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彤提著的兩個小包,張然有些發呆,因為這兩個包一包裡裝著瓜子和花生,還有一些乾果,一包裡裝著兩瓶果汗,這是在乾什麼,這是來玩的嗎,怎麼還帶吃喝。
葉彤拉著張然趴到了房頂上,把放瓜子和花生、乾果的那一包打開,讓張然也吃,又把一杯果汁拿給張然,自己拿起一杯喝了起來,和張然一邊聊著,一邊吃著,等了起來。
一直等到了太陽下山,房頂上到處是瓜子皮、乾果皮、花生皮、還有果汁也喝光了,葉彤等的有些不耐了起來,這時白小鳳離開了自己的屋子,激起了葉彤,眼神爍爍的看了起來。
白小鳳敲響唐積德的門。
“進來吧。”唐積德的聲音傳來。
白小鳳走進了門內,關上了門。
張然和葉彤跳下了房頂,來到了窗戶外麵,戳破窗戶紙,看向裡麵。
唐積德說道:“白大俠,你怎麼還沒有走啊。”唐積德看著白小鳳‘不好意思’的表情,連忙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係。”白小鳳說道:“本想你我之間還有師徒之緣,但眼看白某還有俗事在身,恐怕就不能收你為徒了,不過我還是想傳你一項本領,聊表心意,隻是不知道唐公子是否願意啊。”
唐積德說道:“好啊,求之不得。”
白小觀說道:“好,我就傳你一套追蹤術。”
唐積德說道:“追蹤術。”
然後白小鳳把唐積德帶到外麵,來到了大街上,白小鳳說道:“看著這鞋印,這種鞋印是追蹤目標最好的方式。”
指向前方白小鳳說道:“看這個方向,這個方向是目標前進的方向。”
然後來到了樹林裡,白小鳳腳踩到了下麵的積水,腳兩邊的積水濺射而出,白小鳳說道:“這一腳下去,水花濺起的方向,就是我們要尋找目標的方向。”
然後來到了一顆樹前,白小鳳折斷了一根樹枝,說道:“樹枝折斷的方向,就是目標前進的方向。”
傳授完,白小鳳和唐積德就回去了。
張然和葉彤也回去了,葉彤說道:“這是追蹤術,為什麼我看不懂。”
張然冷冷一笑說道:“什麼狗屁的追蹤術,就是糊弄人的玩意。”
葉彤驚訝說道:“糊弄人的,白小鳳為什麼糊弄唐積德,這樣做有什麼用處。”
張然說道:“我們繼續看著,既然白小鳳傳給了唐積德追蹤術,肯定是有目地的,目地自然有實現的一天,我們就等這一天好了,我相信這一天不會遠了。”
葉彤不自覺的點點頭,同意了張然的看法,仰頭看著張然的側臉,顯露出優雅自信的氣質,看的不由的癡了。
張然看著葉彤呆呆,說道:“你怎麼了。”
叫了兩聲,葉彤才反應過來,紅紅著臉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張然說道:“我們也回去吧,我也困了。”
翌日。
白小鳳離開,王員外領著眾人前來送彆。
唐積德說道:“白大俠,你就收我為徒,帶我一起行走江湖吧。”
白小鳳說道:“記住我教你的,雖然不多,但將來肯定能用得上,如果我們有緣,還會再會的。”
然後向著王員外說道:“王員外,告辭。”再向著眾人說道:“各位,告辭。”
眾人說道:“保重啊,白大俠。”
白小鳳走後,連過了兩天無事,到了晚上,王員外把張然請了過去,把一張請柬送給了張然。
張然說道:“這請請柬是什麼。”
王員外說道:“這是精英社和武聖堂擂台戰的請柬。”害怕張然不懂,畢竟張然是才來到小揚州的,對小揚州不太熟悉,又說道:“小揚州一年一次的比武大比,會有各個勢力前來參加,而今年勝出的是精英社和武聖堂,有了請柬就能觀看兩方的擂台戰了,決出最強者。”
張然說道:“王員外不參加嗎?”
王員外說道:“我就不參加了,我不喜歡這些打打殺殺的,我看張公子身挎刀劍,也是會武的,你應該會感興趣。”
“我是有些興趣。”張然說道:“這請柬可以帶幾個人。”
王員外說道:“一個請柬隻能帶一個人。”
張然說道:“這是擂台戰,應該很多人能前去的吧。”
王員外解釋的說道:“這擂台戰隻有精英社和武聖堂參加是不用請柬的,如果其它人想要看是需要請請柬的。”
張然撇撇嘴,他還以為任何人可以來看的呢,畢竟在錢塘縣的時候那招駙馬比擂的時候,都是可以觀看的。
王員外拍了拍腦袋說道:“我忘了給你說時間和地址了,八天後的富樂街16號。”
張然說道:“我有一個疑惑,在小揚州有精英社和武聖堂這樣的勢力,為什麼不讓他們對付這兩個淫賊呢。”
王員外說道:“已經讓他們對付過了,隻是這兩個淫賊的輕功太快了,即使王巴弟師傅也追不上。”
“老爺不好了,老爺出事了,老爺,老爺,老爺不好了。”一個家丁慌慌張張的跑來。
王員外聽到了後,走出了門外,說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家丁說道:“淫賊他,他跑了。”
張然也走了出來:“飛天蜘蛛是怎麼跑的。”
家丁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例行巡守的時候,發現關押淫賊的柴房大門大開著,我進到裡麵,裡麵就沒有人了。”
張然說道:“我們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