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痞子你真的要走啊。”老痞子要離開和平飯店,其它的人想要挽留。
“殺人王不應該把那女人救回來的,如果我是架勢堂,就算統統死光也會來找她的。”老痞子說道。
聽到老痞子的話,看著老痞子離開的背影,紛紛的說道:
“你才全家死光光呢。”
“去死吧。”
“我說老痞子一定會走的。”
“快輸給我十個銅板。”
“怪物,你也要走啊。”看到怪物也要和老痞子離開,狗婆問道。
“和平飯店才最不和平了,不走等死啊。”怪物說道。
“你們倆有沒有和掌櫃的說啊。”狗婆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又不是沒付房租。”老痞子說道。
“每天四個銅板的房租,你還有臉說。”有人叫道。
老痞子和怪物騎上了馬,向著和平飯店外麵狂奔而去,很多人拿著石頭在投他們:“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去死吧。“
殺人王打開窗戶看到老痞子和怪物要遠離,說道:“快把他們追回來。”然後從二樓的窗戶上跳下來。
狗婆聽到殺人王的話後,就知趣的牽了馬過來,當殺人王跳到地上後,上了她牽的馬,騎著馬就向著老痞子和怪物追去。
快要追到老痞子和怪物的時候,兩聲火統的聲音,老痞子和怪物從馬上掉下來,死了,是被火統打死的。
聽到火統的聲音,奀妹叫道;“原來架勢堂的人沒有走啊,快回去。”然後在院中的人們混亂的跑向和平飯店。
殺人王帶著老痞子和怪物的屍體回來了,把兩人埋了,立了一個墳塋,拿著紙錢在灑著。
張然走了過來,說道:“都說你是殺人王,可是你的心卻不是黑的,而是紅的,熱的。”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個時候老痞子和怪物走,就等於背叛了殺人王,可是殺人王還是前去救了,雖然沒有救成,但是把兩人的屍體帶回來了,入土為安。
殺人王說道:“你是來祭拜他們的。”
張然搖搖頭說道:“我想給你一個真相。”
沒有看到和平飯店的都沒有來嗎,都不喜歡老痞子和怪物,張然也不喜歡這種背叛的人。
殺人王疑惑的問道:“真相?”
張然說道:“如果你不知道真相,在之後你會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生命。”張然仿佛化為了一個老神棍,在說著神神秘秘的事情。
殺人王眼睛一眯,說道:“你想要什麼?”
張然看向殺人王,認真的說道:“本來我不想要東西的,打算白送給你,可是我覺得你的心太好了,心太好了你的朋友你的親人會過的很好,但是你自己過的卻非常不好,所以為了讓你自己活的非常好,我決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你使刀的功法。”
殺人王看著張然認真的表情,知道張然說的是真話,張然的意思也很明白,想要讓他活著,好好的活著,隻要付出的血的代價,才能讓他好好的活著,張然認為他最珍貴的是那刀的功法。
張然說的也沒錯,他此生最珍貴的就是刀法了,想要讓他讓出刀法,那就是讓他流血。
殺人王向著掛著脖子上的玉一扯,扔向張然說道:“這是我修煉的刀法,不過至於你學不學得會,那可就兩說了。”
張然接過玉看了起來,這玉是一個活靈活現的白玉老虎,是向著天在望月的姿勢,在額頭上有一個血色的殺字,隻要向殺字看去,就好似看到了無儘的殺氣,在殺氣中好似有人在舞刀,又好似在舞劍。
在觀察的時候,張然聽到殺人王所說,問道:“那怎麼說。”
殺人王說道:“我也是無意中從玉中學會刀法的,但是想要學會玉中的刀法,是靠運氣的,曾經我想讓我的兄弟學會裡麵的刀法,但是他們學不了。”
張然點點頭,把白玉老虎收起來了,說道:“真相就是邵小曼是大當家派進來的,是為了讓你破壞你立下的規矩,帶邵小曼離開,到時大當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號召江湖人士屠殺和平飯店。”
殺人王的臉變了,變得極為的陰沉,他沒有想到邵小曼是來對付他的,那麼邵小曼所說的全部都是騙他的,怪不得邵小曼不遺餘力的想要讓他送她離開,全部是因為這個。
本來殺人王有點喜歡邵小曼了,現在一下子變為了厭惡。
張然繼續說道:“大當家為了對付你的原因,就是十年前那個晚上,你唯一沒有殺的那人,就是大當家,大當家就是為了當年你殺的那些人,來報仇來了。”
殺人王現在已經渾身散發出了殺氣,周圍的紙錢隨著他的殺氣漫天的飄飛了起來。
殺人王想到了邵小曼的衣著和性格,紅色裙子,喜歡向嘴唇塗抹紅色胭脂,喝酒。爛賭,什麼事都亂來,這些特征都和他那心愛的女人一模一樣。
這不是邵小曼本身的性格,而是大當家,也就是丁滿,他放過的那個人告訴邵小曼的,讓邵小曼來到和平飯店來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