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原作吧,每次要坑一把魯〇修的時候,娜娜莉都會被失蹤。毛綁架娜娜莉,VV綁架娜娜莉,修奈澤爾雖然沒有綁架娜娜莉但所作所為實質上也差不多。
在廣播劇裡……就連樞木朱雀的爹都強行帶走過娜娜莉啊!
幸運E是一種基礎屬性,</p不管這個世界有沒有魯〇修都一樣。
“而且,欺軟怕硬是你們人類的通病。”AI淡淡道,“雖然你們人類經常說要關懷弱勢群體,但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麼做的。犯罪分子尤其喜歡找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下手,像你這樣的人——殘疾、瘦小、手無縛雞之力——被他們盯上真是太正常了。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他們最喜歡的那種受害者呢。”
“好吧……你說的也沒錯。”
艾達長歎了一口氣,第1001次認了命。
“那就隻能拜托你把這些王八蛋的狗頭都打爆,好給這些慫【嗶——】長長記性。希望他們不要記吃不記打啊。”
“Yes,Yhness.”
咲世子單手搭在胸前,像是動畫裡那樣,向著輪椅上的少女行了一禮。
而艾達沉默了幾秒鐘後,整個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不不不求你彆在現實裡說這句話——太尷尬了——!!!”
這裡又不是二次元!!!
……
……
……
值得一提的是,艾達那天還是沒能回到她在費城的住所。
她進了今天的第二次局子,作為“逐鹿人”一案的重要證人做了一大堆筆錄。等她終於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了。
即使被逮住現行犯,喬治也沒有要招供了,他被揍成豬頭的臉帶著信心在握的笑,似乎篤定不管是BAU還是警方都無法在他家裡搜出決定性證據。
事實也確實如此,喬治襲擊娜娜莉所用的槍灬支與“逐鹿人”案件的子灬彈膛線對不上。而他的家中也沒有搜出任何相關的政務,不誇張的說,他們在他家連一枚指紋都沒有找到。除了一堆駭人的標本眼睛之外,他們沒有任何可以將他定罪的收獲——而“他符合犯罪側寫”並不能夠作為證據遞交法庭。
喬治的確是在警務係統裡呆了多年的老手,他的反偵察意識強到令去搜查的警察與FBI都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家裡很乾淨——太乾淨了。
所有人都明白他就是那個連環殺手,但若是找不到關鍵性的證據,他們至多隻能以非法持|槍與恐嚇他人來對他提起訴訟——鑒於他其實並沒有和娜娜莉·蘭佩路基有任何肢體接觸,也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傷痕。
正當喬治與警方都以為他就要這樣逃脫罪名的時候,BAU忽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黑灬客女王加
西亞查出喬治母親名下還有一座住宅,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喬治嘴角的笑消失了。警方飛速出動,從院子裡挖出了9顆頭顱,顱骨的眼眶裡都塞著標本眼球——就是喬治家裡的那些。
這樣鐵證如山的局麵,就算喬治什麼也不承認,也無所謂了。
更何況,瑞德還找到了另一樁關鍵性的案件——“逐鹿人”的犯罪原點——他的第一個受害者,他的母親。那個女人在快要被人強灬奸的時候告訴強灬奸犯自己的兒子躲在壁櫥<裡,要那個男人去強灬奸他。
BAU在監獄裡找到了那個強灬奸犯,他證實了,三十年前的夜裡,那個被出賣也被損害的孩子在激怒中槍殺了背叛他的母親。
十樁謀殺案,凶手終於落入法網,罪證確鑿,移交法辦。
偵破了這樁大案的費城警方與BAU,心情卻非常複雜。
一方麵,自己認識的人,看起來無比正常又平凡的同事,居然是殘忍嗜虐的殺人狂這一點,對許多人來說已經是足夠駭人的衝擊。
另一方麵……他犯罪的起因,也確實令人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唏噓。
“不過我還是想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選擇那些會在麵對暴力犯罪時候反抗的女性。”
瑞德在吃著艾達遞給他的墨西哥卷餅時這樣說。
“他挖掉她們的眼睛,是因為他的母親也看不到,裝上玻璃珠子,把她們的頭朝向他的房間窗口,是希望母親能夠注視著他……但他的母親並沒有在遇到罪犯的時候反抗啊。”
艾達喝了一口咖啡,通宵做筆錄之後,她的舌頭實在嘗不出什麼味道來,隻好又喝了一大口。
“我覺得,他想殺掉的人其實是自己。”她說,“那天晚上反抗了的人是他。不過他沒有贏。所以變成加害者,一次又一次的去殺害那些女人。一方麵,他脫去她們的衣服,把她們變成被殺時候的母親,一方麵,他也把她們變成那天晚上逃不走的他自己……我想,他也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證明什麼吧。”
證明什麼呢?
也許是誰也無法逃離,也許是自己也擁有掌控一切的能力,也許是他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一次又一次的殺死母親……
也許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他隻不過是在享受那種快|感罷了。
但是……
“成為受害者是他無法選擇的事。”
她捏著咖啡杯,輕聲說。
“去加害彆人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在他選擇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的時候,選擇那些不幸的女人作為目標的時候,選擇下手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值得同情了。
“比起這些……”
艾達頗有些無語地向後偏了偏頭。
“瑞德,你的同事到底還要盯我們多久。”
盲人的聽覺是很靈敏的!你們在那小聲八卦什麼我全部都聽得到!還有你們的視線太熾熱了!瞎子都感覺得到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