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2 / 2)

侯夫人重生了 意己 12163 字 8個月前

而且她現在身邊還有衛老夫人派來監督她的人,哪怕她想要使計將管家權奪回來,也無計可施。

薑若婭剛才也說了,衛榕榕畢竟是衛家的骨血,她刻意欺負衛榕榕,除了讓薑若婭到衛老夫人的麵前告她的狀,還讓衛二老爺不喜。

錢嬤嬤明白衛二夫人是不準備計較衛榕榕和薑若逢的來往了,不對衛榕榕遷怒了。聽見衛二夫人的話語,她恭敬應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她離開後,衛二夫人和錢姻嬤的對話,薑若婭自然不知道。

從衛二夫人的屋子出來,薑若婭再次去了衛榕榕的屋子。

薑若婭見衛榕榕緊張地看著她,笑說道:我已經將兔子的事情對二嬸說了,我說如果她不讓你養,我便去跟祖母說。”

衛榕榕愣愣地看著薑若謹,說道:“啊?這樣不好吧……”

她不想因為她的事情,給薑若婭添麻煩。

薑若謹笑說道:“放心,我是嚇唬二嬸的。二嬸如果還想要挽回在祖母的心中的地位,便不會為難你。這隻兔子,你放心養著吧。”

衛二夫人的軟肋,便是能夠繼續留在靖南侯府。現在衛老夫人已經將衛二夫人手上的管家權分給了她,若是衛老夫人再對二房不喜,二房便不一定還能夠繼續留在靖南侯府。

衛榕榕沒有想到薑若嫌會因為她的隨口的一句話語,為她做這麼多。她的眼眶一紅,屈膝說道:“謝謝大嫂。”

薑若婭伸手將衛榕榕給扶了起來,說道:“榕妹妹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幫榕妹妹捉了一隻兔子而已。”

衛榕榕正色說道:“大嫂對榕榕的好意,榕榕榕感激不儘。哪怕日後大嫂和大哥分開了,大嫂在榕榕的心中仍然是榕榕的親人。”

薑若婭聽見衛榕榕的最後一句話語,難得愣了一下,她笑說道:“世子若是聽見你這句話語,該生氣了。”

衛榕榕這才意識到她剛才都說了一些什麼話語,懊惱地抿了抿唇。她剛剛居然淚咒大哥和大嫂分開。

薑若婭彆有深意地看著衛榕榕,說道:“不過,興許日後我還真需要榕妹妹幫助我。”

衛榕榕眨了眨眼,以她的身份,她哪裡有地方能夠幫助薑若瑾?

衛榕榕想了想,以為薑若婭是為了不讓她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沒再將薑若婭的最後一句話語放在心上。

衛榕榕抬手摸了摸薑若嫌送來的兔子,彎了彎唇角。大嫂對她真好,她以後也要對大嫂好。

薑若蓬回到以麒院時,聽說衛臨麒和菀姐兒在屋裡,她抬腳朝她和衛臨麒的屋子走去。

薑若婭剛剛邁過門檻,一個夜明珠便滾到她的腳邊。她抬眸看去,菀姐兒的手邊還財大氣粗地躺著好幾個夜明珠。

薑若婭將詢問的視線看向屋內下人。

屋內的秋扇恭敬說道:“世子一靠近小小姐,小小姐便防備地將手裡的夜明珠藏到懷裡,不許世子靠近。世子便讓奴婢將庫房內的夜明珠都拿出來了。”

薑若婭想到衛臨麒曾經拿走菀姐兒手上的布娃娃,臉上挨了菀姐兒一拳的事情,無奈地彎了彎唇角。

薑若蓬將腳邊的夜明珠撿起來,抬腳朝衛臨麒和菀姐兒走去。

菀姐兒看見娘親,頓時丟開手上的夜明珠,小手興奮地朝薑若蓬伸去。

薑若婭將手上的夜明珠交給屋內的下人,笑著將菀姐兒給抱了起來。

衛臨麒看著在薑若蓬懷裡笑容滿麵的菀姐兒,腦海裡浮現剛才菀姐兒對他的抵觸,擰眉說道:“我不過是拿過一次菀姐兒的布娃娃,竟姐兒便記到現在,也不知道如何養成的臭毛病,如此記仇。”

薑若婭笑說道:“這不是恰恰說明菀姐兒的記性好,小小年紀便知道守護自己的東西了。”

薑若婭想到她之前說過菀姐兒的脾性是隨了她的話語,衛臨麒說菀姐兒記仇,衛臨麒豈不是也在說她記仇?

薑若婭見衛臨麒坐在貴妃榻上,臉上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薑若婭扶著菀姐兒,讓菀姐兒站到衛臨麒的腿上,說道:“菀姐兒,你爹爹壞,居然說你記仇。”

菀姐兒咧嘴笑,對著衛臨麒重複薑若婭的話語,說道:“爹爹壞,壞爹爹......”

衛臨麒皺眉,從薑若婭的手上接過菀姐兒,說道:“我如何壞了?”

他說得是事實。他自從拿過一次菀姐兒手上的布娃娃,每次他靠近菀姐兒,菀姐兒便防備地看著他。菀姐兒這不是記仇,是什麼?

