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回到了一休大師的房子,菁菁撅著嘴說道:“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壞蛋。”
張然說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啊。”
菁菁茫然的說道:“其實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就是兩個老頑童,雖然經常打打鬨鬨的,但是兩人的關係極好,不用把四目道長整的這麼慘。”
菁菁說道:“可是我還有些不憤,我師父可是被拔了一顆牙下來。”
“雖然我幫了他,但是我還收了他的錢了,讓他破了一回財。”張然說道:“今天晚上,你還要不要繼續聽故事。”
聽到故事,菁菁的注意力立刻轉移了過來,上次張然講的十二生肖的故事,可好聽了,她還想要再聽,可是張然沒有講了,這次張然主動要講,他一定要好好的聽聽。
張然和菁菁上到了房頂上,仰望著星空,張然講了起來。
“花千骨是世間最後一個神,同時也是人見人怕的天煞孤星,在一個黑色的夜晚,她帶著招妖引怪的異香降生於花蓮村,身為天煞孤星的她在降生之時克死母親,全村花朵亦在一夜之間儘數枯萎。”
這開場白立刻把菁菁吸引了,認真的聽了起來,而且看著麵前的張然,不知怎麼的感覺張然特彆的優雅,一舉一動之間如輕風撫麵,好似是翩翩的絕世貴公子。
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呢,現在看起來如此的好看。
其實這是技能精通:優雅所帶的效果,之前菁菁注意力全都在四目道長的身上,想要為師父報仇,現在報仇的事情過去了,看到張然,瞬間被張然的優雅吸引住了。
精通:優雅是被動技能,在張然得到精通:優雅技能後,一舉一動間都會顯露優雅。
“蜀山派清虛道長路過這裡,見到花千骨與眾不同的命格引來他的驚歎,清虛道長叮囑花父送女前往蜀山學藝,歲月流轉,白駒過隙,一晃十六年過去,月黑風高,花父罹患重病,小小年紀的花千骨麵對黑夜與生俱來的恐懼一路飛奔前往張大夫住處,想要請張大夫為父親看病,可是來到張大夫家後,張大夫已在家中遇害,驚遇一隻妖獸………”
張然講的是花千骨的故事,對於這個故事,張然印象很深,主要是太火了,火的張然就重複刷了兩三遍。
隨著張然的講述,一直講了一個多時辰,講到了花千骨醉酒與紫熏鬥香大獲全勝這一集,張然沒有再講了,因為菁菁睡著了。
張然把菁菁抱住,回到了屋子裡,把菁菁放到了床上,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可是張然卻沒有看到,在回去的時候,菁菁的臉上泛起了笑容,顯出了淡淡的紅暈,然後在笑容中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然給菁菁講起了花千骨的故事,菁菁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而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依然是那樣,打打鬨鬨的。
直到有一天,一百多人的隊伍路過這裡,是一隊隊士兵押著棺材走著,領頭的是一個坐在露天轎子中的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穿的是王爺的服飾,在旁邊有一個身穿太監服的太監。
這一隊人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走出來看了起來。
看到隊伍中押的棺材,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走了過去,張然也走了過去。
一個留著小胡子,身穿道服,背後背著一把劍的道士,看到四目道長後,叫道:“師兄。”
四目道長走了過去,這個道士迎上來擺出了茅山的手勢,說道:“師兄。”
四目道長露出了笑容,也擺出了茅山的手勢:“師弟。”
嘉樂也擺出了茅山的手勢說道:“師叔。”
一休大師走了過來,看到這個道士說道:“千鶴道長。”
千鶴道長:“一休大師。”
在小王爺身邊的太監叫道:“停在那裡乾什麼啊。”
千鶴道長說道:“吳侍郎,正好路過我師兄這裡,我向師兄借點糯米。”
吳侍郎暗道:“糯米。”他不知千鶴道長要糯米乾什麼用。
這時小王爺坐在轎子上開口了:“吳侍郎,我們休息一下吧。”
吳侍郎說道:“放下來。”
抬轎子的人放下了轎子,士兵也紛紛的停下來,坐到地上休息了起來。
四目道長說道:“嘉樂,回去拿些糯米給你師叔。”
“是。”嘉樂回去拿糯米去了。
四目道長走到了拉的那個棺材麵前,看了看,說道:“銅角金棺用墨鬥網纏著,難道裡麵是……”
千鶴道長說道:“不錯,是僵屍。”
四目道長說道:“那你為什麼不燒了他呢。”
千鶴道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僵屍是邊疆的皇族不能燒,我們要儘快運回國都,等皇上發落。”
一休大師也跟來了,聽到他們說的話,看著拉棺材上麵的帳篷說道:“千鶴道長,你為什麼不把上麵的帳篷給拆了,讓它吸收點陽光,減少點屍氣呢。”
千鶴道長說道:“說的對,多謝大師指點。”然後千鶴道長向著眾弟子說道:“東、南、西、北,把帳篷拆了。”
東南西北四人過來拆起了棺材上麵的帳篷。
張然看到西,眼睛一亮:“道長,你也在這裡啊。”
這名叫西的道長,是在錢塘縣時看守鬼屋的那個道長,一直聽說是千鶴道長封印了鬼屋裡的厲鬼,讓自己的徒弟留下來守著,張然一直以為千鶴道長是同名,卻沒有想到真的是千鶴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