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參與作戰了,隻是發明了個東西,居然能有軍銜。
自己師父不懂這些,呂鍋就細細的跟她解釋了。
“軍銜不是光打仗才能有的,像陸同誌這種,屬於研發方麵的,隻要研發的東西確實有用,能提升國家軍事實力,授軍銜是一定的。”
廖清歡聽著聽著眼睛就亮了,她就說,陸長纓這麼厲害的人,走到哪都是非常的厲害的。
“不過陸同誌進來,好像都沒跟師父您打招呼。他什麼意思?不會是覺得自己地位不一樣了,看不上您了吧?”
呂鍋可還記得中午那會陸長纓都沒過來跟師父說話呢,也就是看了幾眼而已,啥動靜都沒有。
他可看過太多男人一旦發達就拋妻棄子的事了,雖說自己師父還不是那個妻也沒有那個子。但自己師父就談了這麼個對象,那絕對是認認真真談的。
要是陸長纓敢因為自己發達就嫌棄師父,他非得跳起來打他不可。
廖清歡哎了一聲,“什麼啊,當時張常委也在,難道讓他當著張常委還有食堂那麼多人的麵跟我卿卿我我嗎?想什麼呢?”
呂鍋看了她好幾眼,然後歎息著搖搖頭,“這還沒結婚隻是對象就護著人家了,算了算了,誰讓你是我師父呢,我也不敢說你什麼。反正要是那陸同誌有什麼不對勁,您就告訴我,我肯定帶著師兄弟不讓他好過。”
心裡美滋滋的廖清歡對呂鍋眨眨眼睛,“你們師兄弟幾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他一個,要聯係醫院的話提前告訴我,我先給你們安排病房。”
呂鍋一臉震驚,捂著胸口痛心疾首,“師父,你居然如此狠心。”
廖清歡鼻子一翹,“沒錯,就是這麼狠心。”
師徒倆在角落裡笑鬨著,等再出來的時候張建那邊的鹹菜豬尾湯也燉好了。
“來嘗一下味道正不正啦!”
張建舀出一碗湯,裡麵臥著兩塊豬尾還有一片鹹菜,直接遞給廖清歡。
廖清歡都習慣了被投喂,很自然的接過來,拿著勺子舀了一口。
雖然又是豬尾又是鹹菜,可這湯的味道卻比較清淡,因為豬尾不同於豬肉,油脂很少,隻有麵上飄著一點油花而已。加入鹹菜後味道沒有變得厚重,反而衝淡了油膩之感,讓湯越發的清爽。
喝完了湯她又吃了一塊豬尾巴,這個豬尾巴燉了一下午,骨肉早就酥爛分離,不需要費什麼力就能把骨頭去掉。豬尾這一塊的肉因為經常動,吃起來會比其他部位更有嚼勁。
咀嚼的時候唇齒間能感受到筋膜的拉扯感和韌性,味道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麼太突出的,清淡爽口,反倒是湯更讓廖清歡喜歡。
“很清爽,一點都不油膩,我覺得湯很好喝。”
廖清歡如實給了評價,張建也沒在意,他這湯就是清淡爽口的口味,豬尾巴會撈出來隻留湯的。
廚房的事情忙完,廖清歡端著一個碗,裡麵裝著張建塞過來的豬尾巴。
他把豬尾巴撈出來重新加工了,做了個醬汁濃厚的口味,就當成是小零食來吃,晚上用來打發打發時間。
因為她一般隻在食堂還有宿舍樓這個範圍活動,去其他地方需要通行證,所以這會她隻能遠遠的望著一處地方。
那是陸長纓他們今晚吃飯的小樓,大領導就住在那裡,裡麵有專門的廚師。
想到陸長纓可能會有軍銜,廖清歡又挺高興的。
他本來就是翱翔的鷹,曲在飯店裡就跟把他關在籠子裡沒什麼區彆。倒也不是說她的飯店差在哪了,隻是有些人你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乾這行的人。
哪怕陸長纓乾服務員乾得不錯,乾得挺熟練的,有他在的飯店也非常的和平友好。
但他不是屬於飯店的,這一點廖清歡一直都很清楚。
聽了呂鍋說的那些,廖清歡有種這才是陸長纓該乾的事的感覺。他領過兵打過仗,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他有一身的本領。
當年被誇讚為天才的陸少帥,最終還是走到了他要走的路上。
