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壽說道:“你行,你的法力就跟這張桌子一樣的爛。”
老一說道:“不要緊,我還有一道符。”說著站了起來,從袖子裡鑽出了一張符,拿在手上,說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飛符上身,急降我旁。”
然後符飛向了穿著衣服的草人,可是符剛碰到草人就又被彈回來了,燃燒著貼到了老一的額頭上。
老一拔好好幾回,才把額頭上的符拔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葛長壽歎了一口氣。
老幺說道:“看你這麼爛的法術,就彆再丟人現眼了。”
葛長壽說道:“算了,走,走,不要做了。”
老一也要走的時候,看到地上的燃燒的符,上麵燃燒出一條火線,延伸到了草人身上,穿衣服的草人燃燒了起來,老一大喜的說道:“行了,行了,搞定了。”
草人在燃燒時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這個背影不像年輕的,像是歲數很大的。
葛長壽說道:“這會是秀秀嗎?我看你是把你媽變出來了。”
模糊的背影清晰了起來,並轉過身,出現的是秀秀娘的身影。
葛長壽說道:“胡媽媽。”
老一伸手一指說道:“急急如律令,撤。”從指尖飛出了一道白光射中了秀秀娘的身影,秀秀娘的身影頓時消失了。
葛長壽說道:“怎麼會變成胡媽媽。”
老一說道:“少爺,好似有些什麼東西不對勁。”
張然看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葛長壽想要偷秀秀的衣服作法,作法出秀秀的身影,卻偷錯了,偷成了秀秀娘的衣服,所以出來的身影不是秀秀,而是秀秀娘。
張然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邊出來一邊說道:“我以為你們去秀秀娘家去做什麼事,原來是想要用道法調戲良家,上次放過了你們,這次不會放過了。”
看到張然出來,葛長壽、老幺、老一渾身嚇了一激靈,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張然會出現在這裡,聯軍並不怕,他並沒有見過張然的威勢。
聽到張然所說,知道葛長壽要遇到危險,聯軍便一步走了出來,帶著無邊的巨力,一拳打向張然。
張然從王明星口中聽說過聯軍了,自然不會和他比力氣,而是輕喝一聲:“碎冰。”
無數碎冰飛射而出,一片片射到了聯軍的身上,冰晶漫延,把聯軍凍在那裡不動了。
張然看向葛長壽和老一,就是這兩個人起色心,張然手中出現了一把手槍,砰砰砰砰,手槍開了四槍,打向老一。
一槍打到了下身上,把下身給打爆了,兩槍打到了腳脖子上,把兩條腿的筋脈給打斷了,最後一槍打到了丹田上,使他修煉的道法一朝喪儘,以後他不能再使用道法了,因為丹田破了,以後也修煉不了了。
不怪張然狠,張然前後兩次看到老一破色戒,這次不狠狠的懲戒他,指不定以後還會道法做出什麼事來。
當然了這是張然的正義之心作祟了,最見不得奸淫擄掠之徒,
然後看向葛長壽,看到張然看過來,葛長壽下意的退後一步,老一的慘狀他還看在眼裡,嚇的哆哆嗦嗦的說道:“這不怪我啊,全是老一做的。”
張然冷聲一笑說道:“他是你的下人,沒有你的指示,他會做嗎?”
張然說完後,沒有等葛長壽再狡辯,張然舉起了槍,這時葛大富從外麵跑了進來,直接跪到了張然麵前說道:“張公子,你饒了小兒吧,我葛家就剩下這一根獨苗了,他如果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看到葛大富的求饒聲音,張然的眼神柔和了起來,說道:“這次就放過葛長壽,再讓我遇到決不留情。”
兩句話說出後,張然就消失在了麵前。
…………
張然回到台球廳,看到葉彤和四個女孩在打著台球,葉彤、王小姐、菁菁管理著台球廳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和來的客人打台球,不過葉彤、王小姐、菁菁已經接觸這麼長時間台球了,已經玩成了一個小高手了,自然眼光也高,隻有球力和她們等同的,她們才會上前玩幾把。
可是張然看麵前這四個少女,怎麼看,這四個少女不像台球技術高的,反而像是新來的。
走近了,張然看起了她們打台球,張然才明白,原來這四個少女中有一個少女的台球技藝很高,把王小姐和菁菁打敗了,正和葉彤玩著呢,隻是已經打了三局了,都打了個不相上下。
張然問向旁邊的王小姐:“這女孩經常來嗎?打台球這麼利害,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她。”
王小姐輕聲說道:“她們是第一次來,我也不清楚,她怎麼第一次來就有這麼會打台球,可能是打台球的天才吧。”
張然輕喝一聲:“心靈視界。”看向這名少女,頓時張然明白了這少女為什麼打台球的技術這麼好了,隻見這少女的身上湧動著澎湃的氣血,很明顯是一個武道高手,比張然的等級還要高。
這麼高武力打台球自然也很輕鬆了,估計打上一遍就能學會,打上兩遍就能成為一個普通的高手了,至於普通高手以上那可是要台球真正的技術了,不是武力高就能辦成的,當然了,更高說不定了,比如達到宗師。
看著這名少女有些熟悉的麵貌,張然問道:“這四名少女是哪裡的,叫什麼名字。”
“她們是李公大學書院的學員,那三個叫翠儀、甜菊、冬梅,打台球的叫黑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