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他後備箱裡的煤炭鏟子鋤頭鐮刀……各種工業農業用具,徐璐就心疼不已。
能不能給豪車基本的尊重和體麵?!
“讓你開你又不開,有什麼好心疼的。”男人洗洗手,把搖籃裡的醒醒抱起來,一手托他頸後,一手托屁股,高高的舉至眼前,“吧唧”親一口,再穩穩的顛兩下,把孩子嚇得“哦哦”叫。
徐璐拽他:“他還小,彆把魂嚇掉了。”婆婆常說的,見一次說一次,膽子最大的鬆鬆他不愛抱,嬌氣的平安他也不愛抱,就是醒醒最受他寵愛。
“媽在不在?”
“帶大妞兒種菜去了。”
男人點點頭,把孩子放回去,突然毫無征兆的一把將她抱起來。
徐璐雙腳懸空,嚇得趕緊摟住他的脖子,當成救命稻草似的:“呀小心,彆摔了我。”
“可千萬彆鬆手,啊,你手彆亂動,會掉下去的……”
男人故意顛了顛,“不抱他,那抱你。”感覺她好像長了點肉了,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彆帶孩子了,先把肉養回來。”
他就是喜歡她原先那肉.彈身材,隔著衣服看都臉紅心跳,心猿意馬,但自從病了那場後,清瘦不少,抱上去沒以前那麼肉了,心疼……“就是為了我的福利,你也得長點肉。”
徐璐瞪他:“媽快回來了,你彆胡來啊。”
本來,她不說還好,一說反倒提醒他了。“沒事,把孩子放外麵,媽看見就知道了。”還巴不得咱們更恩愛點呢!說著就把女人抱進屋,徐璐手腳並用,想在門框上做點掙紮,卻毫無用處。
鬆鬆幽幽的歎口氣,他爸啊,工作已經夠忙了,大白天的還要恩愛……真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用不完的精力。
隻有平安和醒醒是真屁事不懂,“哦哦”叫著,似乎是在給屋裡的爸爸加油。
“喂,大白天的,來個人看見我不要臉了?”
“大門鎖了。”不是家裡人誰也進不來。
“那……啊,嗯,癢,彆碰那兒……哦……”
男人聽見“癢”字,眼睛一亮,繼續手上的探索,“是這兒嗎?”見她臉色泛紅,眼睛害怕的眯起來,知道是找對地方了,繼續撥動,“舒不舒服,嗯?”
那聲音啞得讓人心動,徐璐麵紅耳赤,咬著牙犟:“不舒服,不舒服死了!”
男人輕笑出聲:“真的?”說著,手上愈發有技巧的輕攏慢撚,功夫真是越煉越深了。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他除了會用蠻力,真是毫無技巧可言。
想到那個“鐵杵磨成針”的笑話,徐璐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男人抬頭,神色有點困惑,是自己技術不夠好嗎?不然她為什麼會分心?或是真的不夠舒服?但她神情明明又很享受。
眼裡的困惑太過明顯,像個涉世不深的孩子,很努力做了件從沒做過的事,明明內心很期待,等著來自親人的鼓勵和讚許,麵上卻要裝得一本正經,“我並沒有很期待”似的。徐璐想要忽視都不忍心,笑道:“沒聽過‘鐵杵磨成針’嗎?那什麼不能老用,要學會保養和維護,不然以後會變成繡花針的。”
男人先是皺眉不解,突然,聽見”繡花針”三個字,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從哪兒聽來的葷話?”他的二弟居然隻是“繡花針”?這不能忍。
“這都算葷話,你是沒聽過真正……唔唔……”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和他眼裡的憤怒,徐璐怯了,算了算了,當我沒說,反正小雲喜又那什麼又那什麼,不是針,是金箍棒行了吧?
季雲喜本來想狠狠的咬她,懲罰她這張百無禁忌的嘴巴,等真正用力時,又舍不得了。萬一真咬破了,她又幾天不讓親……損失的還是自己的福利。
於是,輕輕的摩挲,變“懲罰”為安撫,慢悠悠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於徐璐而言,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
到後麵,她已經被摩得耐不住,主動求他“快點”“不要折磨我了”,男人偏不讓她如願,“我再從側麵來一次,你撅著……對,就是這樣,再撅高點兒……嗯,唔……”滿足得歎息。
兩個人真是越來越默契了。
老太太扛著鋤頭進門,“咦……咋放孩子在院裡,春花呢?”
大妞兒看著三叔兩口子緊閉的房門,趕緊抱著醒醒上樓,十九歲的大姑娘已經懂事了。
老太太見沒人說話,她眼睛是不好,但耳朵卻靈著呢,聽見三兒屋裡“吱咯”響,看看天,還早呢……這個路生真是,也不怕傷了身子。
笑眯眯的抱平安上樓了。
被落下的鬆鬆恨不得捂住耳朵,造孽喲,老板要是知道他們的事十次裡他聽見六次,還不得宰了他?算了算了,以後都還是彆跟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