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保重啊。”嘉樂夾了一些紅燒肉和幾塊魚肉,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小聲的向一休大師說道:“大師,讓讓他。”
一休大師慢慢的把夾的豆腐放下,把筷子退了回來,吃了一口米飯,一休大師再次向著溜豆腐夾去,四目道長再次用筷子向著一休大師的筷子夾去。
一翻筷子間的交手,一休大師把整碗溜豆腐弄到了自己前,然後夾起了一塊溜豆腐,向著四目道長示威了起來。
四目道長直接筷子一甩,把一休大師夾的溜豆腐甩了出去,直接甩到了菁菁的臉上,
然後桌子上風雲再起,兩支筷子不斷的交手,豆腐、魚肉、紅燒肉、鴨肉四散而飛。
其中三塊豆腐,一塊紅燒肉、幾塊魚肉飛到了菁菁的臉上,甚至其中兩塊豆腐沾到了臉上。
菁菁苦喪著臉,離開了,連飯也不吃了,她現在明白了嘉樂為什麼離開吃飯了。
“你吃豆腐。”四目道長把一塊豆腐夾起來扔向一休大師。
“你吃魚肉。”一休大師把一塊魚肉夾起來扔向四目道長。
“你吃豆腐。”四目道長把一塊豆腐夾起來扔向一休大師。
“你吃紅燒肉。”一休大師把一塊紅燒肉夾起來扔向四目道長。
…………
一開始一塊一塊的扔向對方,到後來,直接把整盤菜扔向對方。
趁著一休大師不注意,四目道長桌子下伸出腿,向著一休大師的下體踢去。
一休大師痛的站了起來,想要順勢把手中的飯潑向四目道長,但是四目道長給躲開了說道:“沒打中。”
一休大師說道:“不玩了,這麼賴皮。”說著一瘸一拐的向外麵走去。
在門口吃飯的嘉樂看到了說道:“大師,用不用我扶你。”
“佛啊,原諒他吧。”一休大師走向了外麵。
“大師,你彆生氣啊。”嘉樂向著走向外麵的一休大師說道。
“他氣走了。”四目道長開心的說道:“我贏了。”
“這兩個老頑童,我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嘉樂說道。
“他們以前經常這樣嗎?”張然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嘉樂的旁邊說道。
“是啊,隻要他們在就會這樣。”嘉樂不由的懷念起了一休大師離開平靜的這些年。
第二天。
一休大師帶著菁菁去山上采藥去了,張然沒有去,而是找向四目道長。
四目道長此時正拿著筆,全神貫注,看著桌上的黃紙,看似要畫符。
張然來到了後沒有打擾,而是在一邊看了起來。
四目道長拿著筆,豎著,拿在黃紙的上空,筆是毛筆。
過了一會,四目道長拿著筆向著墨硯上的朱砂一點,毛筆上點上了朱砂,然後筆走龍蛇,在黃紙上寫了起來。
一氣嗬成,把符畫好了,
啪啪啪。
張然鼓起掌來,大叫了一聲:“好。”
四目道長這才看到張然,剛才他全身的意誌融入到符紙當中,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張然的到來。
“道長的畫符的技藝非凡啊。”張然說道:“你畫的是什麼符啊。”
四目道長聽到很開心,他此生有兩種得意的道法,一個是請神術,第二種就是畫符了,在茅山中能比他畫符畫的好的,不超過三個。
四目道長說道:“我畫的是鎮屍符。”
張然恍然,鎮屍符就是四目道長趕屍時屍體的額頭上貼的符紙。
四目道長說道:“不知道友的畫符如何。”
隻要是道門中人都會畫符的,隻是畫符有深淺之說的,淺的要畫好一張符需要浪費許多的符紙才能畫好,深的能達到憑空畫符,而四目道長的畫符快要達到憑空畫符的成度了,隻是這一關是天與地的差彆,四目道長想要走出這一步,需要很長的時間。
張然即是道門中人,畫符應該會的,隻是不知是深,還是淺。
張然坦然的說道:“我不懂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