菀姐兒年紀尚小,哪裡聽得懂衛臨麒的話語?她見衛臨麒一臉嚴肅地看著她,頓時要掙脫開衛臨麒的手,去找薑若婭。

衛臨麒擔心菀姐兒摔倒,另一隻大手連忙扶到菀妲兒的後背上。卻不想菀姐兒的雙手亂揮動,有一隻小手正好落到了他的臉上。

衛臨麒的身體一僵,臉上的肌肉緊繃。

薑若蓬看著再次被菀姐兒打了臉的衛臨麒,將腦袋彆到一旁,沒忍住笑了。

薑若婭從衛臨麒的手上接過菀姐兒,抬手摸了摸菀姐兒的腦袋,安撫受了驚的菀姐兒。

回到娘親軟軟的懷抱,很快菀姐兒的臉上重新恢複了笑臉。

與菀姐兒相比,一旁的衛臨鹿其還冷著臉,帶著幾分生人勿進。

薑若婭心說,難道衛臨麒還等著菀姐兒給他賠禮道歉?菀姐兒力氣小,又沒有將他打疼。

薑若蓬有耐心哄菀姐兒,沒想著還去哄衛臨麒。

沒人哄的衛臨麒看著屋內重新玩樂起來的薑若婭和菀姐兒,他拾腳去了一旁的楠木雕花椅坐下。

接下來的時間,衛臨麒沒再靠近菀姐兒,卻也沒像從前似的冷著臉離開屋子。

小孩子精力有限,菀姐兒玩了一會兒,便累了。薑若婭將菀姐兒交給屋內的下人,讓下人帶菀姐兒去東廂房休息。

衛臨麒看著薑若謹臉上的笑容,腦海裡浮現剛才菀姐兒對薑若婭的親昵,說道:“菀姐兒對你很親近。”

薑若婭笑說道:世子平時比較忙碌,和菀姐兒相處的時間少。世子和菀姐兒相處多了,和菀姐兒之間的疏離便減少了。”

“剛才世子陪菀姐兒玩了一會兒,菀姐兒已經比從前親近世子了。”

衛臨麒回想剛才菀姐兒幾乎沒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的場景,菀姐兒有比從前親近他嗎?

吃過晚膳,衛臨麒讓人提熱水進來沐浴。

等衛臨麒洗完澡出來,換薑若婭進浴室沐浴。

薑若蓬洗澡需要時間,衛臨麒坐在內室的一張貴妃榻上,見案幾上擺放著一本書籍,他隨手拿了起來。

等翻開書籍的封麵,衛臨麒才發現這是一本低俗的話本。

薑若婭之前的那本話本被他扔了,這本話本的內容和之前的那本的話本的內容不一樣。這本話本是薑若婭新買的?

衛臨麒將手上的話本放回原位,沒再看。

薑若婭從浴室出來,見衛臨麒坐在貴妃榻上,她下意識地朝案幾上的話本看了一眼,見話本還放在原來的位置,放下心來。

衛臨麒這幾日都歇在衙門,她忘記將這本話本給收起來了。衛臨麒應該沒發現這是一本低俗的話本。

思及此,薑若婭看向衛臨麒,說道:“世子,要休息嗎?”

“嗯。”衛臨麒輕輕應了一聲,抬腳朝床榻走去。

薑若婭和衛臨麒除去鞋襪,躺到寬大的床榻上。

“你的葵水應該還有幾日才會來?”衛臨麒的一隻大手撐在床榻上,半支起身子,讓薑若婭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薑若婭對上衛臨麒含著火苗的眼眸,明白了衛臨麒的話語的意思。

“我今天被明安公主邀請去了馬場,又坐了好長時間的馬車,好累。”薑若婭的澄澈的眼眸無辜地看著衛臨麒,一副極疲憊的模樣。

之前她是想讓前世的元哥兒重新回到她的身邊的,但是今日她去二房見衛二夫人,她意識到她若是將元哥兒帶回她的身邊,同樣地她也會給元哥兒帶去危險。

月世元哥兒還沒有出生,便道遇了老胎兒兒抗產的危險。今生她自私地想讓元哥兒重新問到她的男邊,焉知不是又將元哥兒置身危險中?

最重要的是,她不確定她和衛臨麒日後會走向何樣的未來。元哥兒若是出生,便是衛臨麒的嫡子,日後她和衛臨麒若是和離了,不提衛臨麒,衛老夫人和永樂長公主也不可能讓她將元哥兒帶離靖南侯府。

她以後若是不能夠陪伴在元哥兒的身邊,她自私地將元哥兒帶到這世界上,對她和元哥兒都是痛苦。

衛臨麒是在洛明玖那兒受了挫才來找她,她口頭上已經夠配合衛臨麒了,薑若婭不想還得當衛臨麒的暖床工具人。

妻子沒那方麵的想法,衛臨麒也不好強迫薑若婭。他重新躺了回去,略粗重的呼吸聲顯示了他的不平靜。

“世子,勞煩世子將床幔放下來。”

薑若婭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衛臨麒今天在馬車上不是說什麼她若是覺得他對她不體貼,太冷淡,他以後會改進嗎,她覺得她應該給衛臨麒表現機會,讓衛臨麒放一下床幔夠簡單吧。

衛臨麒看著舒服地平躺在床榻上的薑若蓬,坐起身,抬手將杏黃色的床幔給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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