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疆這一次的的大本營,正在晉城城主府之下。
這個老者,就是“晉城城主”。
不管曾經誰是晉城城主,現在,他就是晉城城主。
在末世裡獨一無二的異能“千麵”的作用下,他可以是任何人。
這個他為他自己量身打造的異能,倒是真的很適合他。
秦明玨看著老者的背影,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
冰城。
城主府內,一打發黃的舊紙亂糟糟的散落在桌子上,霧茶敲了敲桌子,說:“做了這些還敢留下資料,他的膽子倒真的很大。”
這麼說著,她的眼睛裡卻隱隱有怒火。
這個箱子裡,放著的是無疆“雙係異能實驗”的相關文獻和詳細數據。
在這些資料裡,曾經死在試驗台上的人變成了幾行冰冷冷的數字,而唯有三個成功的案例,被詳細的記錄了下來。
楚河天、秦明玨,還有那個老者本身。
他像記述勝利的戰利品一樣,把這僅有的三個案例詳細的記錄了下來,而失敗者則被草草帶過。
得知無疆就是這場末日災難的時候,沈郅年拍碎了桌子,而現在,霧茶也想拍碎桌子。
當事人之一楚河天卻輕輕的按住了他的手。
沈郅年意味不明的看了楚河天一眼,從那散亂的資料中找出了那個代號為“宗金”的無疆首領的資料,沉吟了片刻,說:“他的異能是千麵。”
霧茶皺了皺眉頭,說:“有什麼問題嗎?”
沈郅年冷笑了一聲,說:“問題大了,他當初在那麼謹小慎微的情況下還派人找這個箱子,為的可能不是怕自己做這些實驗的資料暴露,而是怕他自己的異能暴露。”
他意味深長的說:“千麵……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啊。”
這時候,楚河天突然問他:“沈城主,在你和無疆合作的時候,無疆那個首領還和誰走的近?”
沈郅年沉思了片刻,說:“他當初汲汲營營,整個北方和他走的近的人很多,有各個城市,也有各個傭兵團。”
楚河天直接說:“去掉傭兵團,哪個城主和他走得最近?”
沈郅年楞了一下,隨即神情凝重了起來:“你是說……”
楚河天點了點頭,說:“傭兵團不可能,傭兵團需要使用武力,而且每日東奔西走,不符合他的計劃,隻有城主這個身份合適。”
霧茶剛開始沒聽出來他們是什麼意思,但楚河天一這麼說,她瞬間反應了過來,眼神中忍不住流露出兩分驚愕。
沈郅年反應很快,他低頭想了想,說:“走的近的城主……當初絕大多數城主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大多數愛惜羽毛不會和他走的很近,但要說走的近的……還真有一個。”
他抬起頭,看著楚河天,說:“晉城城主趙赫煷。”
沈郅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羅欽正好從門外走進來。他看起來是繞著城牆跑完之後洗了澡才過來的,頭發還濕漉漉的。
但他這個實力的異能者,隻是繞著城牆跑一圈,肯定到不了出汗需要洗澡的程度,也不知道他洗的是汗還是自己的羞恥心了。
羅欽也算是一條漢子,願賭服輸說跑就跑,說喊就喊,喊著自己是豬跑了冰城一整圈,倒是一步也沒少。
霧茶他們還算給他留麵子,看了眼熱鬨之後就重新回到城主府看那一堆文件了,避免了羅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喊著自己是豬跑完整圈的尷尬,算是勉勉強強在他們麵前保住了他自己的一世英名。
霧茶深覺遺憾。
這時候他洗完澡再回來,仿佛把跑圈時的羞恥也一起洗掉了,很自然的問他們:“晉城城主怎麼了?我不是就跑了一會兒嗎?怎麼又扯上晉城城主了?”
霧茶這時候正心情不好,羅欽既然來了,她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於是,她幽幽的說:“你都是豬了,我們聊到晉城城主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羅欽一把扔下了手裡的毛巾,差點兒要過去打她。
嚴尋一把抱住了羅欽的腰,趕緊說:“羅副團長啊!我的羅哥啊,你可得冷靜一下啊!”
羅欽滿臉的激動:“士可殺不可辱。”
嚴尋在心裡說繞著冰城跑著圈這種事情你都乾了,還有什麼辱不辱的,嘴上卻勸他,說:“不是,你看看茶茶她旁邊是誰啊,你這麼過去,你不是找死嗎?”
霧茶的旁邊是楚河天。
霧茶此時以一種大佬的姿勢坐著,淡淡的看著他,楚河天站在她身邊,按著她的肩膀靜靜地看著羅欽。
羅欽在心裡呸了一聲楚河天妻管嚴。
但表麵上,他揮開了嚴尋的手,繞過楚河天坐在了會議桌的空位上,和霧茶相對而坐,手裡端著茶緩緩地喝了一口,以一種更大佬的坐姿看著霧茶,說:“晉城城主我熟啊,你們剛剛是想說什麼。”
他勝券在握。
沈郅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們懷疑晉城城主現在是無疆那個首腦假扮的。”
大佬的羅欽一口水噴了出來,被霧茶嫌棄的躲開。
作者有話要說:沒鴣,開了。
話說我今天給舊文五百年約的新封麵出來了,真的巨好看,這本書我約了個人設封麵,畫手大大畫的巨棒,估計過兩天就能出來,我正在考慮下一本那個反派暗戀我要不要也讓大大出封麵,嗚嗚嗚真的好看,神仙畫手感謝在2020-04-2512:15:19~2020-04-2522:49: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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