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說道:“怎麼了。”
女人如實的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張然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工作吧,你聽說過台球廳嗎。”
“聽過。”台球廳現在在小揚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女人自然聽過,甚至她有時也想打打台球去,隻是家裡的錢都被男人拿去了,她手中沒有錢,去不了台球廳。
想著的時候,女人反應過來了,麵帶喜色說道:“難道你介紹我去台球廳工作。”
張然說道:“是的,現在台球廳還比較缺人,你去正合適。”
隨著台球廳越來越火,來台球廳的人越來越多,台球廳隻讓王小姐和菁菁兩人忙,人有些少了,正好見這女人不錯,把這女人招進去。
女人拜謝道:“謝謝公子了,謝謝公子了,請問你的身份。”
張然說道:“我是台球廳的掌櫃。”
聽到這裡,女人一點擔心都沒有了,台球廳的掌櫃,她也聽說過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和麵前的張然對上了,還有傳說台球廳掌櫃有降妖伏魔的本事,還認識很多的權貴,很多人都討好他呢,甚至聽說連縣令也想見見張然呢。
所以她進入台球廳了,有張然支持她,她還害怕什麼。
女人說道:“我現在和他和離。”說完跑回了家裡,寫和離書去了。
在這麼多學院氛圍的影響下,小揚州認識字的人很多,即使普通人也大多數認識字的,所以張然並沒有提自己寫和離書,果然女人是認字的,回家自己寫去了。
張然走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畏懼的看向張然,他畏懼的是張然的武力,張然和女人說話雖然不小,但是也不大,所以他並沒有聽清,並不知道張然的身份。
即使他畏懼張然的武力,還是怒聲的說道:“這是我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張然說道:“遇到不平事,當然要管一管了,不然心裡不舒服。”
聽到張然這一句話,這個男人的眼神變了,變得怨毒了起來,兩眼好似兩條劇毒的毒蛇在盯著張然。
張然並沒有在意,但是不能不放在心裡,手成刀狀,手燃燒起了火焰,向著男人的雙腿一斬。
火光閃現。
男人的腿沒有事,男人卻慘叫了起來,因為腿裡麵的筋脈全部都燒毀了,所以男人的雙腿殘疾了,以後走不了路了。
這時女人從屋裡拿著一張紙走家裡走出來了,沒有看男人一看,而是說道:“公子,我已經把和離書寫好了。”
張然把和離書接過來,也沒有看,而是拿起男人的一個手,在男人的手掌上輕輕的一劃,劃了一個口子,流出了血,然後拿著男人的手指沾著血在和離書上按了一個手印。
張然把和離書給了女人,女人開心著看著和離書上麵的手印,她開心的不但但是和男人和離了,還有她在和離書上麵說了和離後男人自願把房子給她,所以這個房子以後就是她的了。
隻是開心過後,女人還是有些擔心,她和男人生活在一起這麼些年,她這麼和離,還把房子要了,男人以後會報複她的,隨即男人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張然看向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不用擔心,他的兩條腿廢了,以後他敢報複你,也無法對你做出什麼了,再說了你以後在台球廳工作,如果他真的對你做出了什麼傷害,你和我說,到時我饒不了他。”
其實女人也擔心張然的態度,畢竟她連房子也要了,但是看張然並沒有在乎,女人這下徹底放心了。
張然帶著男人離開了,男人在門口影響不好,張然走過了兩條街,隨手把男人扔到了一個垃圾堆的旁邊了,然後張然又走過了一條街,終於來到了王小姐所說程情的豆腐花攤。
豆腐花攤是一個店麵,在店麵外麵也擺了幾張桌子。
張然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裡,而是這裡的風景真不錯,豆腐攤的位置在小河旁,這條小河橫穿小揚州,小河的儘頭是在小揚州邊緣處的一個名叫藍野湖的大湖。
張然還沒有去過藍野湖看看呢,聽說藍野湖是像大海那樣藍色的,湖中長得到處是藍色的蘆葦,這也是藍野湖名字的由來。
張然向著遠處眺望,風景如畫,有一個石橋連接在小河的兩邊,有大姑娘小媳婦在河邊洗著衣服,有儒生來到橋上吟誦自己所作的詩詞……
隻是讓張然遺憾的是,小河的河水是清澈見底,並不是藍色的,隻是怎麼到了藍野湖成為藍色的呢。
張然來到了豆腐攤前,才發現這個豆腐花攤和以前看到的不同,因為豆腐攤在小河的西邊,而在東邊擺放著豆腐攤的桌椅,在小河處有一個木板連接在一起,可以像橋那樣兩邊來回行走。
這個豆腐攤怎麼是以攤稱呼,以這樣的規模,都可以稱為大酒樓了。
張然還是小看了程情和寶兒的家勢。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大叫的聲音:“扒手啊,抓扒手啊,搶東西啊,彆跑……攔住他。”
張然看過去,隻見一個人大叫著追著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個包在跑著,
這是偷了自己的東西,在抓小偷吧。
而且這兩個人一追一逃向著他這裡來。
不但張然看到了,隻要周圍的人都看到了,紛紛的說道。
“天天在這搶東西,搶什麼啊,世風日下。”
“整天都搶東西,又搶了。”
…………
張然遇到這種事情,而且自己擋在這一追一逃兩人的路上,正好管一管,不過張然並沒有出麵,而是一個魁梧的矮人出現在逃的那人的前方。
矮人伸手一抓,把逃的那個人給提溜到了空中。
那人見自己被抓住了,
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子,麵帶狠厲之色,向著矮人的胸口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