的這麼好吃,咱們也嘗嘗。”趙菱兒柔嫩小手搖著張然的手臂說道。
張然聞到麵的香氣也餓了,今天一直除畫皮鬼了,就沒有吃飯,等把畫皮鬼除了,王崇文又倒下了,沒有招待他們吃飯,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吃飯。
張然摸了摸趙菱兒的三千青絲:“聽菱兒的。”
趙菱兒坐到了麵攤擺放的桌子上,大聲的說道:“老板,來三碗油潑麵。”
“市麵上的油不是很貴嗎,你開油潑麵,能賺得了錢嗎?”張然說道。
張然來大明後,在葫蘆村就沒有見過油腥,來到了錢塘縣後才吃起用油做起的飯菜,所以在大明油是很珍貴的、很稀缺的一種物資,物價都能和食鹽相等了。
所以張然對於麵攤老板賣油潑麵有些不理解,這可是很費油的。
“所以我的麵也是比較貴的。”麵攤老板說道。
“多少錢一碗啊。”張然說道。
“半兩銀子一碗。”麵攤老板說道。
“是有些貴。”像那些麵攤做的清湯麵、蔥花麵等這種麵,隻需要五到十個銅板一碗。
“你們還要油潑麵嗎。”麵攤老板說道。
來他這裡吃麵,聽到價格,大多數人覺得貴都會離開,不過麵攤老板確信,隻要吃了他的油潑麵肯定還會再想吃,因為他做的確實好吃,油潑麵屬於唐家塢一絕。
“來三碗。”張然說道。
“好咧,上三碗油潑麵。”麵攤老板去做麵去了。
不一會香噴噴的三大碗油潑麵被端了上來。
趙菱兒聞到味道直咽口水,馬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吃,好吃。”
張然和凶和尚也吃了起來,張然吃了一口,確實好吃,凶和尚也吃了起來,吃的很凶殘,一會就把一碗油潑麵吃過多了,然後又叫上了一碗,吃了起來。
趙菱兒吃了一會後,說道:“老板,你能給我說說,那兩個坐轎子的那兩個人嗎,你說他們是唐家塢的名人,是怎樣的名人啊。”
雖然趙菱兒被麵吸引住了,但是她還記得那兩個人,她覺得那兩個人有意思,所以想聽聽那兩人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