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兄長查到最後一家是蘇善文,沈瑤林險些將他給漏了。
主要是,沈瑤林也沒有想到蘇善文竟然對他執念這麼深。
忙著爭霸天下的人,竟然還會對她伸出爪子……
這樣的爪子就應該剁了!
沈瑤林冷冷呲牙。
她忘不了就是這個人害得原主家破人亡,父兄慘死,原主也被淩遲而死的。
“怎麼就沒弄死他呢?”
沈瑤林心中充滿了遺憾。
沈瑤林以為這也是兄長出的手,卻沒想到被告之,不是他。
那就是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沈瑤林心內竊喜。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也不知道這次想要蘇善文命的是何人,她和他一定是朋友。
還沒等沈瑤林消化掉她的朋友是何方人士呢,就又傳來天女再次現世,且就在謝府的消息。
這條消息直接就將沈瑤林給炸蒙了。
是誰?!
是誰放出來的消息?!
怎麼就會走漏了消息呢?!
天女李慕夏在謝府這條消息,她知、楚北決亦知。
可是還會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不會的。
哪怕真的有第三個人知道,誰會吃飽了撐的,將天女的消息漏出來,哪一個不會暗下黑手,將天女綁走,藏於自家。
哪裡會有人願意將這麼重要的消息散播出來?
除非那個人的實力不如謝行之,他確定以他的實力搶不來人。
所以,才會用這個法子將京中的水攪混,他好趁亂將人偷出來。
得利的漁翁是誰?
沈瑤林暫時發現不了。
不過,她想隻要她緊盯著,總能將這個漁翁揪出來。
隻是……當務之急是……
楚北決知不知道天女的消息已經泄露?!
雖然,在謝府梅林彆院上,楚北決表示出一幅對女主不是很上心的模樣。
可是,楚北決真的能對女主無動於衷嗎?
那可天女!
是女主!
是他楚北決命定的女人。
“我去!”
沈瑤林突然炸屍般的從床上彈起,花容失色道:“楚北決那家夥不會以為是我將女主的下落透露出去的吧?!”
這女主在謝府的事兒,她知道楚北決知道,楚北決也知道她是知道的啊。
怎麼看,她怎麼都有嫌疑啊。
萬一,楚北決遲遲留在京中不走,就是為了帶走李慕夏,她這是不是就算是壞了男主的好事?!
雖然,不是她乾的。
但,奈何,她最有嫌疑!
楚北決會信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嗎?!
就那個陰沉冷漠又睚眥必報的主兒?!
沈瑤林突然覺得後背冒涼氣。
“煙年,快給我拿紙筆,我要寫信……”,沈瑤林跳下床來,光著腳丫子,在屋裡急得直轉圈。
“女公子,您這是要做什麼呀?!您是要急死煙年,是不是?!”
煙年見自已眼中嬌弱怕冷的女公子竟然赤腳踩在地上,哪怕這地上正鋪著厚厚的一鬥珠的雪白皮毛,可是,煙年也止不住的放聲尖叫,整個人都快要暈了一般。
這若是沾了地上涼氣,可怎麼辦?!
煙年領著幾個小丫鬟,七手八腳的將沈瑤林架回了床上,堅決不允許她下地。
“不下就不下……”,沈瑤林頭疼無比。
自從回來,煙年幾乎拿她當玻璃美人看了,活像風一吹,她就要見閻王了。
“快給我拿紙筆,我要寫信給楚北決。”
這事兒等不得,太急了。
一想到若是被那位主兒誤會了,沈瑤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楚大將軍已經離京了啊……”,您還寫什麼信兒?寫信他也收不到啊……
煙年很奇怪的看著自家主子。
“離……離京了……?”
沈瑤林整個人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她是不是死定了……
這下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對呀……”
“剛剛楚府的人送來一個盒子,我問了一嘴,說是楚大將軍已經離京兩日了……”,煙年一邊說一邊讓人將盒子拿來,送到沈瑤林的麵前。
沈瑤林看著那個紫檀雕花匣子,頭皮發麻。
她死定了。
匣子裡麵裝的什麼?
匕首、毒藥、還是白綾?!
……
作者有話要說:替北哥傷心一下……另外,今天沒雙更啦……彆等了,都散了吧……散了吧……葦葦這幾天雙更更到頭禿,存稿也見了底……從今天起就恢複一更啦。等葦葦存稿再肥點,再牽來給你們宰了。——累到爬走的葦葦留。.