……
陸長纓和陸凜從小樓出來,跟在警衛員後麵,陸凜偏過頭,看了眼自己這個侄子的表情。
和這種大人物吃了頓飯,他居然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這讓陸凜覺得驕傲的同時,怪異的感覺又悄然升起。
隻是這念頭一起來,他就壓了下去。
“劉委員那邊說了,可不能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讓你把廖同誌帶出去。”
陸長纓微微頷首,“那我現在就去找她,大伯你把房間安排好。”
“小兔崽子,大晚上的就把人帶出去像什麼樣子,明天再說。”
“大伯,我籌謀了半年,就是為了能自己帶她出去。如果不是她,我可能……”
陸凜覷了眼前麵走著的警衛員,沒好氣的說道:“你可閉嘴吧,生怕大家夥不知道你怎麼回事呢?反正你也答應了會好好搞研究的,你那些兒女情長我都懶得聽。你要把人帶出去就帶出去,我去車上等你,彆耽誤時間,太晚了可就出不去了。”
陸長纓這才露了點笑臉,“好,我知道的。”
他一說完,轉身就往小路上去了。陸凜看著他那熟門熟路的樣子,又暗罵了一句。
“路都摸清楚了,還給我這裝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陸凜又擰起了眉頭。
旁人都說他有個好侄子,都說他培養得很。可他們陸家人都知道,長纓這恢複智力,也才一年。
就算醫生說他這個階段是智力飛速恢複的階段,但一個人能從傻子直接變成天才嗎?
他看得懂原文資料,弄得懂那些物理知識。旁人學了幾十年的東西,他從智力恢複後隻需要看幾眼就知道了,一個人真的能天才到這個程度嗎?
陸凜並不相信,於是那種怪異的感覺時不時就湧了上來。
而他們去見劉委員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劉委員在見到自己這個侄子的時候,居然說他長得像故人。
還問了名字叫什麼,當時劉委員的眼神看得他心驚。
他不知道劉委員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眼神,下意識的護著自己侄子,說他年紀小,什麼都不懂。
好在劉委員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讓長纓那邊繼續努力。
現在再想,這裡麵或許還有些什麼事情來。
說實話,陸凜當了這麼多年的司令,唯獨在麵對自己這個侄子的時候,會時不時湧出一些怪異的想法。而且,他看不透這個恢複智力的侄子,麵對他的時候仿佛在麵對一個跟自己相同的人。
想到劉委員聽說他要結婚時露出來的笑容,陸凜悄悄鬆了口氣。
既然是要結婚,那就是有牽絆,有了牽絆,那就踏實了。
就像是風箏,飛得再高,都有一根線被地上的人拽著,不用擔心風箏忽然就飛到了看不見的地方。
廖清歡手裡拿著洗漱的東西,準備去公共洗澡的地方洗個澡,她剛剛聽了一段新聞,把豬尾巴都給吃了。
把門帶上後往洗浴室那邊走,路過樓梯的時候就聽到下麵有老林的聲音。
“廖師傅住這邊,我帶您過去。您就是廖師傅的對象吧?還真是一表人才。她每回來拿您寄過來的信都很高興,笑開了花一樣。”
廖清歡探著腦袋看,然後就看到陸長纓走在門口站崗的林同誌身邊。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
陸長纓抬起頭,看到她的時候露出一個笑臉。
“收拾收拾東西,我帶你出去結婚。“
作者有話要說:廖清歡:你動作一向這麼迅速的嗎?
陸長纓:娶媳婦不迅速那乾什麼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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