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平飯店也是在郎中的,是以前在外麵犯了事,治死了人,逃到和平飯店的,但是看了大胡子的手臂後,郎中說治不了,對於一般的病他能治,但是這種手臂砍下來了再接回去他不行了。
大胡子立刻哭喪著臉了,以後他隻能變成獨臂了,早知張然這麼強大,他不找張然麻煩了。
張然沒有理會眾人的眼神,吃著大米飯,吃著紅燒肉和紅燒魚,不愧是大酒樓做的,吃的就是好吃,雖然花的錢有點多,但是值。
這時一個小男孩走過來,怯生生的看著張然,不,應該說是看著盤上的紅燒肉和紅燒魚,手指扒著嘴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個小男孩是胖女人的兒子,從小就生活在和平飯店,因為經常和這些惡人住在一起,所以對於張然砍了大胡子的手臂並沒有什麼,這也可能是他年紀小,認識不到張然的威勢。
“你想吃。”張然輕輕的一笑說道。
小男孩怯怯的點點頭。
張然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個小盤,用筷子夾了三塊紅燒肉,三塊魚肉放到小盤裡,遞給小男孩說道:“你吃吧。”
張然記得劇情裡,最後殺人王遭到了所有人的背叛,唯一還相信殺人王的隻有這個小男孩,所以張然對小男孩的感觀不錯。
“謝謝大哥哥。”小男孩把小盤接了過來,用手拿出一塊紅燒肉吃了起來,吃的時候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心裡想著太好吃了,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接下來的時日中,張然每天到餐廳看書,其它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對張然的畏懼也變小了,主要是不惹張然的話,張然一直是很和善的。
張然也會到和平飯店四處去轉轉,隻是轉了兩次後,張然就不再轉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周圍的風景一片荒蕪,至於飯店內的風景和其它的飯店也沒什麼區彆。
然後張然專心的坐在餐廳裡研究起燃木刀法。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張然坐在餐廳裡研究燃木刀法,其它人或吃著飯,或聊著天,一個女人走進了餐廳,一邊走著一邊說道:“麻煩你們給我倒杯酒,還有什麼最好的最貴的,給我拿個十幾樣墊墊肚子。”
張然看到這個女人,還真是這麼巧,劇情開始了,邵小曼來了,張然沒有特意等邵小曼來,等劇情開始,畢竟誰知道邵小曼什麼時候來,說不定一年兩年以後呢,本來打算在把燃木刀法領悟到圓滿後,就離開,現在自己的運氣真不錯,第三天就等到了。
邵小曼說完後坐到空的椅子上,向四周看去,看著四周的人在冷漠的看著她,這時胖女人帶著三人氣勢衝衝的走進了餐廳,走到了邵小曼所坐的桌子前,大怒的說道:“沒錢你充什麼闊,拿出一個假貨來騙吃騙喝啊。”
說完胖女人把邵小曼進來時,拿出的戒指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拿一個假戒指當房費太氣人了。
奀妹說道:“我們這裡不是江洋大盜,就是殺人放火的,和平飯店你都敢來騙,活的不耐煩了吧你。”
奀妹的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都在嘲笑邵小曼。
邵小曼說道:“為什麼你們不把戒指拿給你們掌櫃的看看呢。”
這話一說完,頓時嘲笑的聲音啞然而止了。
邵小曼怒道:“拿點吃的給我墊墊肚子,餓壞了我,你們的麻煩就大了,還不拿去!你告訴他,我不是來和他重修舊好的,我隻是叫他給我一個房間,我住上兩天就走,我不會見他的,也不要他管我的事。”
阿福把頭探過來說道:“到底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我們那掌櫃的,就是殺人王啊?”
“對啊。”四周的人紛紛說道。
邵小曼說道:“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殺人王,我隻知道他是我的臭男人。”
聽到後麵一句話,所有人都震驚的叫了一聲,甚至還把身子挺直了起來。
邵小曼接著說道:“如果讓我再選的話,我希望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認識過他。”
奀妹說道:“我早說過了掌櫃的以前一定有個老相好,他開這間飯店一定在等她回來。”
然後眾人紛紛的討好邵小曼,拿出了好吃的,給她敬酒,所有人都圍在邵小曼周圍,聽著邵小曼說著和殺人王的以前愛情故事。
“買我開苞的那個富商,像座山壓在我的身上,我哭,然後我就聽見樓下那些老鴇大茶壺一個個的慘叫聲,我知道是他來了。”邵小曼左手拿著大雞腿,右手拿著麵餅,一口吃著大雞腿,一口吃著麵餅,一邊在說著。
大茶壺,妓院中乾雜役的男人,一般還充當打手的角色,南方叫龜公,北方叫大茶壺。
張然看到邵小曼手拿的大雞腿,還有在邵小曼桌前的雞鴨魚肉,張然的臉色變了,他想到了第一次叫飯菜給的糊糊和團團,張然氣的不打一處來,和平飯店有好吃的,卻給他那些。
張然本來想要拆穿邵小曼的,現在一點也沒有了,看著他們被騙也挺好的。
“他殺光了妓院的那些老鴇大茶壺,還殺了那個富商,救了你離開啊。”瞎子戴著黑色的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