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後媽的團寵小崽崽);
事情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小在在不得而知。
因為她半路就被爸爸媽媽一起給趕出房門了。
呆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她一臉懵,最後也隻能抓抓腦袋,不再去想那些她想不通的事,扭頭又去玩心愛的滑板小車車了。
可惜,雞群早已見勢不對躲雞窩裡麵去了,死活不出來。
而寧家的雞窩是用石塊建的,小在在開著的滑板小車車顯然也進不去,沒法再愉快地跟雞群玩遊戲了。
雞群:……它們不想被玩,謝謝。
“在在。”小花在寧家院門外探出頭來:“我們出去玩吧。”
“在在沒人陪,媽媽不給出門。”
小在在一聽小花叫她出去玩,立馬心動了,可惜沒有家長允許,她不能出門。
“那……”
小花思考了一下,她不太想去找彆人玩,乾脆問小在在:“我可以在你家玩嗎?”
“可以呀!”小在在猛點頭。
有人在家裡陪她玩,她求之不得。
為了招待小花,小在在還跑去把她三哥的滑板車扒拉出來,給小花玩。
兩個小朋友在院子裡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整個院子頓時充滿了孩童的歡聲笑語。
聲音傳到屋內去,倒是打破了蘇欣妍夫妻倆之間的冷凝氣氛。
“你既然一早就發現了,怎麼也不早點告訴我?”蘇欣妍伸手揪了揪寧遠行的小尾指,垂著眼問:“搞得我們母女倆在你跟前費儘心思隱藏秘密的行為就跟個笑話似的,瞧著挺有趣?”
大掌一翻,完全包裹住嬌小的素手。
“我沒這麼想過,隻是你不想說,我就不問。”寧遠行認真道。
這是他的體貼。
即便從這行為中看出妻子對自己有一點小小的不信任,但他從未在意過。
因為心中很清楚,他們彼此之間其實都是深愛著對方的,可他的常年在外終究會讓家人缺乏安全感,所以她對他不夠信任也很正常。
因而,沉默是他最深的溫柔。
他在安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妻子跟女兒願意跟他坦白的一天。
正如寧遠行了解蘇欣妍,蘇欣妍又何嘗不了解自己所愛的男人。
讀懂他的意思,看出他的深情。
她心底那口強撐著的氣突然就散了,心虛與愧疚重新漫上心頭,聲音低低地,帶著歉意:“對不起。”
為她的隱瞞,也為她的不信任。
“沒事。”寧遠行上前一步,將露出脆弱一麵的妻子摟進懷中:“我明白的,你隻是想保護好我們的女兒。”
小在在身上的秘密太過驚世駭俗。
要不是親眼所見,單聽旁人描述,寧遠行的第一反應肯定是對方在騙自己。
所以這也是他不願怪罪的最大理由。
說開的夫妻倆彼此似乎打破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突然又變得親近許多,看著彼此間的眸中也充滿了愛意和信任。
情到濃時,自然而然地就想發生點什麼。
結果還未等動作,屋外倆小屁孩的尖叫歡笑聲就直直地穿透門窗,不僅瞬間攪散了一切曖昧氣氛,還吵得人腦瓜子嗡嗡作響。
蘇欣妍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很想衝出去讓那倆熊孩子安靜點,還是寧遠行勸阻了她。
“算了,孩子玩得正高興呢。”
“哼,明天就送她讀書去,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在家追雞攆狗,鬨騰個不停,也沒個消停時候。”蘇欣妍猶自氣不過地說。
她就是惱羞成怒。
可寧遠行敢說她嗎?
自然不敢,所以還是保持沉默是金吧。
*
很多時候,要調查一個真相,過程總是格外艱辛。
但當有了一個切實的突破口後,一切就變得容易許多。
在寧遠行挑破他知曉女兒秘密的三天後,無數警察突然造訪小紅旗機械廠。
他們第一時間衝進家屬樓,找到林副廠長的家,將他控製住,而另一波人則拿著鏟子鐵秋,將機械廠的小樹林圍堵起來,不斷地在一顆桃樹下挖著什麼。
動靜鬨得這麼大,自然吸引了機械廠裡不少人的注意力。
不管是家屬還是工人,全都跑出來看熱鬨。
那小樹林外圍更是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人,大家夥兒都在看那些警察們在挖些什麼。
“去去去,都圍在這裡乾什麼,不用上班了?全都散了,該乾嘛乾嘛去!”
廠子的領導們第一時間接到消息,滿頭大汗地趕過來,跟趕羊羔似地把看熱鬨的人群全部趕走。
等人散得差不多後,劉海啟才抹了一把汗,喘著氣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正對著寧遠行。
顯然,這句話也是專門詢問寧遠行的。
寧遠行沉默著沒開口,究竟是什麼事,等警察們忙完就知道了。
“報告頭兒,挖到了!”
警察那邊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從小花園裡的桃樹下挖出了一個破麻袋。
可以看出那麻袋埋下去有些年頭了。
被埋在地底下,早已被腐蝕得不成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