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櫃台前的陸美霸應道:“哎。”
一地雞毛說道:“能不能幫我個忙。”
陸美霸說道:“什麼忙。”
一地雞毛拉著陸美霸走,陸美霸隻好被拉著走了,還是問道:“是哪裡啊。”
一地雞毛拉著陸美霸來到黑鳳進的店的門外說道:“我想你形容一個女孩的樣貌給我聽。”
陸美霸說道:“誰啊。”
一地雞毛說道:“左腿綁著竹片的那個。”
陸美霸看向店裡麵,看到一個竹片綁腿的少女一瘸一拐走著看著架子上的商品,恍然說道:“是瘸腿的那個啊。”
一地雞毛說道:“是她,你幫我形容一下,她怎麼樣。”
陸美霸說道:“什麼怎麼樣?在看呢。”然後陸美霸看著黑鳳描述道:“她有一個胖大海的眼睛,當歸的鼻子,紅棗的嘴巴,杞子的臉型,發型是白雲鬢加少許人參糊在頭上。”
陸美霸用藥材的樣子來形容著黑鳳。
一地雞毛說道:“你怎麼不說了。”
陸美霸說道:“一個男子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和她說了一句話,便用輕功把她帶走了。”
一地雞毛:“什麼!!”然後一地雞毛衝進店裡,憑著優秀的聽力,果然聽不到黑鳳的動靜了。
一地雞毛隻能憑著靈敏的嗅覺,來尋找了,他聞到了黑鳳身上的香味,一地雞毛並沒有意外,他聞的不是這個氣味,他想聞的是帶走黑鳳那人的味道,他想知道那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如果是壞人他就去把黑鳳救出來。
世人都知道一地雞毛的耳朵很靈,卻沒有人知道一地雞毛的鼻子同樣的靈敏,隻要是他聞過的味道,他都忘不了,而且他聞味,還有尋蹤的能力,都可以和山林中那些獵犬的鼻子媲美了。
一地雞毛又聞起了味道,這個店麵中味道很多,都是來店買東西客人的味道,還有店主和小二的味道,不過因為這店是賣女士用品的,所以小二也全部都是女人,不過在這麼多的味道中,一地雞毛還是聞到了一個似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多聞了幾下,他確定這味道是誰的了,是張然的味道。
即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的,而是和小白龍認識的,在自己家裡住了幾天的張然。
是張然把小白龍給帶走了。
因為張然的味道和小白龍的味道互相糾纏在一起,所以一地雞毛才如此的確定。
一地雞毛頓時怒火衝天了,他在碰到張然的時候他就知道張然對小白龍不懷好意,隻是當時他對小白龍並沒有感情,但是接觸的這些天,他發現他喜歡上了小白龍,就在這時張然把小白龍給搶走了,他怎能不怒。
然後一地雞毛聞著味,運用輕功追了過去了。
一地雞毛來到了台球廳,隻是當來到台球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到了晚上台球廳就會關門,不會繼續營業了,所以台球廳沒人了,但是到了晚上菁菁、葉彤、波波都會在這裡住下,不過今晚王小姐和秀秀也住在了這裡。
除了這些女人的味道,一地雞毛還聞到了小白龍的味道。
聞到張然的家裡有這麼多的女人味道,這時一地雞毛已經怒火直衝天際了,他太怒了,張然有了這麼多的女人,卻還想要他的小白龍,這張然真不是東西。
這時在一地雞毛的心裡已經恨的張然牙根都出血了,他要報仇,此時他已經失去了心智,心中想著:你不是喜歡女人嗎,那我就讓你死在女人身上。
帶著滔天的怒火,一地雞毛找到了陸美霸,要了兩大包的烈性春藥,然後帶著烈性春藥,回來到了台球廳,來到了台球廳的廚房,趁著菁菁和秀秀做飯的功夫,把兩大包的烈性春藥全部倒在了水缸裡。
然後一地雞毛帶著舒爽的心情離開了台球廳,他知道張然和張然的那些女人沒有好果子吃了,可是怒火把他淹沒的原因,他卻沒有意識到黑鳳還在這裡。
他竟然隻想著報複張然,把黑鳳給忘了!!!
菁菁把飯做好了,眾人圍在一張大桌子上吃了起來,其中有兩女張然並不認識,不過張然見這兩女和王小姐很熟悉,就沒有多問。
黑鳳也在張然的旁邊吃著,她看出來了這裡的好些女人都和張然有曖昧,但是她喜歡的是二皇子,並不是張然,所以她吃的很尷尬。
隻是讓黑鳳有些疑惑張然不是會變飯菜嗎,怎麼不變出來了,張然變出來的可比這些飯菜好吃了。
隨即黑鳳問了出來。
菁菁看向張然說道:“你會變飯?以前沒有見你用過啊。”
張然苦笑一聲說道:“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一套道家傳承,隻是很多都還沒有學會,這變飯菜的法術是我剛領悟出來的。”
葉彤說道:“那你變出來,我們吃吃。”
張然說道:“菁菁和秀秀做了這些多的飯菜,明天我再變給你們吧。”
張然在照顧菁菁和秀秀,如果他變出來了飯菜,都吃他的,沒人吃菁菁和秀秀的,那菁菁和秀秀該有多傷心。
吃完飯,各自各回屋裡去了。
張然回到自己屋,他打算明天把黑鳳的腿治好,可是想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身體很是燥熱,熱了後更熱了,然後身子好似被燒開了似的。
張然感覺不對的時候,想要使用清毒術,可是在這時他感覺眼前都是火,瞬間失去了理智,然後向著旁邊屋子裡的黑鳳衝去。
張然把黑鳳帶回來,順手把黑鳳安排了自己房間的旁邊的房間了。
此時黑鳳也雙眼噴火,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扭動身體,張然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把黑鳳身上穿的衣服撕毀,撲到了黑鳳的身體上,上下起伏的動了起來。
張然和黑鳳在床上的時候,菁菁、葉彤、王小姐……,隻要是吃過飯的,紅著眼睛都尋著走了過來,然後一個個撲到了張然的身上,滾動了起來。
此時台球廳除了張然都是女的,自然吃了春藥的這些女人,在欲望的驅使下,尋找到了張然身上。
因為女人太多,床太小,戰場由床上,轉到了屋子裡的地上。
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屋裡的呻吟的聲音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張然緩緩的醒來,感覺頭痛欲裂,還有感覺自己的身子怎麼這麼的酸疼,好似乾了很多非常重的力氣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