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托到了雞叫,人頭見到托不到劉興盛到牆裡,就伸回了舌頭,人頭也回到牆裡不見了,而見到人頭消失了,劉興盛和周氏鬆了心口的一口氣,倒在床上昏迷了過去。
畢竟和人頭相互托了一夜,早就把全身的勁使沒了,現在全憑著一口氣,這口氣沒有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早晨管家前來看到劉興盛和周氏這個樣子,馬上請了大夫,大夫開了藥,一直到十二天後劉興盛和劉氏才醒來。
不過即使醒來了後也全身沒勁,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到床上,這時大夫也沒有辦法了,不過醒來了後劉興盛和周氏雖然不能動,但是能開口說話的,要管家馬上在外麵找房子,劉興盛和周氏搬到外麵住去了,同時也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要管家請大師來除魔。
隻是一眉道長沒有找到,找到了張然這裡。
張然聽完了,沉思了一下,說道:“等看完了精英社和武聖堂決賽之後,我和你去看看。”
其實現在不馬上去還有一個原因,是那個鑽出的女人人頭是晚上出來的,現在是白天去,找不到什麼。
管家聽到大喜。
隨後張然又說道:“我去有個前提啊,我還有一個身份是賞金獵人,我去你家除魔,是需要給我錢的,當然了魔除不掉,你是不用給的。”
管家連忙點點頭說道:“這個,我懂的,你也是需要生活的。”一眉道長就曾經說過類似的話,所以每次一眉道長除魔的時候,也都會收錢的。
此時主席位上的四人都坐定了,中間坐的是一個廋子,左邊坐的是葛大富,葛大富的左邊坐著一個老頭,右邊坐的是王巴弟。
這時一個老頭走上了擂台上。看到老頭所有人大聲的喝道:“開始了。”
老頭擺擺手說道:“大家安靜,請安靜,各位鄉親父老,歡迎各位今天來參加本縣一年一度的擂台戰,最後的決賽,在我左手邊的是王巴弟師父所教出來的武聖堂。”
坐在主席位上的王馬巴弟站起來了揮了揮手。
“站在我右手邊的是葛大富先生所讚助的精英社。”
坐在主席位上的葛大富站起來了揮了揮手。
“今天我們的裁判是本縣的總捕頭郝清明先生。”
坐在主席位上中間的那個瘦子,站起來笑著揮了揮手。
張然問向坐在旁邊的管家,說道:“坐在葛大富左邊的那個老頭是誰啊。”
管家說道:“他是本縣的舉人政遠圖先生,在本縣的舉人中他是最有名的,隻不過現在年紀大了在家裡頤養天年,不過你彆看他年紀大,他的儒道中畫道很強的,已經能達到畫畫殺敵的成度,許多人想要買他的畫,求一副不可得。”
同時在管家心裡想著:如果不是他的畫太貴,他就買畫,用畫來對付那個女人人頭試試了。
老頭在擂台上介紹完就下去了,郝清明說道:“比賽開始。”
精英社和武聖堂的各方出了一人上去了,兩人都是年輕小夥,隻是精英社穿的是紅褲子,武聖堂穿的是黑褲子,兩人所穿的背心上,精英社的人寫著精英社三個字,武聖堂的人寫著武聖堂三個字。
剛才張然沒注意,現在注意發現精英社和武聖堂都是這樣的裝扮,這打廣告的手段有些超前了。
不過擂台上打的兩個人,張然並沒有多少興趣,因為這兩個人最多就是煉骨巔峰的,以他的實力看實在是沒有興趣。
早知道就不來了,這麼沒意思,張然無聊的在場中掃視著,看到一個女人,張然眼睛一亮,彆誤會,不是張然對她有意思,而是這個女人肚子前掛著一個方形的木盒,這個木盒兩邊各有一條帶子,掛在脖子上,讓木盒能穩穩的掛在身上,在盒子裡放著琳琅滿目的商品,有花生、有果法、有簪子等等。
這不就是貨郎嗎,張然想的是如果把她請到台球廳去賣,會不會更好。
這個貨郎的女人來到了自己這邊,在不遠處的一個貴婦,說道:“秀秀。”
這個貨郎的女人,也就是叫秀秀的女人來到貴婦的身前,說道:“白大嫂,你買東西啊,你今天特彆的漂亮。”
貴婦說道:“一包花生。”
秀秀說道:“好。”說著拿了一包花生,隨即看向貴婦又說道:“你的耳環好美哦。”
貴婦捂著嘴一笑說道:“是真的嗎。”
秀秀說道:“是啊。”
貴婦說道:“一瓶果汁。”
秀秀說道:“好。”說完把果汁遞了過去,然後又說道:“你的發簪好特彆,一定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