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順子的宿舍布置好,陸長纓則和學校的華夏人協會都溝通過,並且留下聯係方式,萬一順子這邊有什麼問題,拜托他們先找許勺等人。
處理完這些,廖清歡他們就真的告彆了順子,從今天開始,順子就要在異國他鄉裡學習了。
出學校的時候廖清歡忍不住抹了把眼淚,自己從那麼瘦瘦小小的孩子養到這麼大的,突然一下子要分開那麼久,她是真的不舍得。
陸長纓攬著她的肩膀往懷裡靠。
“不哭了,孩子長大了有自己想要追求的夢想了,我們應該為孩子感到高興才對。”
“我還不知道這些?就是舍不得啊。一想到他要在這邊呆這麼久,咱們離得那麼老遠的,萬一有事一點忙都幫不上,我想想就難受。”
廖清歡把手帕疊了疊,在眼睛下麵按了下。
“孩子長大了,都會離開我們的,到頭來,也就咱們兩個相伴在一起,我算是明白了什麼白頭偕老是什麼意思。”
她又感慨了一句,摸摸自己的肚子,把眼淚全眨回去。
“算了,不哭了,再哭肚子裡這個小家夥該難受了。”
陸長纓捏著她瘦瘦的肩膀,雖然在外麵玩挺高興的,可她畢竟是孕婦,天天這樣奔波來奔波去,這段時間一點都沒長胖。
“恩,這事處理完,咱們就該回家了。”
回家的時間比來時的時間要短很多的樣子,廖清歡依然是一路睡到港城,到港城後沒做什麼停留,一行人就直接上了回海城的飛機。
等到了家,酒樓安裝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師父,人家說找咱師丈。”
林香香舉著電話對回來休息會就開始查賬的廖清歡說道。
“去後院叫人。”
廖清歡頭也不抬,擰著眉頭看眼前的賬本,她走後的盈利比走之前的盈利要少很多啊。
陸長纓被林香香叫到前麵,拿起電話一個喂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對麵的嚎叫聲。
“少帥,不是說好了回來到港城呆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招待您的嗎?您怎麼直接就走了?要不是我讓人盯著機場,都不知道您這會都回海城了。您好狠的心啊,眼瞅著我這個老頭子都要入土了,入土之前唯一的心願就是好好招待您和您的家人而已,這點小請求都不滿足我了嗎?”
廖清歡抬頭看著陸長纓,她隔這麼遠都聽到了,是謝鎮海的聲音。
陸長纓眉頭輕皺,低斥一聲,“好好說話。”
那頭的謝鎮海頓了下,扭扭捏捏的說道:“既然您不在港城停留,那,那我去內地找您總行了吧!”
陸長纓看向廖清歡,見廖清歡輕輕點頭後答應了下來。
當謝鎮海歡天喜地的要掛電話的時候,就聽到陸長纓聲音發冷。
“以後不要再調查我這邊的事。”
謝鎮海內心一凜,趕緊應了,“好好好,我明白的,這次是為了找您那邊的電話,以後絕對不會乾這種事。”
等掛了電話,他輕輕鬆了口氣,嚇死他了。
旁邊的謝銘不大理解,態度上也有點不以為然。
“爺爺,不就一遠方親戚嗎?您和人一個輩分,還比他大那麼多,沒必要那麼尊敬吧?”
反正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這是什麼來路的親戚,隻是自己爺爺那叫一個尊敬人家,對待他們那叫一個小心啊。謝銘發誓,他爺爺都沒這麼小心的對過他。
所以,謝銘很不高興。
而且他們家安排人去海城那邊也調查了,確實沒關係啊,而且對方跟內地ZF還有些關係。
“給我放尊重一點,你不需要懂這些,你隻要明白,哪怕我走了,你也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們。不然我能從地下跳出來找你。”
謝鎮海眼睛一瞪,說出來的話又嚴肅又認真。
……
另一邊的廖清歡查完賬,就到後麵去把劉紅星給她熬的桃膠雪燕羹端到後院去,順便又把劉紅星林香香他們叫進來。
“最近生意不怎麼好嗎?”
廖清歡嘗了口羹,口感爽滑,燉的久了膠質都出來了。
劉紅星和林香香對視一眼,作為主廚的劉紅星點點頭,哭喪著臉。
“可不就是差了一些,另一條街開了家同樣做本幫菜的店,說他們那才是真的廖家酒樓,我們這是仿冒的。”
廖清歡擰著眉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