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華山莊的事情沒有給季淺帶來多大的影響,卻給明珩敲響了警鈴,季深更是氣到直接將君華山莊所有的產業連根拔起,一點留情的意思都沒有。
季淺接到季深的電話,說這件事他會處理,就沒太在意,滿心都沉浸在寶寶會動了的喜悅之中。
這天吃了早餐後,明珩送她到公司。
季淺坐在辦公室裡處理了幾份文件,文曉敲了她辦公室的門,走進來一臉凝重。
季淺正想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文曉就說道∶季總,公司樓下來了個女人,她帶著兩個孩子和一幫人在底下鬨,說是您毀了她的家。
文曉剛剛親自下去看過,簡直莫名其妙。
季淺聽著也皺起眉來∶具體什麼情況?
那女人口口聲聲說你為了一點小事就讓她家公司破產,說了很多很難聽的話。
公司破產?季淺仔細想了想,她接手季玉集團以來,還真沒做過收購其他集團的事情,也沒有打壓同行,怎麼就公司破產了?
這麼想著,季淺從椅子上坐起來,說道∶我下去看一看?
都鬨到公司來了,還指名道姓說是她,季淺還真有點好奇是什麼人。
文曉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擔心道∶季總,您還是彆去了吧,那女人帶來的一幫人很是蠻橫…..
要是一不小心碰到季淺,摔倒了什麼,到時候可後悔莫及。
季淺也知道自己懷著孕,什麼都要小心,不過還是決定下去看一看。
楊總已經趕到了樓下,看到那跟潑婦一樣的女人,頓時覺得頭疼,他讓保鏢把她帶來的那些人都摁住,這才冷著一張臉道∶這位女士,你來這裡鬨可是犯法的!
女人看得起來保養的很精致,但她眼中卻爬滿血絲,眼底還有淡淡的烏青,看得出來有一段時間沒休息好了。
她聽到楊總的話頓時冷笑一聲∶她季淺敢做還怕人家到她公司來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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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在場的不管男人女人全都皺起了眉頭,剛才前台還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聽了這句話,直接就想給她翻白眼。
女人還嫌沒說夠,繼續道∶自己的心眼跟針尖大!有本事她就管住她老公!把氣撒到彆人頭上算什麼本事?現在我家公司被她弄破產,我帶著兩個孩子喝西北風去嗎?她要是不出來,把話說清楚,我就天天來這裡鬨!
女人顯然就是個潑婦,眼見為的人越來越多,她還自以為是的繼續'宣揚'自己的精彩論斷,而她身邊兩個半大的孩子從剛才起就哇哇大哭著,她卻一點也不擔心,不著急,似乎還嫌她們哭的不夠大聲。
季淺下來就聽見她的叫囂,眉頭頓時堆得高高的,眼中掠過一抹嫌惡。
出了電梯,她身邊的保鏢立刻警惕地走在她身邊,以防有可能發生的任何意外。
大廳裡站著的人見到季淺,不約而同讓出一條路,女人見到季淺總算是下來了,嘴裡的叫罵停了一下,目光在季淺身上打著轉轉。
等她看到她隆起的腹部,和即便懷了孩子也一眼讓人驚豔的模樣,嫉妒之感從她心底裡湧起。
女人頓時抓住心裡所有的不滿,怒喝一聲∶季淺!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麼讓我家的公司破產!自己管不住男人,卻要怪彆人?你可真是好本事!
聽女人叫囂了幾句,季淺差不多知道她是什麼人了。
她輕輕撫著腹部,在大廳的沙發坐下,看著被保鏢死死攔住的女人,低聲對著身邊的保鏢說了一句話,保鏢立刻走過去,把坐在地上的兩個孩子抱走。
女人看到他竟然要抱孩子,頓時尖叫一聲∶你要做什麼?把我的孩子還回來!你們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
女人心底有一絲恐慌,可她被保鏢死死攔住,根本就追不過去,他叫了兩聲保鏢沒把孩子還回來,便又轉頭對著季淺咬牙道∶季淺,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還想害我的兩個孩子嗎?
看她隻是象征性的叫囂兩句,季淺還真替那兩個孩子未來的日子擔憂。
她見女人又開始叫囂,說道∶我可不是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心疼,不過是讓人把她們帶到休息室,喝點水吃點東西,大人的事情沒有必要牽扯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